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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庸脂俗粉

   第二百七十一章 庸脂俗粉(1/2)

秦掌事端详晏凝霜一番,道,“二小姐是天生的美人,合该让所有男人都魂牵梦绕的。”

晏凝霜微微垂头,幂篱轻纱拂动间,她面上有点点红晕,如点水芙蓉,说不出的纯真与娇羞。

秦掌事搀着她走入晚香苑。

甫一进门,耳边便传来一些文人墨客的声音,有人毫不忌讳地谈论起这晚香苑中那位姑娘最曼妙多情,语声中溢满痴迷。

晏凝霜细细蹙起了眉,秦掌事便在袖中握紧她的手,示意她无须害怕。

晚香苑的老鸨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一瞧秦掌事来了,立时拂开人堆,满脸堆笑地走来跟她招呼“秦掌事来了。”

秦掌事明明是宫人,这人却毫不避讳,还同她十分熟悉热络的模样。

晏凝霜眉头蹙得更深。

“这些虚礼就免了,你知道我从不点姑娘,这番来,还是为了那样东西。”

秦掌事与那人客套了两句,晏凝霜听她如此说,微微安了心。

老鸨目光忽地转到晏凝霜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怪异道“这位姑娘是——?!”

这扬声到有些突兀的一嗓子,便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只见门口光影重重,有个美人站在秦掌事身边,光线暧昧交错,反倒让她更为惹眼。

她着了一身浅青色长裙,外头披了件月白外衣,头戴幂篱,轻纱随风微微拂动,愈发勾得美人身姿曼妙。

来这花柳之地的,居然还有姑娘?

楼里众人都来了兴致,楼上的姑娘们更是直直打量着她,一阵哄笑。

晏凝霜贝齿在下唇咬出浅白的印记,又羞又怒,一时更觉无地自容。

秦掌事便握紧她的手,嗔了老鸨一眼,“瞧什么,还不快给姑娘设私席。”

老鸨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是是是,看我这记性,是小的不是,小人这就招待姑娘。”

晏凝霜额上已出了阵虚汗,听到这话,才微微松了口气。

楼里的小厮们将那些目光直勾勾的男人打发了,晏凝霜脚步虚浮地,被秦掌事领着上了楼。

她们自然不是来玩乐的。

她要找的这东西,只有晚香苑才有。

丝竹不绝,美人在室内起舞,娉婷婀娜,温香软玉,摇摇晃晃。

魏王李溯勾着一双风流却疏离的眼,神色朦胧地半靠在圈椅上。

美姬笑盈盈地凑近,抬手酙了一杯酒,柔弱无骨的手端了盛满琼浆玉液的琉璃酒杯,媚眼如丝地递到李溯唇边,一手褪去一半外衫,在杯沿印上一抹淡红口脂,呵气如兰地道。

“奴婢再给殿下跳支舞,殿下若是喜欢,便喝了奴婢的这杯酒,可好?”

眼神勾着他,身子贴着他,气息缠绕着他。

任是谁,也抵不住这般蛊惑。

李溯望向她能勾魂摄魄的眼睛,心底燥闷无比,美姬正要欢喜地缠上来,却忽然被他抬手一挡,一把推开。

“滚 !”

“殿下……”

美人云鬓微乱,失神地跌坐于地,暗红的酒落在逶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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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一章 庸脂俗粉(2/2)

的裙摆上,她怔怔看着李溯,姿态可怜无比。

李溯只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冷着脸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厅中不知休止地来回踱步。

四周静得落针可闻,魏王怒气来得突然,满室的侍妾、婢女一并屏去声息,坐在角落,手抱琵琶的侍女见状腕间一顿,又闭了闭眼,颤着手指,认命一般地弹了下去。

魏王性子阴晴不定,先前有人下首伺候,见魏王大发脾气,吓得停了乐音,因此被魏王当场点下去,两个侍卫当场架住那乐女,命人砍去她的双手。

那事之后,袁管事尖细着声嗓,当着王府众乐女的面,亲手打开装了那双手的木匣,阴阳怪气地问她们。

“殿下是主子,主子说的便是对的。殿下没出声,便不能擅作主张,可记住了?”

她们不敢不记住。

乐音在寂静的厅内响得鼓乱人心,一声、一声,似牵着每个人的心跳而动。

李溯踱步好几回,又觉得这乐声听着燥闷无比,开口喝道“一群蠢货 !都滚出去 !”

众人脚下一软,如获大赦,将头低垂,凝神屏气地退了出去。

李溯心头怒火找不到宣泄口,总觉得积郁在心不畅快,脑中似有嗡嗡乱响,一瞬也静不下来。

他自己闷了半天,正要发泄,见四处无人了,喝道“袁泰呢?”

王府管事袁泰应声朝花厅走来。

他仿佛等候许久,点头哈腰地道。

“哪个不长眼的又惹着殿下生气了?”他扯了扯嘴角,“奴婢今儿也得了个好东西,正好为殿下消消火。”

李溯看了看他,紧绷的面色因他一席话好似缓和了些。

他眉梢挑起“你这阉狗是有眼力见的,倒知道本王心头不快。”

袁泰笑嘻嘻的,“奴婢对殿下那是比狗忠心多了,见殿下不畅快,奴婢心头可是百倍煎熬,比殿下还难受的紧,到处想着法子给殿下解闷。”

“这不是,给殿下消火的东西这就来了。”

李溯面不改色,嗤笑了下,“你这阉狗,无非就是寻了哪家的姑娘。你少拿些不清不楚的人来糊弄本王,回头有人一头撞死了,本王还嫌晦气。”

“自然不是什么不清不楚的人,也不是什么解不了腻的庸脂俗粉。”袁泰收了笑,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低眉顺眼地呈给李溯,“贵妃娘娘给殿下八百里加急送的信,今时刚到的。殿下可要看看?”

李溯睨了一眼那起漆封的信,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母妃是真受尽万般恩宠,他都出了京了,母妃还能得父皇授意,用天子的漆印,每逢有书寄来,都是走的专驿,刻不容缓地交到他手里。

李溯眸光沉了些许。

他要这些有何用?

远在汴州不能回京,便只给这些蝇头小利,他从不在意的好处。永明帝是真偏了心,表面上和李意行上演父子不睦的戏码,实则太子之位,食禄权势一个不落,暗里好着呢。

更令他不耐烦的事,最近母妃给他送的信,字里行间也总是一副深明大义模样,一封比一封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