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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季光祎转过身去,再去看杨慧欣、季冬深母子,他非得被气死不可。
杨慧欣转过身去,摸了摸季冬深的脸,皱眉心疼道“怎么样,打疼了没有?”
季冬深扯了下嘴角,不耐烦的推开了杨慧欣的手。
杨慧欣看了他两秒,叹了声,说“你也是,什么人不好招惹,非去招惹那个黎衾?”
黎衾虽然没什么背景,但她是当红明星,粉丝很多,关注度高,黎衾死后,季家发了不少的心思去打点各方,原本以为处理干净了,谁知道七年过去了,又起了风波。
而且这次的风波很明显是冲着季家而来的。
季冬深没应声,懒懒散散的靠在中式的椅子上,不一会儿,大厅里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有季冬深的两个姐姐以及姐夫,还有季冬深的叔叔、姑姑各支。
最后才到的是季冬深的爷爷,季先徵。
季先徵已经快八十岁了,虽然早就退了下来,但人脉关系却错跟复杂,目前季家背后的一起仍是他在指挥。
“人都到齐了?”季先徵坐在上方,双手交叠放在一根深色的拐杖上,一双精炯的眼神淡淡扫了眼下方。
“老爷子,都到了。”
回话的是季冬深的姑姑。
季先徵说“既然都到齐了,说说这次的事情吧!”
发话后,一时间竟没有人吭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了季冬深。
这次的事情是季冬深惹出来的,季家为他收拾了无数的烂摊子,大家表面上不说,只是有共同的利益在,但不代表心里没其他想法。
季冬深眼神阴沉,一一将所有的视线瞪了回去,哂笑道“看我做什么?我不过一个纨绔败家子,看我能看出结果吗?”
这话,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
“东深,你这是什么态度,事情是你惹出来的,看你两眼怎么了?”说这话的是季冬深的小叔。
季先徵一共四个子女,三子一女,季冬深的父亲拍第三,上面还有大伯和姑姑,下面还有个小叔。
但季家三子,除了季光祎生了季冬深这个儿子,另外两个一个只有一女,一个至今未婚。
至今未婚那个就是季冬深的小叔,他喜欢的是同性。
季冬深小叔一直看季冬深不顺眼,从小就不学无术,总是给季家惹事,偏偏老头子还总护着他。
难道就因为季冬深是季家唯一的血脉,就不顾及整个季家的生死存亡吗?
季冬深懒洋洋的扫了他眼,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说“我就这态度,小叔要是看不顺眼,可以把自己的额眼珠子扣掉。”
下面吵吵闹闹,季先徵并未发话制止,但一直的沉默,反倒让大厅的气压骤然僵了下来,很快大家都自行闭了嘴。
季先徵脸上的皮肉已经下垂的很厉害了,尤其厚重的眼皮,沉沉压着眼睛,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
“吵啊,怎么不继续吵了?”
季冬深小叔抿紧唇,没再吭声,季冬深反而嗤笑了声,紧跟着季先徵便朝他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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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深笑了笑,“老爷子,不会连笑都不行吧?”
他话音刚落下,季先徵拿起身旁的一杯热茶便朝季冬深砸了过去,即便是快八十岁的人了,力道仍旧不减,甚至精准的砸在了季冬深的额头上。
一道血痕从季冬深额头蔓延而下。
杨慧欣大惊,急忙起身要朝季冬深走去,却被季先徵喝止住了,“坐下!”
“老爷子,你这是干嘛啊!”杨慧欣皱紧眉头,看着季先徵,敢怒却不敢言。
在季家,是季先徵说了算。
见季先徵脸色愈发难看,杨慧欣只能讪讪的回到位置坐下,不放心朝季冬深看了眼,叮嘱道“东深,你先拿纸巾止止血,待会儿妈给你上药。”
季冬深仿佛没听到杨慧欣的话,阴翳的眼神盯着季先徵,片刻后,抬手随意抹了一下,起身一脚踹倒了身后的椅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该死的老家伙!”
这话,惹得大厅里的人心都颤了颤。
在季家估计也就只有季冬深敢对季先徵说这样的话了。
空气凝固了片刻,季先徵看向季光祎,“你来说。”
季光祎和季先徵对视了眼,方开口“这次的事情,我觉得并不是冲着东深来的,而是冲着季家。”
季家这么多年,树敌不少,尤其又到了关键时期,想趁机拉季家下马的,不再少数。
“三哥,你就别趁机洗白你那儿子了。”季冬深小叔讽刺道,“这么多年,哪个敢明目张胆的对季家下手?要不是你儿子季冬深惹了不该惹的人,能搞得季家下不来台吗?大哥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这次要是错过了,后面想要再往上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现在季家就指着季冬深大伯能上去,才能保证季家的根基更深厚。
季冬深姑姑沉思了片刻,说“老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别忘了,这次大哥和萧家那位是竞争最大的,只要季家出事了,萧家就没了对手。”
季冬深小叔怀疑“萧家有这个本事吗?”
虽然萧家那位确实有实力,但萧家和十多年前的谢家其实没什么差别,耍不出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来。
“我觉得不只是萧家。”突然开口的是季冬深的大姐,“我这几天仔细研究过网上的舆论,很明显,之前发通稿针对赵家那丫头的微博账号和这几天发通稿针对小弟的是同一批。甚至从去年至今,很多xx二代的舆论发酵,也是这批。”
萧家并不擅长舆论这块儿,所以,网络舆论这块儿肯定有其他人出手,但萧家也脱不了关系。
否则,季冬深的名字便不可能上热搜。
季冬深大姐停顿了下,继续道“我查了下这批微博账号,分别属于三家营销机构,而这三家营销机构的法人又分属于三个不同的人,但共同点是这三个人都来自国外。”
说到这儿,季冬深大姐停了下来,这是她掌握的所有的信息。
她觉得其中透着古怪,但是又一时间理不清古怪的点儿在哪儿。
“有个人,你们似乎是忘了。”季先徵下垂的嘴角僵硬的动了下,“谢家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