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是不是吃药了?(1/2)
楚延年气得哼笑出来,“敬事房的人是不是胡说八道了?”
皇帝怒瞪他一眼,“他们都不敢说了,劝你吧?你又不识劝,谁敢惹你?但你要知道,她既已有了身孕,现在更不能……放纵太过!”
“你不是说要学着做一个好父亲吗?一切当以孩子为重啊!若是无处发泄,朕给你几个妾室?宫里新选了一批秀女,你先去看看?挑几个顺眼的。”
楚延年哭笑不得,只觉得他老子太缺德了。
他新婚第二天啊,父皇就要给他送妾室?
“不要。”旁人知道了,必定以为皇帝非常不待见这个儿媳妇。
皇帝无奈的长出一口气,“要不要随你,但是话,朕已经告诉你了。你已经不小了,而立之年也在望了。如今也成立了家室,明年就要做父亲了。朕只盼着你往后做事,能够成熟一点,顾及周到一点。”
楚延年点点头,虽然不顺耳,但这话至少没啥毛病。
他也不想一大清早的,惹父皇不痛快。
“嘶……你跟朕说实话。”皇帝似乎还是不甘心,他摆摆手,叫伺候的宫人都退了出去,父子俩单独呆在御书房里。
楚延年奇怪得很,“什么实话?”
难道他老子还在怀疑,秦良玉肚子里的不是他的孩子?
“你是不是吃药了?”皇帝问。
楚延年的脑回路,跟皇帝,根本不在一个波段儿上。
以至于他愣是听懂了每个字,就是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啥?”
“年纪轻轻的,你身体这么好,过早吃药可不好。是药三分毒,你年轻,别碰那东西。”皇帝以过来人的态度,中肯劝告。
楚延年“???”
他完全懵圈儿,药?什么药?他吃什么了?他昨夜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王府的丫鬟们缺心眼儿,准备点心竟然只给王妃准备,一点没给他!
他肚子也配合的“咕噜”一声,大叫冤枉。
皇帝忽而神秘兮兮的笑笑,“不过朕这个年纪,就不用那么谨慎了。你吃了什么药?把方子写出来,叫朕看看。”
楚延年“???!!!”
他两脸懵圈儿,这还解释不清了?
“我没吃药啊爹!”把他急得,登基之前的称呼都憋出来了,“我吃什么药啊?您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这是污蔑!纯属污蔑!”
皇帝深深看他一眼,不悦的哼了一声,“年儿,有些小气了啊。朕已经屏退其他人,又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你连朕都瞒着吗?”
“真没有!”楚延年要疯。
“藏私。”皇帝却认准了他是装相,故意卖弄,好让人觉得他是凭自己才那么厉害的。
酣战一夜啊!听闻那女子都叫得求饶了。
虽然那女子叫的话音,敬事房的人听不懂,可能是云梦城的方言吧?
但这种事情,不用听懂,全靠意会即可。
楚延年冤死了,几乎是被他老子从御书房里赶出去的。
他不论怎么解释,皇帝就是不信。
还认定了他小气藏私。
楚延年大步流星的往回走,他巴不得纵着轻功,回到凤栖宫,好当面质问秦良玉……是不是她搞得鬼!
从一大早,他起身练功时,就觉得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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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你是不是吃药了?(2/2)
直至此时,这古怪大发了!连皇帝老子都古古怪怪起来。
“表哥!”
楚延年有心事,没留意园子里还坐了个人。
娇俏的女声,乍然响起,吓了他一跳。
“原来是窦表妹。”楚延年点了下头,继续要走。
窦嫣然跑上前挡住他的去路,扯住他衣袖。
楚延年皱眉抖了下胳膊,把她的手震开。
“表哥,不忙回去吧,侧妃正在给姑母做……做……什么光什么针来着。”窦嫣然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楚延年哦了一声,“无妨,在哪儿都是等。”
“表哥陪我说说话可以吗?嫣然有话要告诉表哥。”窦嫣然执意挡路。
楚延年挑了挑眉,“有话告诉我?说。”
这语气,真像吩咐他麾下之将。
窦嫣然怀疑,她昨日听说表哥如何如何解风情,如何如何浪漫体贴……恐怕都是世人误传吧?
“侧妃她……她当众羞辱我!”窦嫣然撇了撇嘴,又要哭,“表哥管不管嘛。”
楚延年勾了勾嘴角,有点儿兴致了,“她怎么当众羞辱你的?”
窦嫣然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她当众说……说我有病,说我饮食不节,内分泌失调,月、月……”
窦嫣然说到这儿,脸上忽然血红血红的。
她眼睛也左右乱瞟,这真是尴个了尬,表哥是男的呀……
“月什么?”楚延年没领会,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些迟钝,古代的男人迟钝更甚,“你半路拦我,告诉我她折辱你,无非是想让我替你主持公道,替你教训她。但你若事情都说不清楚,我如何主持公道?”
“就是衙门里审案,也得把案情经过问清楚吧?”
窦嫣然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声音呐呐如蚊子哼哼,“她说我月信紊乱,四肢冰冷,手脚迟钝……”
好在楚延年耳朵灵,不用她说第二遍。
楚延年长长的哦了一声。
“我没有!表哥!你要相信我,我身体很好的!”窦嫣然急了。
她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表哥怀疑她身子有病的。
女子月信正常,关系着她将来好不好生育。她可不能让表哥有这种误会。
“她说你有病啊?”楚延年道,“那你肯定是有病。”
窦嫣然倏而瞪大眼,“表哥……”
“你瞪我没用啊,我又不会治病。玉儿的医术,太医也不一定能比得过。”楚延年抱着肩膀,好整以暇,“不过玉儿如今已经是本王王妃了,轻易不给人看病。真的是看病,诊金也贵得很。”
窦嫣然“……”
她是来问诊的吗?还诊金?!
“不过看在咱们都是亲戚的情面上,我可以跟玉儿说说,叫她得空给你看看。”楚延年微微一笑,“不过,你回去了得跟舅舅说说,他墙上挂的那把弯月刀,我看上了。你来找玉儿看病的时候,记得带上那把刀。”
楚延年说完,冲她点了下头,步子一错,不知怎么身形就晃到她前头去了。
窦嫣然整整窒息了好一阵子,才艰难吐出一口气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想哭,想大声叫,想现在就取了她爹的刀来乱砍一气。
“他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我就是有病?他才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