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死人啦!(1/2)
严院长没搭理她,压着火气对张二虎他们道,“这检查我不收你钱,免费给你看……”
那男人还以为医院的服软了,顿时更加咋呼起来了,“不要钱?那可不就从其他地方忽悠我钱?”
“真当我张二虎是好糊弄的,你到处打听打听去。”
旁边那婆娘也喊上了,直接挥着粗胳膊招呼人,“你们都来看看,看看,看看这医院真是不要脸了!”
“还院长呢!”她使劲儿啐了一口,“可真没见过为了钱这么丧良心的!咋,我们这口子都要长起来了,你说我男人就要死了?”
周围围观的也都是乡里乡亲的,此时一个个指指点点,“还有那邪门的?就没听过那口子都愈合了,还能死人的。”
“就是,你们看那脖子上,就那么点大的一个口子,都不流血了。”
“啥b超?不都说那就是看男看女吗?还能看人能不能活?”
那对夫妻更是得意起来,“想骗我们钱,呵。”
说着下巴仰得比天高,拍了桌子,“签,我给你签,我就看看我们能咋死!”
他们甚至还想直接闹,毕竟,医院想忽悠他们钱,还动手打人,咋不得赔点钱?
光道歉能解决问题?
可,张二虎媳妇看看苏娆那冷淡到极点的眼神,再看看严传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珠子一转,拍了自己男人一眼,“签,我们这就回去,我就看看,回去能不能死了!”
两人急匆匆就要摁手印走,生怕被人撵上。
严传良再次劝阻,可对方根本不听,直接摁了手印,撞开阻拦的严院长就跑。
白程程听着就来气,看着人跑了,突然想起来,急了,“哎,哎,那人还没有给钱!”
苏娆看着对方离开,沉默了一瞬,修真界呆久了,她还是有些被影响的。
比如她也会相信命运,比如对某些事儿,某些人变得漠视。
况且,她也没办法将人直接按在手术台上。
周围人议论声更大了,可却都是对着医院的人指指点点,大都在说医院坑人,骗钱什么的。
阮玲玲看到那对夫妻离开,忍不住冲着苏娆和白程程呵了一声,她也想等着看,活生生,好端端的人是咋在苏娆一口诅咒下直接死了。
至于什么玻璃卡在了血管上,她可是学医的,家里也算是医疗世家,怎么可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她瞥了白程程一眼,有点幸灾乐祸,想看看接下来白程程想要怎么辩。
她有点可惜,那俩口子还是有点蠢。
他们被白程程那个不知道来历的朋友那么欺负,就算是闹开了,要求医院赔偿,又怎么了?
就为了那么三瓜俩枣的医药费,就跑路了。
这种小地方的人,真就是没见过世面。
白白便宜了那个狐狸精一样的小贱人。
她扭头看向白程程,刚想“告诫”她两句,就听到严院长又说话了。
严传良的眉头皱成了疙瘩,顿了顿问苏娆,“你有几分把握?”
苏娆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那对夫妻,“十成。”
“怎么可能!”阮玲玲直接瞪眼,恨不得说一句荒唐,十成……
苏娆说严院长什么检查都没做,难道她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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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人啦!(2/2)
又检查了什么?
这种人连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白程程怎么会相信这种人说的话?
“院长!”可她看向严院长,却发现严院长没有直接反驳,反而开始沉思……
严传良是中医世家出身,他自己学了西医。可他知道中医真正厉害的,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定定地看着苏娆那笃定的语气,扭头看白程程,“去让人准备手术室,各种血型都准备一点。”
白程程“啊”了一声,又看看苏娆,迟疑了一下才小跑着去手术室。
严传良又招呼了阮玲玲,“你去,把那对夫妻喊回来,所有开销我们来负责。”
在战场上,他见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儿。
子弹打进肩膀,最后却跑到心脏里。
弹片打进脑袋里,活了几十年的也不是没有。
苏娆说的事儿很玄幻,很荒唐,可并不是没有可能。
阮玲玲一脸错愕,“院长?”
院长居然真的相信苏娆说的话?
严传良直接瞪眼,“愣着干什么?”
阮玲玲委屈地低下头,旁边一个男医生看了觉得不忍心,“我去吧。”
可脚下刚动,就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啊,救人啊!”
“救人啊!死人了!救人啊!”
那声音有点远,却凄厉的很。
严院长和那男医生两人同时飞跑起来。
苏娆也走到了门口。
不仅是她,听到这声音的都跑出来看。
医院大门外百米的地方,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倒在了地上,他媳妇凄厉地喊着救命,那会儿的彪悍劲儿早就没了。
男医生更早一些赶到,就见到那男人的脖子正在往外喷血。
那婆娘这会儿一声声凄厉地喊着救命,一边两手去捂男人脖子的地方,看到医生赶来,她眼里一下子又有了光,“医生,医生,救人啊!”
这种年代,家里男人没了,相当于顶梁柱没了。
血呼啦地喷血场面,吓得周围人脸都白了。
这个情况,再怎么不懂的人也都知道这怕是不好了。
男医生立马用衣服堵住伤口,但那是颈动脉,压迫止血的效果十分有限。
严院长看着那婆娘还抱着男人不撒手,那是真的一脚踢开的,大声喊着,“担架!”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些医生们有带着担架的。
迅速抬了人上去,就往医院里面冲。
血滋出来的已经没那么急了,越是这样,严院长心里就越沉。
人在他们出来之前就已经失血性休克,现在这样,代表血压已经低到一种程度,这会儿就算是给输血,只怕也是来不及了。
他也没想到,那动脉上的口子真能那么大,失血速度这么快。
人被抬走了,地上还是血糊糊的一片,剩下的人的脑袋还是木的。
好一会儿众人才开始窃窃私语,“这还能救回来不?”
大多数人都觉得根本不可能,“那血都流干了吧?”
“啧,真可怕,你们说刚刚那姑娘咋说的那么准?”
“那会要是听医院的,说不定还有命吧?”
“这以后留下一家子女人孩子可怎么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