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沈砚该娶的女人是我(1/2)
陈清云进入房间,大怒道“南栀,放开福安!”
这个熊孩子是陈清云的儿子?
依照陈清云的年纪,看着不像是能够生出这么大的儿子啊!
南栀松开了福安,福安扑进陈清云的怀里,指着南栀道“二姐,这个臭女人欺负我!打死她!”
南栀将手里的老鼠扔在地上,老鼠就要跑。
南栀抄起板凳,将老鼠砸成了鼠饼。
叫嚣着要打死南栀的福安,登时蔫儿了,显然是被吓到了。
陈清云脸色难看,“南栀,你太过分了!福安的年纪还小,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南栀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清云“陈清云,这只老鼠被福安弄得半死不活,又扔到我身上,你怎么不说他残忍?”
再说,老鼠这东西就跟蟑螂一个性质,看到就该被打死。
她可没有圣母到把这种繁殖力惊人破坏力惊人的东西放生。
“福安怎么了?”李文秀进入房中,看到福安紧紧地抱着陈清云的腿,赶紧问道。
“妈!我怕!把这个臭婆娘赶走!不然的话,她就会像是拍死老鼠一样拍死我的!呜呜!”福安抱着陈清云的腰不松开,仰脸对李文秀告道。
妈?
这个熊孩子竟然是李文秀的儿子。
那就是沈砚同母异父的弟弟?
好家伙!
李文秀这也算是老蚌生珠?
南栀的心里翻江倒海,但是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李文秀对于福安看上去不冷不热的。
李文秀的眉峰拧起,显然因为福安的哭叫,有些不耐烦。
她耐着性子安抚了福安几句后,就冷着脸对南栀道“南栀,你真得太过分了!福安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吓唬他?你向他道歉,不道歉的话,就请你离开这儿!”
南栀坐在床上,“沈砚是我男人,我男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要是陈太太执意赶我走的话,我就给孔夫人打电话。想必县长夫人家很大,绝对有我和沈砚的容身之地。”
李文秀气的脸色铁青,如花般的绝美面容有些扭曲。
有孔夫人给南栀撑腰,她真没有办法跟南栀撕破脸。
陈清云蹲下了身子,对哭闹的福安道“福安,跟妈妈先去洗脸,一会儿二姐带你出去玩儿。”
福安擦着泪,恶狠狠地瞪了南栀一眼,南栀冷眸看向他,他吓得小脸又是一白,跟着李文秀离开了房间。
陈清云说道“南栀,我们出去聊聊如何?”
南栀点头,“我去洗一下手。毕竟老鼠身上有很多细菌,对大人小孩儿都不好。得亏我帮福安打死那只老鼠,不然的话,福安万一得了什么传染病,那就不好了。”
陈清云的脸又是一黑,看向地上的那摊鼠饼。
这个女人吓到福安,难道还要她感谢她不成?
……
南栀洗了手,跟着陈清云离开了房间。
“我们去楼上坐坐吧。”陈清云说道。
南栀点头。
她想要看看陈清云玩什么花样。
陈清云一边上楼,一边对南栀道歉“南栀,对不住了。那天在喜来乐,我的确是有意查你,知道你和沈图南单独吃饭,就带着沈砚过去。”
南栀停下脚步,看向陈清云“过去抓我的奸?陈清云,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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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沈砚该娶的女人是我(2/2)
沈砚了?”
陈清云扭头看向南栀。
她站得比南栀高几个台阶。
低头看向南栀的眼神,隐隐泛着冰冷,“虽然我和沈砚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沈砚到底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你别说这样的话,文秀姨听到后,会不高兴的。”
“你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相很漂亮的女人。在短短几个月,就把淮安县的商场搅和得天翻地覆。我很难不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沈砚的事情。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给沈砚戴绿帽子。”
南栀嗤笑了一声。
她站的台阶低,比陈清云矮半头。
微抬起下巴,看向陈清云“陈清云,你真可笑。明明喜欢沈砚喜欢得不得了,想要陷害我跟沈图南有染,却不敢明说出来。不过,你承认喜欢沈砚也不要紧,沈砚的眼里心里可只有我呢。”
陈清云的脸皮不自然得抖动了一下,硬生生地控制自己将南栀推下楼的冲动。
她继续往楼上走,“沈砚的心里只有你?那可真不见得!”
到了楼上。
她推开其中一间房门。
南栀跟着她一起进去。
房间内的布置,让南栀的眼睛陡然眯了起来。
这间房间跟楼下的房间装修截然相反。
墙壁灰扑扑的,一看就是故意做旧的。
床下放着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上铺着的是麦秆。
过去的日子艰难,村民们哪有钱去买棉花做褥子铺?
炕上铺的都是麦秆。
陈清云坐在单人床上,伸手摸向单人床侧的木桌子。
桌子的腿坏了一只,高低不平,垫着砖块。
桌子上放着很旧的茶缸和书本。
陈清云迷恋地摩挲着茶缸和书本。
南栀不由得想到她的母亲苏月兰!
苏月兰就经常去摩挲南万重用过的东西,带着伤心和怀念。
而陈清云给南栀的感觉,就是偏执!
“这些东西全都是沈砚用过的。冬天的时候,我和沈砚就躺在这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取暖。”
南栀听到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膈应!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笑意,“你说的是你和沈砚小的时候吧?呵呵!那你爹陈常富可真够没用的!一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连给女儿买棉被的钱都挣不出来,跟继子盖一张棉被!”
陈清云就像是没有听到南栀的讽刺,她打开了抽屉,拿出里面的一把菜刀。
菜刀是生铁做的。
因为年代久远,哪怕保存得再好,还是生锈了。
“这是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沈砚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说,现在的年月不好,女孩子得学会保护自己。”
看到那把菜刀,南栀脸上的笑稍稍凝滞了几秒。
根据她对沈砚的了解,沈砚的确极有可能给女孩儿买这样的生日礼物,说这样的话!
陈清云是女人,女人最了解的就是女人。
陈清云敏锐地感觉到南栀笑容下的冰冷。
她扭头看向南栀,也笑了。
“南栀,我和沈砚之间经历过的事情,是你永远都想不到的。若不是文秀姨跟我爸早就结婚的话,沈砚该娶的女人,是我。”
作者有话说
沈砚媳妇儿,你别听那个女人瞎说八道啊!我跟姓陈的疯婆子,什么都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