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表面装作很忙的样子点头让她先去，可她刚走，余岁就赶紧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她身后。
果然见那姜氏一步三回头，没往茅厕的方向走。
余岁跟着姜氏七扭八拐，走到了巷子内，见她从怀里掏出几个被压成饼的米糕，匆忙地递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小孩子拿着米糕赶忙称“谢谢娘！”
“快给你姨母拿回去，热热在吃。”姜氏嘱咐着。
见到这一幕，余岁的火气瞬间蹿了上来，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姜氏的手，怒视着她称“果然是你。”
姜氏看到余岁的时候，吓得身子一软，险些跌了下去。
那小子见余岁抓着姜氏的手，赶忙使劲儿推了她一把，挡在姜氏门前“你是谁！不准欺负我娘亲！”
“岁岁，我……”姜氏紧张的声音颤抖，赶忙红着眼解释道，“我实在没法子了，快过年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姐夫前些日被砸断了腿，我姐姐在家里照顾他，不能出门做工，家里一文钱都没了！我们大人可以不吃饭，可我家小涛还是个孩子，我……我该死！可我的确没有办法！”
“你这一套哄骗李家老爷子还行，想骗我的同情心，只怕没那么简单。”余岁冷脸看着姜氏，“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却吃里扒外，把我家的东西偷出去接济你娘家姐？你真当我们李家是救济所不成？”
“不是，我不是……”姜氏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你可知偷窃是何罪？”余岁抓着她问，“我家丢的这些糕饼，可都记录在册，这大半个月了，少说也值当个百十文了，姜娘子，是你自己去投案，还是我送你？”
姜氏浑身颤抖地把小涛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咬牙称“我……我自己去，只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爹，他要是问，你就说我回家去了。”
“娘，你要去哪！”小涛死死地抓着姜氏。
姜氏抹了抹眼泪称“你先回去，把米糕给你姨母拿回去，先把饭吃了。娘得去做事啊，不然你们吃啥！”
余岁站在旁冷脸瞧着，可她心中却生了疑惑，尽管姜氏说的是假话，可那小孩子也实在不像是演的，为了弄清楚状况，余岁便让姜氏带着她回家走了一遭。
这一瞧，才发现姜氏所言不虚，她娘家姐夫帮工时被砸断了腿，买不起药，就在床榻上干养着，姐姐平日里给人浆洗衣物，现下也不能出门，只能在家伺候她男人吃喝拉撒，姜氏的儿子小涛更是衣着破烂，面黄枯瘦，家里连一点吃的都没了。
所以姜氏才被迫每日在收工的时候，趁着粗心的李老大偷懒，自己多装些米糕送回来。
一见这情景，余岁心中也不免泛起酸楚来，从姜家出来的时候，斟酌了许久才称“你以后留在就李家帮工，伺候李老爷子跟我娘，每个月我们会付你一贯钱为工钱，这钱要怎么花都随你。”
“真……真的嘛？”姜氏难以置信地看着余岁。
余岁却认真地说道“你做事，我们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你不用谢我。你救了我家老爷子，只要你在李家安分守己，别做什么成为李家二奶奶的美梦，我们也不是刻薄的人户，自然不会亏待你。”
“不敢不敢，我不敢！”姜氏连连摆手。
“走吧。”余岁点点头，也没在提这件事。
“那……那今天的事……”姜氏跟在余岁的身后，还是有些惶恐不安。
余岁低声道“回去不用提，就当你不知道这事。不过这样的事仅此一次，再有下次，被我发现，公堂之上，我是不会留情面的。”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姜氏感动得热泪盈眶，信誓旦旦地赶紧肯定道。
回到家后，余岁把姜氏拿走的米糕自己补了十几文钱，回家对账的时候，谁都没发现端倪。
这下子，孙桂香更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余岁“弟妹，可真有你的！这怎么啥事只要你一出手，就摆平了呢！”
余岁随口编了个理由，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
一大早，外面的天色异常阴沉，小五匆匆喝了一碗菜汤就抓着书篓喊道“姨娘，我走啦！”
不想小五刚走没多久，外面竟稀稀落落的下起了雪，闹得李今朝吵着要出去看雪。
余岁表面装作很忙的样子点头让她先去，可她刚走，余岁就赶紧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她身后。
果然见那姜氏一步三回头，没往茅厕的方向走。
余岁跟着姜氏七扭八拐，走到了巷子内，见她从怀里掏出几个被压成饼的米糕，匆忙地递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小孩子拿着米糕赶忙称“谢谢娘！”
“快给你姨母拿回去，热热在吃。”姜氏嘱咐着。
见到这一幕，余岁的火气瞬间蹿了上来，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姜氏的手，怒视着她称“果然是你。”
姜氏看到余岁的时候，吓得身子一软，险些跌了下去。
那小子见余岁抓着姜氏的手，赶忙使劲儿推了她一把，挡在姜氏门前“你是谁！不准欺负我娘亲！”
“岁岁，我……”姜氏紧张的声音颤抖，赶忙红着眼解释道，“我实在没法子了，快过年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姐夫前些日被砸断了腿，我姐姐在家里照顾他，不能出门做工，家里一文钱都没了！我们大人可以不吃饭，可我家小涛还是个孩子，我……我该死！可我的确没有办法！”
“你这一套哄骗李家老爷子还行，想骗我的同情心，只怕没那么简单。”余岁冷脸看着姜氏，“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却吃里扒外，把我家的东西偷出去接济你娘家姐？你真当我们李家是救济所不成？”
“不是，我不是……”姜氏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你可知偷窃是何罪？”余岁抓着她问，“我家丢的这些糕饼，可都记录在册，这大半个月了，少说也值当个百十文了，姜娘子，是你自己去投案，还是我送你？”
姜氏浑身颤抖地把小涛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咬牙称“我……我自己去，只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爹，他要是问，你就说我回家去了。”
“娘，你要去哪！”小涛死死地抓着姜氏。
姜氏抹了抹眼泪称“你先回去，把米糕给你姨母拿回去，先把饭吃了。娘得去做事啊，不然你们吃啥！”
余岁站在旁冷脸瞧着，可她心中却生了疑惑，尽管姜氏说的是假话，可那小孩子也实在不像是演的，为了弄清楚状况，余岁便让姜氏带着她回家走了一遭。
这一瞧，才发现姜氏所言不虚，她娘家姐夫帮工时被砸断了腿，买不起药，就在床榻上干养着，姐姐平日里给人浆洗衣物，现下也不能出门，只能在家伺候她男人吃喝拉撒，姜氏的儿子小涛更是衣着破烂，面黄枯瘦，家里连一点吃的都没了。
所以姜氏才被迫每日在收工的时候，趁着粗心的李老大偷懒，自己多装些米糕送回来。
一见这情景，余岁心中也不免泛起酸楚来，从姜家出来的时候，斟酌了许久才称“你以后留在就李家帮工，伺候李老爷子跟我娘，每个月我们会付你一贯钱为工钱，这钱要怎么花都随你。”
“真……真的嘛？”姜氏难以置信地看着余岁。
余岁却认真地说道“你做事，我们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你不用谢我。你救了我家老爷子，只要你在李家安分守己，别做什么成为李家二奶奶的美梦，我们也不是刻薄的人户，自然不会亏待你。”
“不敢不敢，我不敢！”姜氏连连摆手。
“走吧。”余岁点点头，也没在提这件事。
“那……那今天的事……”姜氏跟在余岁的身后，还是有些惶恐不安。
余岁低声道“回去不用提，就当你不知道这事。不过这样的事仅此一次，再有下次，被我发现，公堂之上，我是不会留情面的。”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姜氏感动得热泪盈眶，信誓旦旦地赶紧肯定道。
回到家后，余岁把姜氏拿走的米糕自己补了十几文钱，回家对账的时候，谁都没发现端倪。
这下子，孙桂香更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余岁“弟妹，可真有你的！这怎么啥事只要你一出手，就摆平了呢！”
余岁随口编了个理由，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
一大早，外面的天色异常阴沉，小五匆匆喝了一碗菜汤就抓着书篓喊道“姨娘，我走啦！”
不想小五刚走没多久，外面竟稀稀落落的下起了雪，闹得李今朝吵着要出去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