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谢谢(1/2)
“这不就结了?走了,赶紧回去,爷饿了!”周志申将松树一头扛在肩上,就这么拖着往山下走去。
林杏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也太彪悍了吧?
还有更彪悍的,走到半路,周二爷用石子打中一只兔子,让她去捡回来。
扛着树经过一座小轿时,他瞧着水里有鱼,便打定主意,下午再来捉鱼。
林杏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回到陈家,那一家三口,见他扛着树,表情都古怪极了。
也不知是该惊讶,还是该害怕。
这人还真是壮的跟头熊似的。
陈庆喜看见他,立马想起昨晚的事,跑的比兔子还快。
周志申把松树丢在院外,拿了斧头,脱了外衣,只穿了件马甲,就在那劈柴。
林杏拎着兔子进门,陈婆子恨恨的瞪她一眼,嘟囔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嗯!”林杏没理她,拎着兔子进了灶房。
扒皮去内脏,没一会,野兔子就被处理完了。
就连皮毛,也被她拿去清理,刮去里层的油脂,再用绳子绷起来,等干了之后还得清洗。
这块兔子皮不错,她可以给自己做一件马甲,保暖用的。
她忽然就想通了,苦了自己又能怎样呢?
陈家人可不会因为她过的跟苦行僧似的,就原谅她。
在他们眼里,自己始终就是个扫把星,无论做了多少事,都是如此。
既然她现在还不想死,倒不如让自己活的舒服些。
想通了这些,她便打算明儿再打猎,弄些皮毛给自己缝制衣服。
山里棉花稀少,而且棉花不容易干,没有兽皮来的好。
要是能捕获豹子,或者老虎啥,那就更好了。
前两年,村里的猎户在山上捕到了狐狸,那皮毛好看极了,卖了好几两银子呢!
心里想着事,时间过的总是很快。
等她再出去时,周二爷已经把活干完了,陈家老两口帮着把柴火抱回院子里,又重新码了柴火棚子。
周二爷干完活,就坐到堂屋门口,翘着腿,手里还捏着茶碗,好不惬意。
见她出来,周二爷指着那堆柴,“瞧瞧,爷这么一会干的活,是不是抵得上你做十几天?”
“不够,这些不够烧一冬。”她是想,明儿还得去砍柴。
周二爷举着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她怼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大不了明儿爷再去柴几棵,多大事!”
“谢谢你!”林杏很别扭的说了这几个字,她不知听的人怎么想,反正她说的很别扭就是了。
其实听的人也很别扭,周二爷神色不自在的撇开脸去,“好好的,说那些废话做什么,中午烧些好的,给爷解解馋,就够了。”
“好!”林杏答应的也很干脆。
第二天一早,周二爷没睡懒觉,天刚亮就带着陈老头一块去山上砍柴。
整整砍了三棵树,一整个下午又把这些柴劈了码放好。
当然,后面的活是陈家人干的,就连受伤的陈庆喜也被提溜出来捡柴火。
畏惧于他的武力,陈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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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谢谢(2/2)
喜板着一张大便似的脸,不情不愿的跟在爹娘后面捡柴火。
陈婆子虽然心里别扭,但是看到这么多柴火,她还是很高兴的。
一激动,乐极生悲,把腰给扭了。
没法子,只能躺在炕上,下不了地。
有了柴火,白天夜里都有了暖和的热炕,周二爷又琢磨起了吃。
接下来的三天,不是逮兔子就是打鱼。
起初不是那么顺手,后来就一打一个准。
本来就是箭法超群的人,找到方法,哪能搞不定这些小事。
、有了野味,水缸里还养着鲜活的鱼,想吃的时候,捞一条上来煮了就行。
陈家人的日子过好了,林杏的日子也好过了。
她穿上自己做的兔皮背心,暖和极了,顺手还给周二爷做了一个,就算是谢谢他的了。
周二爷窝在山里舒坦过日子的时候,京都时,谁都没闲着。
孙灵秀很快就被抓回来了。
她一个弱女子,她能跑哪去?
再说,就算她跑了,还能躲得过几方面的追捕?
周二爷是个例外……
孙灵秀被压到周家时,已是一身的狼狈,脸色很憔悴,而且她眼睛里的恨意,多的叫人受不住。
反正彩霞觉得受不住,她往后躲了躲,又看向旁边坐着的主子,发现主子好淡定,她佩服死了。
林珑手里捧着暖壶,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子,从最初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她气性没那么长,反而觉得孙灵秀也挺可怜的。
有时惩罚一个人,不是在身体上用刑,而是心理上的。
“来人,给她搬把椅子来。”林珑吩咐道。
徐贵从外面搬来椅子,沉着脸放在孙灵秀身后。
也没人去扶她,她只能自己站起来,扶着椅子慢慢坐下。
整个过程,她没有抬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很平静,也自有一股子傲气。
说她可怜,也确实可怜,说她可恶,也着实的可恶。
周志申性子冲动,做事往往不计后果,很容易被煽动。
之前一直跟着顾霆玉,有他管着,即便出格,也只会在军营里,出不了什么大事,犯了错,顾霆玉也会军法处置,所以闹不到外面来。
再者,可能是最周老大在,林珑的注意力又在王府那边,才让人钻了空子。
孙灵秀坐下之后,不抬头,也不说话。
林珑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何时掉的?”
门外有寒风吹进来,她坐的位置靠近门口,吹个正着,只见她额边碎发飘动,都快要遮住眼睛了。
“很早就不行了,只不过我一直留着,没让他落下而已。”
“你留着死胎?”彩霞惊愕的捂着嘴巴。
林珑也挺震惊的,按理说,不应该啊!
胎儿若是不行了,根本留不住才对。
“他就那么没了动静,起初不知道,后来没了胎动,我跑到外面偷偷找郎中看了,他要给我开药,把胎儿打落,可我不同意,他怎么能这就么悄无声息就没了呢!我不甘心。”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再说,她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