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的心里只有司纯(1/2)
冷冷看着明显是来故意挑衅的赵媛媛,蒋南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羞耻心?赵小姐竟然也知道羞耻心?真是难得啊!赵小姐这么有羞耻心,上个月被娱记拍到和有夫之妇上酒店的那个赵某媛小姐,指的一定不是你吧?!”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
“你!”赵媛媛脸色瞬变,白中带青,青中带黑。
“还有上上个月,有报道称赵家小姐滥赌成性,欠下巨额高利贷,被逼拍下不雅照……那也一定不是你,对吧?”蒋南星乘胜追击,招招致命。
“蒋!南!星!”
被句句戳中命门,赵媛媛脸色铁青,恨得咬牙切齿,眼底燃起熊熊怒焰。
“啊,还有上上上个月──”
“贱人你去死!!”
赵媛媛倏地将蒋南星狠狠一推。
她无法忍受更多辱没门楣的事被蒋南星爆出来。
蒋南星猝不及防,被推得连连后退。
噗通!
她掉进了偌大的泳池里。
容兮蹙眉,脸色微变。
蒋南星不会游泳,而且对溺水有心理阴影。
在本能的求生意识下,她拼命挥动着双臂,在水里死命扑腾。
越扑腾,越恐惧。
呛了几口水,绝望随之而来,她有种自己将命毙于此的感觉。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容时在喊她……
“南星!!”
……
噗通!
容时跳进水里,快速游到蒋南星的身边,将渐渐下沉的她托出水面。
很快,蒋南星被救上了岸。
“南星,南星?”
容时浓眉紧蹙,一边用力拍着蒋南星的背,一边唤她。
低沉的声音,有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担忧。
“咳咳咳……”
蒋南星猛地咳出几口水来,从半昏迷中渐渐清醒。
她脸色苍白,眼底惊惧未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是冷还是怕,整个人瑟瑟发抖。
“还好吗?”容时问,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冷……咳咳……”她牙齿打架,缩在他怀里狼狈又可怜。
呛了水的喉咙疼得很,让她说话都有些费劲儿。
听她说冷,容时下意识想要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手抓着衣服却发现自己跟她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
“拿条毯子来!”容时冲着围观的人群大喊一声。
服务生连忙去找毯子。
“没事了,别怕。”容时轻抚着蒋南星颤抖的背脊,在她耳畔低语。
蒋南星红着眼,直到这一刻才确定,真的又是他救了自己……
她惊魂未定,咬唇隐忍,尽量不让自己崩溃。
容时一边安抚着受惊的妻子,一边抬眸看了赵媛媛一眼。
那凌厉得仿佛能刺穿人心的眼神,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赵媛媛顿时如坠冰窖。
一股惧意自心底泛起,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容时的眼神,让她有种将要大祸临头的错觉……
……
不远处的司纯,一张脸妒忌得都快变形了。
蒋南星真是个心机婊啊!
她一定是看到她挽着阿时出现在宴会现场,为了吸引阿时的注意,所以顺着媛媛的力道跳进泳池里去的。
她可真是把阿时的责任心拿捏得死死的,算准了阿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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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的心里只有司纯(2/2)
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见死不救,所以才敢这样以命相搏吧。
她成功了!
阿时看到她掉进水里,立马就抛下美若天仙的她,连外套都没脱就跳进水里去救她了。
堂堂蒋大小姐,竟然沦落到要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来吸取男人的注意,真是可悲又可笑。
恶心!
不要脸!!
司纯在心里恨恨地骂着,气得一口牙齿都快咬碎了。
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就蒋南星,所以当服务生拿着毛毯从她身边经过时,她一把将毛毯夺走,示意服务生由她送过去。
“南星你没事吧?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快快快,毯子来了,快披上。”
司纯拿着毛毯朝着容时和蒋南星快步走去,关切地说道。
刚缓过神来的蒋南星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
明明是赵媛媛故意推的她,这到司纯的嘴里,怎的就变成了是她自己不小心了?
混淆视听也不是这样混淆的吧!
“南星,来……”
司纯欲将抖开的毛毯亲手为蒋南星披上。
“滚开!”
蒋南星却很抵触司纯虚假的关心,扬手一挥,想打掉毛毯。
哪知──
“啊!”
司纯倏地一声惨叫,整个人向泳池倒去。
噗通!
她掉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在所有人眼中,司纯的落水,源于蒋南星的那一挥。
可蒋南星的手,根本就没有碰到司纯。
“小纯!”
见司纯落水,容时急呼一声,立马放开了蒋南星,再度跃入水中。
他的身体突然撤走,本是依在他怀里的蒋南星顿时失去了支撑点,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倒在了草坪上。
狼狈伏地之时,看到的,是他为了救别的女人而奋不顾身的样子……
心,如被万箭刺穿。
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此刻他的眼里,已然没有了冷得瑟瑟发抖的她,只有在水里拼命喊着“阿时救我”的司纯。
蒋南星惨白着脸,双眼布满红色血丝,死死看着泳池里的容时和司纯。
她看着容时将司纯托出水面,看着惊慌无助的司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这样的画面太过刺眼,蒋南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双目失明。
看不见,心可能就不会痛了。
“瞧见了吗?容少心里只有我姐,一旦我姐需要他,他就会毫不犹豫离你而去!”
赵媛媛噙着幸灾乐祸的冷笑,不屑地睥睨着蒋南星,适时补刀,字字诛心。
蒋南星喉咙干涩,如灌满了砂砾,想挺直腰杆驳斥赵媛媛,最终却只能是哑口无言。
因为赵媛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残忍的事实!
容时爱司纯,天下皆知。
他为了救司纯,毫不犹豫抛下她,众人所见。
事实摆在眼前,她怎么反驳?拿什么反驳?
密集的疼痛快速蔓延,顷刻间便渗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疼得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
很快,容时抱着司纯上了岸。
“阿时,阿时我好冷……”司纯缩在容时怀里,整个人哆嗦着,双目通红,柔弱得不堪一击的模样我见犹怜。
然后她委屈地看向蒋南星,哽咽控诉,“南星,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