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皇上让人心疼(1/2)
现如今他已经卷入这权力争斗的漩涡当中,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那黑衣人眼神盯着他,小心问道“不知道二爷可否告知,大长公主那个遗落在外的孩子,到底是谁?”
晏崇挑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黑衣人“……”
晏崇并没有骗他。
如果他知道,也不可能等到现在才举报。
当初晏老将军离开时,托人传的话也是只有这么三言两语,并没有详细说明那个孩子的身份。
他今日这么说,不过是用激将法,诈一诈对方。
结果,还真被他诈出来一点儿东西。
那黑衣人不敢耽搁,立刻将从晏崇这里得到的消息送到宫祀绝耳中。
宫祀绝闻言若有所思,拉着晏南柯过来,跟他一起思索。
晏南柯听完也是大吃了一惊,她是真的没想到大长公主还拥有如此秘密。
“我是当真没有想到。”
她从前以为大长公主是因为眼界太高,从前没有看上的男子。
原来并不是,她的身上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宫祀绝目光严肃“身为一国公主,即便是善于习武也不可能随心所欲掌握自己的终身大事,一般来说,应该早早就会被嫁出去才是。”
“阿谨你这么说,倒是真让我心里狐疑了,太祖皇帝就这么一个妹妹,正常的帝王,都会想方设法用其婚姻来笼络势力为自己所用,为什么他就放任了大长公主她终身不嫁?”
宫祀绝低垂着眉眼沉思了一下“都说他宠爱这位妹妹,看来不假。”
“不,光是宠爱不能说明什么,什么情况下帝王才会甘愿放任公主婚姻自由?”
宫祀绝说出了两个字“愧疚。”
晏南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看来两人是想到了一处去了。
通过这样的一番对话,她和宫祀绝已经肯定了大长公主真的有个孩子,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那孩子是谁。
这种事她又不能直接问,大长公主死也不会说出口。
毕竟她已经是半截身体都埋进土里的人了,将人逼急了,这也许会成为永远都得不到答案的秘密。
因此,要循序渐进。
“大长公主如今已经六十岁,她孩子最少也要四十岁左右,这个年纪的人大多数都成家立业了,查起来还真是困难。”
宫祀绝点点头“那就让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他立刻安排了人去盯着大长公主府。
想方设法的将眼线调动起来,时刻将大长公主的动向禀报给他们。
晏崇这次引蛇出洞,短时间内大长公主必然会有所动作,到那时候再慢慢探查,肯定能挖出一点儿意想不到的消息出来。
大长公主府内。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不久前刚刚与晏崇交涉一番的大长公主宫韵兰只觉得精神分外疲倦。
她揉了揉额头,面容好像更加苍老了些。
她凝望着外面的星辰片刻,最后想了想,还是起了身,来到了李太妃的休养之处。
进门之后她坐在床边,看着李太妃的脸。
李太妃听到了动静被惊醒,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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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皇上让人心疼(2/2)
开眼睛,就用相当愤怒的表情看着她。
只是她什么动作也做不了,哪怕是说话都说不清楚,一侧的脸僵硬的让她连最简单的表情都无法完整展现。
嘴角还流着口水,这模样很是滑稽。
大长公主见状,叹了口气。
周围空无一人,哪怕是下人都被她打发走了。
大长公主低声道“人老了,当年还活着的老人们也都见不到了。”
她像是在说给李太妃听。
又好似在喃喃自语。
“阿萍,这些年谢谢你了,你一直在帮我保守秘密,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无人得知那些发生在本宫身上的事。”
大长公主垂眸看着她,眼神之内是感激的。
李太妃挣扎了一下,定定的看了她很久。
那眼神颇为复杂,最后从眼角流下泪来。
她终于明白了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那天她参加花宴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千算万算,也没想过会是她对自己动了手。
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呀。
从太祖皇帝去世后,她们之间的感情就很是深厚,甚至比她对太后还要亲近。
结果临到头来,她还是踏出了那一步。
都这么大年纪了,何必呢?
她有心想要劝说两句,可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了。
大长公主继续道“只要你不说出那件事,我会一直照顾你终老,争取让我死在你前头。”
她又聊了一些琐碎的事,回忆着曾经那么多年在后宫之中的过往。
等到她实在困倦了,才终于起身回去休息。
她说了那么多,话语之中却谨慎的没有对秘密的半分透露。
因为晏崇起了头,盯着公主府的眼线就不曾松懈过。
然而过了半个月,都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原本在京城之内,跳的特别热闹的南疆余孽,也好像骤然间偃旗息鼓。
这气氛宁静的有些可怕。
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安宁。
而七月初,马上就到了宫祀绝的生辰。
晏南柯特意找来礼部的人问了一下,结果礼部尚书战战兢兢的道“皇上从未说过要安排生辰宴。”
晏南柯有点儿纳闷“为什么?”
她可是特意打听到的,早就在准备了礼物了,打算生辰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眼看着五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再加上怀着双胞胎,她的身子也比寻常女子重的多。
礼部尚书硬着头皮开了口“因为皇上的生辰,正好就在中元节这天,民间传闻这天是鬼门大开之日,而在这一天出生的孩子……不太吉利。”
晏南柯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冷冰冰的盯着那礼部尚书道“放肆!”
她一生气,吓得堂堂尚书下人腿软跪地。
“皇后娘娘息怒,这件事并非老臣说的算,还请您明察!”
晏南柯撑着下巴想了想,“本宫就要在这一天大摆生辰宴,一定要办的红红火火。”
她目光变得相当温柔。
一想到整整二十几年,可能宫祀绝从来都没过过生辰,心里就是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