第22章 春树秋霜图!(1/2)
东方泛起鱼肚白,天刚蒙蒙亮。
苏笑歌一早便出了门,身为苏家子弟,她要早些去给苏嘉锐问好。
临走前还没忘了嘱咐秦楚去准备寿礼的事情,礼物不到位,免不了要被数落一通,被数落倒不可怕,当众社死才是虾仁猪心。
秦楚却是一点都不心急,煮好了稀饭,顺便给秦永安做个全身按摩,疏通下经络,用真气替他活血化瘀,为他治腿打下基础。
“楚儿,笑笑都已经提前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粥啊,这可是你回来后,头一回去拜访笑笑的娘家人,总归得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才行的。”
看着那悠闲自在喝着粥的秦楚,沈秋烟心急如焚道,她甚至是比他还要着急几分。
值得一提的是,苏家人本就不怎么待见秦楚,这次寿宴上,他的突然出现,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呢?
“妈,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等喝完这碗粥,我就出发。”秦楚淡淡的回答道,脑海中却是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闻言,沈秋烟便不再相劝,回到卧室,照顾秦永安去了。
待到秦楚出门时,他并没有直奔寿宴的举办地点,而是朝着龙国银行的方向去的。
既然要给苏嘉锐送古玩字画,那就一定得送个真的,假的可不行,能蒙混过关的话那倒还好,万一被人识破了,可就尴尬了。
现买古玩字画那肯定是来不及的,所以他想到了宝库,宝库里还是能找到几件真的古玩字画的。
当秦楚来到龙国银行时,很快便是被人给认出来了,毕竟,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幕,她们到现在可都还没有忘记呢。
张杨被工作人员给请出来了,“秦先生能再一次大驾光临,真是本行的荣幸啊!”
“不知道秦先生这一次来是有何贵干?我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地方吗?”
“还是昨天那件事,咱们去里面谈吧。”指了指会议室,秦楚率先走了过去,张杨紧随其后。
关上门,张杨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秦先生这一次来还是准备开宝库吗?依旧是开东天将的宝库?”
昨天秦楚在开完宝库后,张杨不仅涨了工资,甚至是还得到了总行的赞赏和褒奖。
这要是再多开上几次宝库的话,他能够再次仕途高升,也并非一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盼星星盼月亮,就是期盼着秦楚能够再次前来龙国银行开宝库,可让他有些没有想到的是,秦楚竟然第二天就来了。
福星要来送福气,真是神仙也难挡啊!
“非也,这次开西天将——西方鼎的。”
秦楚摇了摇头,随后又报出了一个将级宝库的名字,与东天将的宝库相比较起来,西天将的收藏也不遑多让。
“这”
张杨傻眼了,没想到是一个全新的将级宝库,什么时候将级宝库这么烂大街了吗?
他不敢去问,只好咽了口唾沫,紧接着去拿机器,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不仅仅如此,甚至还一步都不能够落下。
测证件,测手纹,测虹膜。
西天将——西方鼎的宝库打开了。
“竟竟然真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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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春树秋霜图!(2/2)
看着眼前的景象,张杨再度傻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他明明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事实也就摆在他的眼前,根本容不得他心生怀疑。
“我记得里面好像有一幅春树秋霜图,这次就把它给我取出来吧!”秦楚想了想,随后开口说道。
这幅春树秋霜图,原本还是他心血来潮送给西方鼎的。
这次就暂且借来一用,等到日后再还他一幅别的名画也没差。
“秦先生,是这样的,这西天将的宝库原址在西州城,取出的权限在那边,我这边只能先给您申请一下,稍后会有西州城的人专门将这幅画给送过来,您看可以吗?”
张杨细心解释道,实物与钱币不一样,钱币能共通,这实物却不能使用到这一步。
这一点秦楚也是知晓的,只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疑惑问道
“这个没问题,不过需要多久?我一会还得要去参加一场寿宴,恐怕没有多少时间能够等到他来。”
他要是去晚了,不仅会惹苏嘉锐不快,甚至还会惹苏笑歌不高兴,他可不想挨骂。
说白了主要还是不想让苏笑歌丢脸。
“秦先生倒不用担心这个,西州城距离江州城虽然有一段距离,但专机送达的话,不出两个小时,一定会送到,肯定是来得及参加寿宴的。”
张杨朝着秦楚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冒昧地问一下,秦先生是打算去参加苏家老爷子苏嘉锐的寿宴吗?”
“你怎么知道?”秦楚眉头轻挑,有些意外,“我好像没有提起过此事啊?”
“实不相瞒,在下也收到了邀请,若是秦先生来晚一点,恐怕我已经启程去了苏家福园。”张杨身为龙国银行的行长,其地位自然是很高的,不仅如此,他手中的权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而且这不难猜,能请到秦先生这样的大人物,江州城可没几个。”
考虑到这一点的话,那么张杨在苏家的邀请名单里,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原来如此,还请张行长保密,尤其是对苏家人,不要泄露我在龙国银行有宝库的事情。”
秦楚微微颔首道,他还不想对苏家众人坦白这些事情,不仅如此,他也不会。
因为他在乎的,始终只有苏笑歌一人,仅此而已。
“就算秦先生不提此事,我也会保密,因为这是我的分内之事。”张杨信誓旦旦地开口保证道。
毕竟一旦泄露分毫,那他就麻烦大了。
先不说这将级宝库的主人是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存在。
就连到时候,龙国的诸多制裁,他也是逃避不掉的,实在是藏无可藏。
“如此最好,那等着吧,等春树秋霜图一到,我便与张行长一同前去苏家赴宴。”
秦楚粲然一笑后,便闭目养神,不想再言语。
“实乃我的荣幸。”
张行长喃喃自语道,放低声线,似乎是不想因此而吵到秦楚。
在他看来,这样的人,唯有结交,与其交好,却万万不可与之为敌。
既然打不过,那干脆就加入。
这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