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怕她跑了(1/2)
叶倾月逼近他,双眸寒冷不化,神色恐怖,周身阴冷,
“他只是生病了,你若再说一句,我便让秦落花变成残废!”
叶天瑞知道叶倾月绝对说到做到,屈辱地闭上了嘴。
而后,叶倾月便离开了叶府。
婚期定得早,这两天叶倾月过得安宁。
叶府的人巴不得她嫁给萧北肆,自然不会在成亲前夕生事。
转眼便到了初七,汴京城内,鞭炮齐鸣,锣鼓声不断。
因着萧北肆双腿,不宜自己前来迎亲,便请了寒王前来。
寒王未婚,与萧北肆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皆是皇后所出。
叶倾月手执团扇,连带着嫁衣首饰,都是萧北肆昨日送了五套过来,让她挑选的。
迎亲队伍逢人便撒喜糖,道路两边早就挤满了人。
“启轿,新人起!”
一道响亮尖锐的声音响起,一只骨节分明,如白玉般无瑕的手,出现在叶倾月眼前。
她递上左手,右手拿着团扇,不知怎么,竟有些慌张。
她一个人活到如今,已经实属不易,怎还会有人告诉她这些。
那手安稳有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引领着她出轿。
她出了喜轿,低头便能看见一旁坐在轮椅上的萧北肆。
周围有人惊呼出声,
“这叶家大小姐,当真是美,我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子。”
萧北肆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入王府,跨过马鞍,跨过火盆,来到礼堂中。
萧北肆忽然有些心悸,明明一切都正如他的计划,让她来到了自己身侧。
可他突然有些不确定,她是否心甘情愿。
叶倾月感觉到他有些恍惚,在他掌心轻画了一下,提醒他回神。
礼堂中,皇上和皇后正坐前首,同时都在打量着叶倾月。
叶倾月一袭火红嫁衣,腰肢纤软,仿若杨柳,不堪一握。
团扇虽挡住了大半的容颜,可那全身优雅大方的气质,却是挡不住的。
“新人行礼,一拜天地!”
叶倾月脚步流转,到了萧北肆另一边,方便让他转身。
二人皆拜。
“二拜高堂,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叶倾月带着他转身,她跪下叩首,萧北肆作揖。
“夫妻对拜。”
叶倾月与萧北肆相对,她能完全看清他的神情,他似乎有些紧张。
两人对拜,便听得皇上开口,声音浑厚,自带震慑气场。
“朕的肆儿,才貌双绝,只是性子冷些,他待你定是极好的。”
叶倾月低头回道,
“是。”
那皇上继续说道,
“所以朕希望你,也能全心全意待他,他这双眼,是为了整个南冥国的百姓瞎的,若是有半分怠慢,朕决不轻饶。”
叶倾月心中凛然,今日这番训话再正常不过了。
听说他的眼眸,是在战场上被毒瞎的。
萧北肆出声,明显护着叶倾月,
“父皇,只要她在我身侧,怎么都是好的。”
皇上显然看出了萧北肆护短,只能失笑,
“继续行礼吧。”
“送入洞房,礼成。”
………
叶倾月坐在床边,团扇已然扔在一边,有些恍惚。
她是踩着鲜血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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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生怕她跑了(2/2)
生存下来的,竟也有嫁人的一天。
思及那日,她让他去叶府提亲,到如今,她只觉得荒唐极了。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
余音推开门,萧北肆进门后,他便十分识趣地退了出去。
叶倾月将他推过来,推至桌边。
他今日将眼眉处的白色纱巾换成了红色,一身火红喜服,整个人倒越显妖艳惹眼。
“合卺酒。”
萧北肆接过合卺酒,循着声响,绕过她的手腕。
一饮而尽,叶倾月皱眉,她这酒味道有些怪异。
“这酒谁送来的?”
萧北肆“看向”她的方向,声音低沉却带了些欢喜,
“父皇赐的。”
叶倾月觉得好笑,她的酒里分明放了合欢散,这是生怕她跑了?
“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萧北肆躲闪,有些迟疑,
“很丑,不要看。”
叶倾月逼近他,与他鼻尖相对,双手附在他手上。
“乖,让我看。”
她吐息如兰,呼吸温热,柔荑却格外冰凉,他脸色微红,有些燥热。
没有说话,却是自己解开了纱巾。
那双眼眸一如初见那般,未曾有半分变化,但也是极美的,并不丑。
叶倾月轻抚上他的眼眉,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睫毛煽动。
“不怕,可以医好,相信我。”
萧北肆相信叶倾月,只是父皇已经将各国所有的神医都召来了。
所有的回答出奇统一,没有半分治好的可能。
萧北肆浑身燥热,加上十几年的欲念一朝解放,伸出长臂,将叶倾月拉进怀中。
下巴放在她脖颈间,贪婪地嗅着她的芬芳。
“你终于来了,终于…”
叶倾月皱眉,他的身子烫得吓人,呼吸格外粗重,暗道不好。
她在鬼谷沉浸了十年,任何的药物对她都没有半分效用。
但却忘了还有萧北肆。
她竟没想到,皇上竟然连带着自己儿子也下合欢散。
萧北肆抱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体内,竟然径直亲上了她的耳垂。
叶倾月只觉浑身酥麻,烦躁不堪,她根本无法动弹。
萧北肆不停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从耳垂到白净的脖颈,仿若一个虔诚的信徒般。
叶倾月咬牙,一个手刀将萧北肆劈晕,将他抬到床上。
手中药物出现,将解药塞进萧北肆嘴里。
良久,萧北肆身上高温褪去,她和衣躺在他身侧,合眸睡去。
余音守在院子里,房中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身旁另一名侍卫,语气满是责怪,
“皇上赐的酒里有合欢散,你怎么也不换了,王爷身子能受得住那药性吗?”
余音也是无奈,但也知道萧北肆行事果断,
“那么浅显的手段王爷怎会不知?那酒是王爷不让换,也是王爷执意要喝的。”
那侍卫叹了口气,“王爷要等的人,是她吗?”
余音望向房外,“希望是。”
从五年前起,王爷便在等她,他们都在等一个王妃。
等那个能将王爷带出地狱的人。
那侍卫又道,“对了,前些日子你从账房中提的五万两黄金,可是王爷要做什么?”
余音笑得神秘,却并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