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罪有应得(1/2)
刘嘉亮无法遏制的惊恐,连忙爬到薛问天脚下,不断地磕头求饶,“薛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我刚才多有冒犯,我向你磕头赔罪,求求您帮我给林局说说好话,让他放过我吧!”
薛问天似笑非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刘队,这我可承受不起,您刚才还趾高气昂,说谁都救不了我,现在怎么向我磕头赔罪?您应该坚持原则,现在就把我抓进局子里去,我不会反抗的。”
砰砰砰!
刘嘉亮的脑袋与地面疯狂碰撞,霎时间血肉模糊,脑门上血流如注。
见此一幕,魏雪薇默默叹了口气,深深看了眼薛问天。
说到底,还是刘嘉亮咎由自取!
而且,要是刘嘉亮没有干亏心事,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我刚才就让你不要管这件事,你还反过来凶我,真是无可救药!”魏雪薇口中喃喃,眼里没有任何怜悯与同情。
这家伙,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朱景胜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想要偷偷溜走。
还未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薛问天漫不经心的声音,“朱景胜,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朱景胜身体僵硬,停了下来,脸色阴晴不定。
最终,他转过身,脸色阴沉,死死盯着薛问天,冷冷道“你别嚣张!你以为你有林副局做后台,我就会怕了你?”
“那你可误会了,林局并非我的后台。”薛问天笑着摇头。
他关掉手机,随手扔回给魏雪薇,迈步走向朱景胜。
朱景胜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明显能够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威压,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薛问天!你别当着我的面伤人!”魏雪薇见到气氛有些不妙,立刻义正言辞的警告道。
她好歹也是个公职人员,要是薛问天当着她的面,把朱景胜打伤,那就太不给她面子了。
“你放心,这种人还轮不到我亲自动手。”薛问天头也不回,抬手挥了挥,示意魏雪薇别紧张。
紧接着,他走到了朱景胜面前,抬起手来,替他整理着衣领,微笑道“还有两天,你继续蹦跶,两天之后,包括你济生堂背后的势力,都得给我从江城消失。”
朱景胜身躯隐隐颤抖,脑门上的汗水,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面对着薛问天,让他感觉仿佛面对着一只无比可怕的猛兽!
似乎对方动动手指,都可以碾死他无数次!
“哼!大言不惭!我看你如何让我们济生堂消失!”
朱景胜硬着头皮,不甘示弱,怒哼一声。
“过两天,你就会看到。”薛问天笑了笑。
“我看到时候,到底是你,还是我们济生堂消失,走着瞧吧!”
朱景胜冷冷开口,撂下一句话,灰溜溜的逃走。
张万三想要跟回去,恰逢其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描淡写的咳嗽声。
这声音,如在脑海里炸响,振聋发聩!
张万三身躯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回过头,满眼惊恐看向薛问天。
“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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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罪有应得(2/2)
代一下,是谁让你陷害回春堂的吗?”薛问天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磨了磨指甲。
“我……”张万三满脸苦涩,惶恐不安。
“机会只有一次,趁我还没有发火。”薛问天漫不经心道。
张万三咽了口唾沫,眼神无比的惊恐,解释道“是济生堂让我这样做的,他们给了我五十万,让我陷害回春堂,所有的一切,都是济生堂安排好的,我只是拿钱办事,你放过我吧!”
薛问天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淡淡道“大家都听到了?济生堂背后使阴招,陷害回春堂!”
众人面面相觑。
“就算是这样,你们回春堂也还有污点!”
“对啊,雪肤美颜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只要雪肤美颜泥的事情不解决,我们就不会到你们医馆看病。”
所有人都纷纷嚷嚷起来。
薛问天若无其事,转过身来,走到凌幼薇面前,微笑道“现在还担心吗?”
“你,你怎么会认识局子里的副局长?”凌幼薇再也不敢小看薛问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薛问天闭口不谈。
凌幼薇不满的撇撇嘴,也不再追问。
“薛问天,你继续嚣张吧,迟早有一天,我会抓到你违法犯罪的证据,到时候我会亲自将你绳之於法!”
魏雪薇冷冷看向薛问天,说完这话,重新回到了小车,开车离去。
凌幼薇怔怔望着小车的方向,惊疑道“她不是来帮你的吗?怎么搞得,好像跟你有仇一样?”
“她帮我?她巴不得抓我进去坐牢,她怎么会帮我?”薛问天哑然失笑。
“奇怪,那她刚才怎么……”凌幼薇想不明白。
如果魏雪薇不是想帮忙,刚才干嘛帮着薛问天说话?
“她刚才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他!”薛问天指了指地面上,仍旧跪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刘嘉亮。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凌幼薇愈发疑惑不解。
“你不用明白,我们进去吧。”
“那他呢?”凌幼薇指了指刘嘉亮。
薛问天头也不回,走向回春堂,口中传来风轻云淡的话语,“他是罪有应得,从他口中喊着为人民服务,做的却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同时为钱办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结局。”
凌幼薇似懂非懂,也跟了进去。
至于门口的刘嘉亮,也失魂落魄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去,如丧家之犬一般。
在二人回到回春堂不久。
回春堂的门口,出现了两人。
为首的一人,年纪五十来岁,双鬓斑白,面容憔悴,黯淡的双眸里,满是疲惫。
“辛老,这里就是回春堂了。”男人回过头,看向身旁的老者时,神色透露出尊敬之色。
“怎么连招牌都被摘了?”
男人身旁的老者,倒是穿着体面,浑身上下,一丝不苟,七八十岁的年纪,仍旧精神矍铄。
他浑浊的目光,看向地面上,断裂两节的回春堂招牌,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