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厉北城,不行?(1/2)
安悦然微暖的舌强硬地撬开他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温柔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安悦然很主动强势,却也很温柔认真。
厉北城本来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可是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隐忍的感情总是能被她轻而易举的撩动。
让自己忘掉她的不好,忘记她所犯下的错误。
厉北城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动了,甚至有些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心软,轻而易举的选择原谅她。
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呢?自己身为丈夫的尊严呢?
厉北城越想越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安悦然,更多地是因为自己。
他反把安悦然压在身下,用力把她的手腕拉过头顶,钳制住。
“安悦然,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别在想勾引我。我不会再上当了。”
他太过用力了,把安悦然的手腕握的微微发红。
安悦然头晕脑胀地,还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在做梦而已,可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却那么真实,疼得她忍不住哭了。
“厉北城,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在梦中还这么粗暴,一点都不温柔!”安悦然哭着说,浑身微微颤抖着。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留下来,厉北城抬手想慢慢拭去她的泪水。
可那泪水就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怎么擦都止不住的流,厉北城没见过哭的这么伤心的安悦然。
开心的她,冷漠的她,愤怒的她,厌恶的她,及不屑一顾的她,最后都定格在眼前这个泪流不止的她。
厉北城的心仿佛被什么大锤敲碎了一块,隐隐作疼。
“厉北城,我真的错了,我是真的想改好了,可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呢?”安悦然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厉北城,我好爱瞳瞳啊,不要离婚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和瞳瞳!”
“厉北城,你弄疼我了。”
“厉北城,不要去仓库,不要死啊!!!”
“厉北城,我不想死,我不想丢下你和瞳瞳!”
安悦然的声音越来越撕心裂肺,好像在做个一个无比恐惧的噩梦。
厉北城见状,用力抱住了她,慢慢安慰着,“安悦然,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厉北城,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被余思成和安可馨害死过一回!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安悦然了!”安悦然哽咽地说着。
“厉北城,快救救瞳瞳!余思成要害死瞳瞳!快救救他啊!我不能失去瞳瞳!不能……”安悦然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慢慢睡着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厉北城,他还想再问点什么,可她的呼吸声已经淡了,眼角还挂着泪。
他无奈抬手慢慢把安悦然紧皱的眉头轻抚开来,把泪水轻轻拭去,动作轻柔地把安悦然抱回来她的房间里。
坐在床边,盯着睡着的安悦然,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刚刚说的那几句话。
已经死过一回了,是什么意思?
在自己没有关注的时间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余思成和安可馨到底在密谋着什么,居然还想害死瞳瞳和他。
他们到底对安悦然做了什么?
厉北城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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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厉北城,不行?(2/2)
不过余思成居然想把手伸到瞳瞳面前,那就绝不能放过他。
厉北城眸色深沉地离开安悦然的房间,因此也错过了,安悦然梦中真诚地表白。
第二天早餐。
“妈妈,昨天晚上,你和爸爸在玩什么游戏?居然不叫瞳瞳。”瞳瞳悄悄质问安悦然。
安悦然一觉起来,看着自己眼角红红,嗓子哑哑的,还以为昨天晚上她和厉北城发生了什么被瞳瞳看到了,脸瞬间都变红了。
“妈妈,你也脸红了啊,羞羞。”
“乖瞳瞳,你昨天晚上都看到什么了?”安悦然不好意思地问着。
“昨天晚上,瞳瞳起来嘘嘘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出来看看,然后看见爸爸抱着妈妈回房间了。”
“还看到了什么?”
“没有了,瞳瞳那时候太困了,什么也没记住啊。”
“乖瞳瞳,你在努力回想一下。当时爸爸妈妈是……是怎样的?说什么了吗?”
瞳瞳嘟了嘟嘴,双手捧着脸,貌似在很认真地回想,“妈妈,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看到了爸爸抱着妈妈,像电视里演的一样。”
安悦然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不少。
瞳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和声音都没有见到。
“妈妈,以后,我在遇到,一定会认真听着,都记下来的。”瞳瞳握了握小拳头,向安悦然保证。
安悦然看着如此可爱的瞳瞳,忍不住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开心地笑了。
此时,厉北城下来了。安悦然认真观察了他的神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安悦然疑惑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么?
自己的勾引失败了?
安悦然决定旁敲侧击地问问厉北城。
“北城,昨天晚上,那个……”安悦然脸红了,觉得她问不出口。
厉北城看着她的表情,就猜到她想问什么了,就故意什么都不说,看安悦然在一边着急的抓耳挠腮。
“那个,昨天晚上,我们,那个,夫妻间,那个……”安悦然害羞地话都说不完整了。
“夫妻间什么?”厉北城故意反问,微笑了下。
安悦然顿时知道了,他是在故意逗自己玩,于是一怒之下,开口“昨天晚上,我们,夫妻之实,有么?”
“没有。”厉北城也不逗她了,老老实实回答。
“没有?”安悦然一脸震惊地说,“我昨天都穿成那样了,还主动吻你,什么都没有吗?”
“你希望发生点什么?”厉北城带着戏虐的反问。
安悦然顿时泄气了,她确信昨天晚上自己的勾引失败了。
可为什么早晨起来,眼角微红,就像大哭过一样,而且嗓子也哑哑,浑身都疼。
“你昨天晚上突然头昏,睡着了,做个噩梦,又哭又闹。”厉北城缓缓地说着。
她当时那种情况,要是能发生点什么,才证明自己是个变态吧,厉北城心里是这样想的。
可安悦然想,她都那样了,什么也没有发生,会不会是,厉北城禁欲太久,不行了?
安悦然被这一想法惊呆了。
‘厉北城不行了’这6个字360度环绕在安悦然的脑中,字体越变越大,直到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