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衣裳，梳好了同样的发髻，加上余岁的身形与舒芳本就相近，面纱一戴，根本瞧不出是两个人。
吕姨娘看着装扮好的余岁，眼中忽然闪出一丝异样的神色，看惯了余岁的男装，这样一瞧，想不到她的姿容也不比舒芳差多少。
“姨娘干嘛这么看着我？”余岁尽量试着贴合舒芳的口气，询问着吕姨娘。
吕姨娘咂舌道“可惜，真是可惜，要不是你嫁人了，姨娘一定把你捧红。”
“噗……谢谢姨娘，我就当您是夸我了。”余岁不知该不该笑。
“等会儿见了白公子，少说话。”吕姨娘在送余岁去雅间的路上一个劲儿地叮嘱道，“我同他说了，你病着，只喝一杯就要回去，你把这杯酒应付过了就好。”
“他说什么你都应着，千万别起冲突，若是叫你唱曲儿弹琴，跳舞，你只管称不舒服，搪塞一下。”
“姨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余岁点点头。
到了雅间内，一开门，见这位白公子换了一身墨色锦衫，正独自坐在茶案前倒酒。
见到余岁，他也只是抬眼一瞥，因为遮着面纱，也没发现端倪，只是满意地一笑“过来坐。”
吕姨娘忐忑不安地看了看余岁，余岁也悄悄摆了个ok的手势，示意她先出去。
坐在茶案前，此人不煮茶，反倒是来回折腾几杯酒。余岁几次忍住好奇，不断地叮嘱自己少说话，能用一个字回话的，绝对不说两个字。
“怎么不说话？”白公子抬眸看着余岁。
余岁紧张兮兮的捏着衣角，学着舒芳的音调口气“不敢打扰公子。”
尽管如此，他开始听出了端倪“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风寒，嗓子不舒服。咳咳……”余岁做作的咳了咳，他也没多问。
“又不是没见过，遮纱作甚？摘了吧。”白公子微微蹙眉，将一杯酒摆在了余岁面前。
“小……小女起了疹，不宜见人。”余岁不敢抬头，只是小声说。
白公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这样的姑娘我见到了，本少爷对你没什么兴趣。我找你不过是想问你要这身衣裳的详细图纸，还有给你黄棉货商的消息。”
“你早说嘛！”余岁一听，一时没忍住，下意识地脱口道。
白公子一愣，看着声音与舒芳截然不同的余岁，一句话也没说。
余岁尴尬的愣在原处，心中狂跳，赶忙试图救场，继续恢复了口气“咳咳，小女……一时失态。”
“别装了，你不是舒芳。”
他白了余岁一眼，嫌弃地道。
“……”
见被戳穿了，余岁也实在懒得装温柔，索性摘下了面纱放到一边去，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她病了，实在来不了，我就是你要找的货商，公子有啥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余岁突如其来的坦白，倒是令白公子有些意外。
见他许久没答复，余岁喝了几口水，这才得空抬起头，却见他正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出神，那目光很是复杂。
“公子干嘛……这么看着我？”余岁有些不舒服地别过头去。
“你是昨天那个卖棉花的？”白公子难以置信。
“是啊。”余岁点头。
“你是女子？”白公子追问。
“是啊……”余岁大方承认。
白公子震惊地重新打量了余岁一番，又莫名其妙地叫她起身，不禁说道“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简直是量身打造，比舒芳姑娘还要合适！”
“废话，这就是按照我的身量制作的。”余岁好笑，“图纸也是我做的，公子若能依约把我剩下的棉花收了，这图纸我便送给公子了。”
“昨日我回到客栈，公子是没瞧见，堵在客栈门口的货商掌柜，甚至要出高价买我这图纸，我……”
“写契款吧。”白公子的眼睛落在余岁的身上就没挪过。
余岁一心想着卖棉花的事，根本没在意旁的，一听说他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高兴地莞尔一笑，赶紧拿来了纸笔，跟准备好的印泥，一本正经地埋头写字。
哪知白公子却突然伸手，情不自禁地为余岁勾起了额前的一缕长发，柔声道“姑娘，你这一笑，把本公子的魂儿都勾走了。”
换好了衣裳，梳好了同样的发髻，加上余岁的身形与舒芳本就相近，面纱一戴，根本瞧不出是两个人。
吕姨娘看着装扮好的余岁，眼中忽然闪出一丝异样的神色，看惯了余岁的男装，这样一瞧，想不到她的姿容也不比舒芳差多少。
“姨娘干嘛这么看着我？”余岁尽量试着贴合舒芳的口气，询问着吕姨娘。
吕姨娘咂舌道“可惜，真是可惜，要不是你嫁人了，姨娘一定把你捧红。”
“噗……谢谢姨娘，我就当您是夸我了。”余岁不知该不该笑。
“等会儿见了白公子，少说话。”吕姨娘在送余岁去雅间的路上一个劲儿地叮嘱道，“我同他说了，你病着，只喝一杯就要回去，你把这杯酒应付过了就好。”
“他说什么你都应着，千万别起冲突，若是叫你唱曲儿弹琴，跳舞，你只管称不舒服，搪塞一下。”
“姨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余岁点点头。
到了雅间内，一开门，见这位白公子换了一身墨色锦衫，正独自坐在茶案前倒酒。
见到余岁，他也只是抬眼一瞥，因为遮着面纱，也没发现端倪，只是满意地一笑“过来坐。”
吕姨娘忐忑不安地看了看余岁，余岁也悄悄摆了个ok的手势，示意她先出去。
坐在茶案前，此人不煮茶，反倒是来回折腾几杯酒。余岁几次忍住好奇，不断地叮嘱自己少说话，能用一个字回话的，绝对不说两个字。
“怎么不说话？”白公子抬眸看着余岁。
余岁紧张兮兮的捏着衣角，学着舒芳的音调口气“不敢打扰公子。”
尽管如此，他开始听出了端倪“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风寒，嗓子不舒服。咳咳……”余岁做作的咳了咳，他也没多问。
“又不是没见过，遮纱作甚？摘了吧。”白公子微微蹙眉，将一杯酒摆在了余岁面前。
“小……小女起了疹，不宜见人。”余岁不敢抬头，只是小声说。
白公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这样的姑娘我见到了，本少爷对你没什么兴趣。我找你不过是想问你要这身衣裳的详细图纸，还有给你黄棉货商的消息。”
“你早说嘛！”余岁一听，一时没忍住，下意识地脱口道。
白公子一愣，看着声音与舒芳截然不同的余岁，一句话也没说。
余岁尴尬的愣在原处，心中狂跳，赶忙试图救场，继续恢复了口气“咳咳，小女……一时失态。”
“别装了，你不是舒芳。”
他白了余岁一眼，嫌弃地道。
“……”
见被戳穿了，余岁也实在懒得装温柔，索性摘下了面纱放到一边去，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她病了，实在来不了，我就是你要找的货商，公子有啥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余岁突如其来的坦白，倒是令白公子有些意外。
见他许久没答复，余岁喝了几口水，这才得空抬起头，却见他正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出神，那目光很是复杂。
“公子干嘛……这么看着我？”余岁有些不舒服地别过头去。
“你是昨天那个卖棉花的？”白公子难以置信。
“是啊。”余岁点头。
“你是女子？”白公子追问。
“是啊……”余岁大方承认。
白公子震惊地重新打量了余岁一番，又莫名其妙地叫她起身，不禁说道“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简直是量身打造，比舒芳姑娘还要合适！”
“废话，这就是按照我的身量制作的。”余岁好笑，“图纸也是我做的，公子若能依约把我剩下的棉花收了，这图纸我便送给公子了。”
“昨日我回到客栈，公子是没瞧见，堵在客栈门口的货商掌柜，甚至要出高价买我这图纸，我……”
“写契款吧。”白公子的眼睛落在余岁的身上就没挪过。
余岁一心想着卖棉花的事，根本没在意旁的，一听说他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高兴地莞尔一笑，赶紧拿来了纸笔，跟准备好的印泥，一本正经地埋头写字。
哪知白公子却突然伸手，情不自禁地为余岁勾起了额前的一缕长发，柔声道“姑娘，你这一笑，把本公子的魂儿都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