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句？”
顾之焱无比珍惜程巴黎跟他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因为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沟通交流过了。
程巴黎揉了揉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你说你永远不会为了利益去牺牲自己的婚姻，这话我不明白……”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顾之焱循循善诱。
程巴黎没说话，表情很认真，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是不是陷进。
“巴黎？”
男人清冷微沉的声线透着绝对的温柔与耐心，仿佛恋人在耳边低语，让人心痒到难以集中精神去思考。
程巴黎认真地点了点头，根本没去想对方能不能看到。
“嗯。”
顾之焱轻笑了下“那你出来吧，我想当面跟你说。”
他是带着私心的，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当然，那些深埋心里的话，他也确实是真心想当面跟她说。
程巴黎似乎这才注意到顾之焱此时就在程宅外的事，她皱了下眉，说“我走不动了，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醉意加上困意，她连起身都成问题，更别说走出去了。
顾之焱短暂思索了下，语气透着隐隐希冀“那我进去找你，可以吗？”
“电话里说不行吗？”
程巴黎有点不满，她想立刻知晓答案，所以没有耐心等，甚至连语气都不自觉染上了久违的娇嗔意味。
顾之焱很久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了，一颗心软到不行，想去到她身边的欲望更为高涨。
“有些话，只有当面说你才能判定真假。巴黎，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吗？”
即使程巴黎不想承认，可男人的话确实像一枚勾子，彻底勾住了她的好奇心。
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点开一个软件操作了下，说“好了。”
话音刚落，顾之焱就发现原本紧闭的雕花铁艺大门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他从车上下来，轻轻推了下，果不其然发现门开了。
“等我。”
说完这句话，顾之焱将电话挂断，大步朝别墅内走去。
很快，别墅大门被推开。
程巴黎抬眸看了眼进来的人后，继续手上的倒酒动作。
别墅内没有开特别亮的灯，却显得有些温馨。哪怕这种温馨感一点也不适合他们眼下的关系。
“怎么坐在这，不冷吗？”
顾之焱朝她身边走去，却发现程巴黎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倒酒喝酒。
默了默后，顾之焱在她身边坐下，视线却始终落在她的侧脸上。
一段时间不见，身侧的女人较之前更瘦了些。原本有些娇俏幼态的五官彻底舒展开来，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只是灵动双眸下的淡淡乌青，昭示着她这段时间来过得并不轻松。
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哪怕程巴黎已经有些醉了，也依然无法忽视他投递来的视线。
她干脆放下酒杯，转过头看向顾之焱，声线冷漠“现在能说了吗？”
也许是因为袒露真心并非简单的事，顾之焱拿过程巴黎喝过的那支酒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缘故，男人嘴唇落下的位置刚好是她刚才喝过的那个地方。
程巴黎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抿唇盯向脚下地毯上的复古花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在这场联姻里，输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我。”
突然，顾之焱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尴尬又死寂的氛围。
程巴黎闻言没忍住嗤笑出声，她单手撑着脑袋看了过去，语气嘲讽道“顾之焱，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拙劣解释？”
程巴黎突然很后悔，她就不该轻信顾之焱的鬼话，更不该一时脑抽让他进来。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程巴黎冷声下完逐客令，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站了起来，却被顾之焱拉住手腕。
“我没有开玩笑。”顾之焱的眼神深邃而认真，丝毫不见玩笑意味，“从始至终我只是在跟自己较劲，因为你并不爱我。”
“哪一句？”
顾之焱无比珍惜程巴黎跟他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因为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沟通交流过了。
程巴黎揉了揉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你说你永远不会为了利益去牺牲自己的婚姻，这话我不明白……”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顾之焱循循善诱。
程巴黎没说话，表情很认真，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是不是陷进。
“巴黎？”
男人清冷微沉的声线透着绝对的温柔与耐心，仿佛恋人在耳边低语，让人心痒到难以集中精神去思考。
程巴黎认真地点了点头，根本没去想对方能不能看到。
“嗯。”
顾之焱轻笑了下“那你出来吧，我想当面跟你说。”
他是带着私心的，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当然，那些深埋心里的话，他也确实是真心想当面跟她说。
程巴黎似乎这才注意到顾之焱此时就在程宅外的事，她皱了下眉，说“我走不动了，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醉意加上困意，她连起身都成问题，更别说走出去了。
顾之焱短暂思索了下，语气透着隐隐希冀“那我进去找你，可以吗？”
“电话里说不行吗？”
程巴黎有点不满，她想立刻知晓答案，所以没有耐心等，甚至连语气都不自觉染上了久违的娇嗔意味。
顾之焱很久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了，一颗心软到不行，想去到她身边的欲望更为高涨。
“有些话，只有当面说你才能判定真假。巴黎，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吗？”
即使程巴黎不想承认，可男人的话确实像一枚勾子，彻底勾住了她的好奇心。
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点开一个软件操作了下，说“好了。”
话音刚落，顾之焱就发现原本紧闭的雕花铁艺大门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他从车上下来，轻轻推了下，果不其然发现门开了。
“等我。”
说完这句话，顾之焱将电话挂断，大步朝别墅内走去。
很快，别墅大门被推开。
程巴黎抬眸看了眼进来的人后，继续手上的倒酒动作。
别墅内没有开特别亮的灯，却显得有些温馨。哪怕这种温馨感一点也不适合他们眼下的关系。
“怎么坐在这，不冷吗？”
顾之焱朝她身边走去，却发现程巴黎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倒酒喝酒。
默了默后，顾之焱在她身边坐下，视线却始终落在她的侧脸上。
一段时间不见，身侧的女人较之前更瘦了些。原本有些娇俏幼态的五官彻底舒展开来，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只是灵动双眸下的淡淡乌青，昭示着她这段时间来过得并不轻松。
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哪怕程巴黎已经有些醉了，也依然无法忽视他投递来的视线。
她干脆放下酒杯，转过头看向顾之焱，声线冷漠“现在能说了吗？”
也许是因为袒露真心并非简单的事，顾之焱拿过程巴黎喝过的那支酒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缘故，男人嘴唇落下的位置刚好是她刚才喝过的那个地方。
程巴黎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抿唇盯向脚下地毯上的复古花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在这场联姻里，输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我。”
突然，顾之焱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尴尬又死寂的氛围。
程巴黎闻言没忍住嗤笑出声，她单手撑着脑袋看了过去，语气嘲讽道“顾之焱，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拙劣解释？”
程巴黎突然很后悔，她就不该轻信顾之焱的鬼话，更不该一时脑抽让他进来。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程巴黎冷声下完逐客令，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站了起来，却被顾之焱拉住手腕。
“我没有开玩笑。”顾之焱的眼神深邃而认真，丝毫不见玩笑意味，“从始至终我只是在跟自己较劲，因为你并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