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蹦跶的前任(1/2)
海城公安局。
阮星晚接受了一番例行盘查,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警察了。
“阮小姐,你说你拿到账本之后就昏迷了,一觉醒来被害者已经死了?”
阮星晚点头,道“是的,我刚进去之后,拿到了账本,然后突然感到了一阵剧烈的头晕,整个人就不省人世了,还是被尖叫声吵醒的。”
“我们已经抽查了你的血液和指纹比对,根据检验结果,你的血液里头并没有显示你有受到药物刺激,不过你的指纹倒是跟水果刀上的指纹匹对,而且根据法医检测,死者身上的伤口跟水果刀正好对得上,可以确定,那把水果刀就是杀人凶器,对此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阮星晚拧了拧眉心。
她可以很确定,她的确是因为外界因素而突然晕厥过去的。
但是他们却说没有在自己的血液里头检测到任何刺激性因素。
阮星晚推测道“我没有吃喝过任何可疑的东西,如果不是吃喝进去的,可能血液检测不到,或者是从气味或者触碰某些东西导致的?这种药物会挥发,所以后来检测不到?”
阮星晚这话一出,审问她的警察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阮小姐,你是不是或者电视剧看多了,你以为这种药物这么容易调制出来?如果真有这种嗅一下就晕过去的药物,国家还不得乱成一团?再说了,真有这样的药物,你觉得国家会容许它流通吗?”
阮星晚这就纳闷了。
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她为什么会突然好好的就晕过去了?她并没有吃喝过什么柳莎莎给她的东西啊?
或者说,根据柳莎莎的死状来看,柳莎莎可能也是受害者,她根本就不知情的。
她自认身体不错,绝对不应该平白无故就晕过去啊。
阮星晚只好暂时休止了这个想法,道“我相信你们是专业的,我是被陷害的,我绝对没有杀人。而且,你们看现场应该有挣扎或者搏斗过痕迹,你再看看我的衣服,身上一点皱褶都没有,根本不像是搏斗过的样子,还有一点,是重要要的事情,这把水果刀是在我的右手被发现的,可是我却是个左撇子,不信你们去比对一下,这水果刀上有我左手的指纹吗?这是很明显的栽赃嫁祸。”
她这个说法倒是值得深究。
审问她的警察讨论了一下,然后又做了一大堆的检测。
“阮小姐,你说得不错,那把水果刀的确只有你的右手指纹,不过这个证据并不能足以表明你跟死者的死没有关系,你仍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阮星晚也知道,柳莎莎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一时半会肯定是脱不了身的。
警察做了笔录之后,阮星晚觉得自己肯定是要被拘留的,于是开口道“警察同志,我家里头还带着一个有自闭症的小孩子,我能不能打电话回去交代一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警长出来,沉声道“阮星晚,你可以出去了,有人来保释你了。”
有人来保释她?会是谁呢?难道是张姐?
如果是张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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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蹦跶的前任(2/2)
也不奇怪,毕竟刚才黄雅惠好像也在其中。
黄雅惠一向是阮念心的爪牙,跟她一向都不太对盘,见到她出事之后,肯定是迫不及待回到黄家大肆宣扬了。
不过能出去总是好的,虽然会有人监视,不过总好过呆在派出所。
毕竟黄睿那里就是个问题。
然而,阮星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出来后见到的人,竟然是顾明渊!
她要是不出现,阮星晚恐怕都要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前任了!
他过来做什么?看自己的笑话?
见到阮星晚出来,顾明渊上前了一步,沉声问道“你没事吧?”
阮星晚耸了耸肩,一脸淡然道“我能有什么事?”
顾明渊神色沉静地看着阮星晚,语气竟然出奇的温柔。
“星晚,有时候适当示弱,并不是什么坏事。”
我的个乖乖,好家伙,这句话差点让阮星晚将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阮星晚本来连个正眼都不想给顾明渊的,不过被这句土味到不行的话刺激了一下,抬起眼看着顾明渊。
这一看,她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顾明渊深邃而幽暗的双眸中。
这个对视,让阮星晚心头狂跳,甚至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倒不是她对顾明渊这个狗男人还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而是因为这个目光,阮星晚觉得有些诡异了。
诡异的熟悉。
这目光就好像是她跟顾明渊夫妻几年之后的目光。
蕴藏着城府,充满了算计,还有假惺惺的深情。
这个目光,足够让阮星晚掀起了上辈子所有不愉快的记忆。
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跟你的关系并不合适示弱,如果遇到合适的人,我自然会。”阮星晚声音淡冷道。
顾明渊被她这么直白地排斥,也没有像以往那般暴跳如雷。
他俊朗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不过,这笑容是一闪而过。
随即,他淡淡地开口道“那你想在谁的跟前示弱呢?顾长州?我可是听说了,我大伯母亲自上门去退了这门亲事的,你现在难道没有得不偿失的感觉吗?”
本来,跟他结婚,好歹也是嫁入顾家了。
但是阮星晚非要拿着鸡毛当令箭,挑三拣四的,竟然还妄图高攀顾长州。
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有捞着。
顾明渊这番心里话,就差凿在额头上了。
所以阮星晚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用上了得不偿失的四个字?”阮星晚目光淡淡地落在顾明渊的脸上,眼神是还不遮掩的冷漠,讽刺,还有嘲讽。
不知道为何,顾明渊看到这样的目光,突然觉得心口有些压抑的感觉。
“你的意思不碍乎就是我当初不识抬举,阮念心都将孩子打掉了,我竟然还要变更婚约,以为可以攀上顾长州,想不到现在一无所有,连婚约都丢了,想要再回头嫁给你,都不行了。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