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余岁抓住她的破绽，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目如黑夜中的鹰隼般精明逼人“你怎知二嫂不是孕中不适，而是中毒？”
“我……我猜……”
“你猜？呵……”余岁一把逮住了她的手，瞪着她冷笑，“给羊投毒的人，是你吧？”
“啥！这……这羊奶有毒！”孙桂香吓得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
余岁却缓了缓神，笑道“放心，这羊奶是我之前留的，没毒。只是李红杏她做贼心虚，不敢喝罢了。”
这会儿功夫，二媳妇也不疼了，闷声在旁，好一会儿才气不过地看着李红杏“三妹，虽说是分了家，可你也不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好没闹出人命来，不然你有几个脑袋赔！”
“余岁！你胡说八道！”李红杏急急地辩解，“你少给我扣屎盆子，我不稀罕你的东西也有错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啪！！
还不等李红杏欲盖弥彰的恶人先告状，只听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刹时应声落在了她的脸上，那张扭曲的面容，瞬间肿起一个新红乍眼的巴掌印。
李红杏下意识地捂着半边脸，眼里堆满了不可思议的泪水，瞠目结舌地望着余岁，而屋内的其他人也都被余岁铆足了力气的一巴掌吓得不轻，屏住了呼吸，大眼瞪小眼的愣在边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此刻的余岁已经面色铁青，呼吸不断地起伏，双眸更是狠狠的盯着李红杏，拳头紧紧的攥着，连牙齿都咬的“咯噔咯噔”直响，只恨不能把这李红杏锤个半死！
“你……你……”李红杏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你敢打我！”
“打了又如何！”余岁不由分说的双手一推，把李红杏逼到了墙角，“我恨不得杀了你！”
“李红杏，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偏偏处处与我过不去！”余岁扯着李红杏恼道，“你对我做什么肮脏的事，我可以不同你计较！可你给羊下毒，你这是摆明了要我全家都去死！你知不知道小七现在还昏着！你不顾念旁人也就罢了，你连自己亲娘的命都不在乎了吗！娘平日里可是最疼你的，你这个畜生东西！”
“李红杏，我告诉你，如果小七有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余岁怒火冲天地把她甩去了一边，“投毒之罪，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你是自己去衙门领板子，还是我拖你去！”
“你……你有何证据！”李红杏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
“证据？”余岁嗤笑一声，“你在我家草料里下了毒，且我家仆人说，那日全村人都在前院吃席，只有你去过后门，若非小舟拦着，你已经进去作恶了吧？至于这毒……南河村拢共就这么几十口子人，想要查一查谁家藏了毒，这毒又在谁的手里，怎么来的，只怕也不废什么功夫吧？”
“我……”
李红杏还想辩解什么，可李今朝却扶着李婆婆进了门。
“住口！”李婆婆拄杖狠狠的一敲，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恨铁不成钢的抬手便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眼泪也随之扑朔扑朔地往下砸，“这些子女当中，我疼你最多！想不到竟把你纵成了这样！连如此恶毒的事你……你都做得出来！枉我教你一场……”
“娘，三妹他……”李老大还想上前说情，却被李婆婆一把推开，“滚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娘，我没有……我没有想害死人，我……”李红杏从小到大也没挨过李婆婆的打，眼下彻底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李婆婆的大腿痛哭流涕，“我只是气不过她抓着您不放，家里还养了牲口！我没想害死您啊！我怎么敢杀人呢！”
“你不敢？”李婆婆强行甩开她的手，“要不是老天照顾，今日死的可不是两只羊，而是我们一家老小！那小七，那么小个娃娃，被你折腾得半死，这会儿还昏着呢！你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
“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把羊赔给四弟妹还不行吗！”李红杏拉着李婆婆一个劲儿地认错。
李婆婆心痛得同样眼泪直流，最后还是一咬牙，忍痛说道“红杏，你回家去吧……”
“回……回家？”李红杏一怔，连哭都忘了。
“你既嫁了人，整日待在娘家，也不像话，回吧……”李婆婆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若是被村里的人知道你想投毒害死亲娘跟弟妹全家，不仅你在这村里待不下去，我这张老脸，也没处放了！光是村里人的唾沫，都能把我们娘俩淹死！你走吧，走吧……”
“中毒？”
余岁抓住她的破绽，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目如黑夜中的鹰隼般精明逼人“你怎知二嫂不是孕中不适，而是中毒？”
“我……我猜……”
“你猜？呵……”余岁一把逮住了她的手，瞪着她冷笑，“给羊投毒的人，是你吧？”
“啥！这……这羊奶有毒！”孙桂香吓得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
余岁却缓了缓神，笑道“放心，这羊奶是我之前留的，没毒。只是李红杏她做贼心虚，不敢喝罢了。”
这会儿功夫，二媳妇也不疼了，闷声在旁，好一会儿才气不过地看着李红杏“三妹，虽说是分了家，可你也不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好没闹出人命来，不然你有几个脑袋赔！”
“余岁！你胡说八道！”李红杏急急地辩解，“你少给我扣屎盆子，我不稀罕你的东西也有错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啪！！
还不等李红杏欲盖弥彰的恶人先告状，只听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刹时应声落在了她的脸上，那张扭曲的面容，瞬间肿起一个新红乍眼的巴掌印。
李红杏下意识地捂着半边脸，眼里堆满了不可思议的泪水，瞠目结舌地望着余岁，而屋内的其他人也都被余岁铆足了力气的一巴掌吓得不轻，屏住了呼吸，大眼瞪小眼的愣在边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此刻的余岁已经面色铁青，呼吸不断地起伏，双眸更是狠狠的盯着李红杏，拳头紧紧的攥着，连牙齿都咬的“咯噔咯噔”直响，只恨不能把这李红杏锤个半死！
“你……你……”李红杏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你敢打我！”
“打了又如何！”余岁不由分说的双手一推，把李红杏逼到了墙角，“我恨不得杀了你！”
“李红杏，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偏偏处处与我过不去！”余岁扯着李红杏恼道，“你对我做什么肮脏的事，我可以不同你计较！可你给羊下毒，你这是摆明了要我全家都去死！你知不知道小七现在还昏着！你不顾念旁人也就罢了，你连自己亲娘的命都不在乎了吗！娘平日里可是最疼你的，你这个畜生东西！”
“李红杏，我告诉你，如果小七有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余岁怒火冲天地把她甩去了一边，“投毒之罪，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你是自己去衙门领板子，还是我拖你去！”
“你……你有何证据！”李红杏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
“证据？”余岁嗤笑一声，“你在我家草料里下了毒，且我家仆人说，那日全村人都在前院吃席，只有你去过后门，若非小舟拦着，你已经进去作恶了吧？至于这毒……南河村拢共就这么几十口子人，想要查一查谁家藏了毒，这毒又在谁的手里，怎么来的，只怕也不废什么功夫吧？”
“我……”
李红杏还想辩解什么，可李今朝却扶着李婆婆进了门。
“住口！”李婆婆拄杖狠狠的一敲，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恨铁不成钢的抬手便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眼泪也随之扑朔扑朔地往下砸，“这些子女当中，我疼你最多！想不到竟把你纵成了这样！连如此恶毒的事你……你都做得出来！枉我教你一场……”
“娘，三妹他……”李老大还想上前说情，却被李婆婆一把推开，“滚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娘，我没有……我没有想害死人，我……”李红杏从小到大也没挨过李婆婆的打，眼下彻底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李婆婆的大腿痛哭流涕，“我只是气不过她抓着您不放，家里还养了牲口！我没想害死您啊！我怎么敢杀人呢！”
“你不敢？”李婆婆强行甩开她的手，“要不是老天照顾，今日死的可不是两只羊，而是我们一家老小！那小七，那么小个娃娃，被你折腾得半死，这会儿还昏着呢！你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
“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把羊赔给四弟妹还不行吗！”李红杏拉着李婆婆一个劲儿地认错。
李婆婆心痛得同样眼泪直流，最后还是一咬牙，忍痛说道“红杏，你回家去吧……”
“回……回家？”李红杏一怔，连哭都忘了。
“你既嫁了人，整日待在娘家，也不像话，回吧……”李婆婆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若是被村里的人知道你想投毒害死亲娘跟弟妹全家，不仅你在这村里待不下去，我这张老脸，也没处放了！光是村里人的唾沫，都能把我们娘俩淹死！你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