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二人对朕有所隐瞒?(1/2)
怎么会这样!
云琯琯吓坏了。按照司琳琅的说法,这套针法便是对常人使用也是无碍,更能活血化瘀、促进暗伤痊愈。她刚才一直照着笔记,也没下错地方啊?
“容大哥!我、对不起,我这就帮你去找太医!”云琯琯连针都没拔呢,扭头便要跑!
“公主且慢。”容子墨却略一皱眉叫住她,“与公主施针无关,这应当是上次去离国途中受的些内伤,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调养,偶尔也会如此。”
云琯琯多少冷静了一些“容大哥你可别诓我,这可不是小事!”
容子墨哭笑不得“我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
但不管怎样,试针是不能继续了。待容子墨整理好衣冠,二人突然听见一阵叩门声。
司明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主、容公子,你们在里面吗?”
原来是任芊芊见云琯琯四处抓人试针有些担心,这才赶忙找来了司明朗!
云琯琯将司明朗迎进来,容子墨担心她会受责骂,本来准备瞒下试针一事,没想到云琯琯自己倒是毫不遮拦,直接将司明朗抓到了他面前。
“没想到害的他吐血了!容大哥会不会有事啊,你快帮忙看看!”
司明朗瞥了她一眼。
试针的时候不小心些,现在知道着急了?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司明朗上前两步拈起容子墨的手腕,查探他的状况。
这一探,却是叫司明朗连连皱眉!
云琯琯都要等急了,司明朗这才松手,面色古怪地道“容公子无事。只是上次离国之行,容公子原本受了些内伤,本应调养个月才能完全痊愈,如今那暗伤却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容子墨也十分惊讶“我昨日刚寻太医诊过脉,虽说恢复的不错,却也没有这般迅速!”
两人登时一同看向云琯琯。
云琯琯也是懵了。你们看我干嘛,我就是试个针啊?
所以……不是自己给容大哥扎出毛病了,反而是阴差阳错地给他治了个病?
自己这不是挺行的嘛!三哥,你等着,我来救你啦!
云琯琯又支楞了起来。
这日,总算是叫云琯琯与司明朗蹲到了个林妃不在昙华殿的时间,两人以探视为由进入了云星华的居所,又由司明朗在门外望风。
云琯琯与司明朗对视一眼,毫不拖沓,直接便开始下针!
尽管自觉已经学得滚瓜烂熟了,可云琯琯依旧万分的谨慎小心,生怕一步落错满盘皆输!好在针法并不复杂,不到半柱香时间,已是完成了一半!
司明朗见她擦了擦头上的汗,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便知事情顺利。谁知正在此时,他忽然听见外头有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细细辨别之下,却是之前出门的林妃与云承弼!
皇帝老爹你怎么这个时候又冒出来!
云琯琯哭笑不得。
司明朗皱眉,可不能让她们看见云琯琯施针的一幕。
还不用云琯琯吩咐,他就先大步迎了出去。
“参见皇上,参见林妃娘娘。”
“你又来看三皇子了?”云承弼看上去心情不错,笑眯眯地免了他的礼,又问“怎么杵在这里,不进去吗?”
司明朗也笑道“臣是与公主一起来的,公主非要将臣赶出来,说是要与三皇子说点悄悄话。皇上与林妃娘娘不若也等上片刻?”
林妃顿时有些警惕。虽说白日里不燃香,可云琯琯这般行事,总感觉有什么阴谋!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里面!
当即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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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你二人对朕有所隐瞒?(2/2)
世子既然来了便是客,哪有杵在门口等的道理。不如先进去,本宫命人备些茶水点心再慢慢谈?”
这女人若真去了,只有找机会妨碍云琯琯!司明朗哪能让她如愿,推三阻四,连自己刚吃完饭站在这消消食的话都说出来了。
云琯琯自然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当即加快了施针的速度,由于高度集中精力,汗珠一颗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一旁的更漏滴答作响,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最后一针扎下,云琯琯如蒙大赦,连汗也顾不上擦,便期待地看向云星华!
可云星华仍然没有动静。
这是失败了吗?云琯琯大受打击。
可现在没时间了,先要稳住林妃和父皇。云琯琯收拾好残局,立马便跑出去给司明朗解围!
“父皇,”她瘪着嘴委屈巴巴地道“儿臣昨日从书上看到有种办法能叫醒久睡的人,便想着今日试一试,哪知道儿臣嗓子都哑了,三哥还是没反应!”
云承弼给她逗笑了,连林妃顿时都减轻了怀疑。
正在此时,有宫人突然上前行礼道“禀娘娘,您先前吩咐的人已经带到了。”
几人的注意力便都被吸引了过去。云琯琯感觉不对,瞧着林妃怎么一副暗自得意的模样?
“那正好皇上与世子都在,带上来吧。”林妃笑盈盈地说道,“皇上,臣妾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与司明朗也有关?云琯琯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妃带上来一个其貌不扬的读书人,云琯琯瞧着眼生,可林妃一开口,她脑子里突然“嗡”的一下便炸开了!
“这位是本该要去国子监做教习先生的林先生,说来与本宫母族还有些联系呢。”林妃面色一肃,对着云承弼跪下“臣妾与现在的所谓‘林先生’打过交道,觉得此人行事怪异,便命人暗中查探,果然叫臣妾查出,这人是冒名来到国子监的!”
这几日忙着施针的事,竟是忽视了林妃!云琯琯又惊又怕,既然查到了司琳琅,那不会查不到司明朗头上!
果然下一刻,林妃便以私下与东陵互通有无之名,状告司明朗有不忠之心!而云琯琯更是早就知情,助纣为虐!
方才司明朗为云琯琯打掩护一事顿时便叫人怀疑了!
证据确凿,云承弼面色一冷“你二人对朕有所隐瞒?”
“父皇,皇叔他——”云琯琯开口,却是为司明朗辩解。
可又能辩解些什么呢?司琳琅传递东陵消息是事实,假扮林先生到国子监对她下手也是事实!
见她支支吾吾,云承弼更是沉下脸。
可正当此时,另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父皇,不是琯琯的错。”
是云星华的声音!
几人反应各不相同,却是齐齐看向声音来的方位,只见云星华披着衣服,面色苍白,却在门边站的笔直!
“儿臣虽说一直昏迷,却能够听见外界的动静。父皇,儿臣昏迷一事,是母妃用的熏香所致,与那假扮的林先生无关。”
他用一种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妃,林妃顿时大惊,连云星华说话流畅的事都没有心思在意!
她的儿子为什么会出卖她?
眼看云承弼大怒,林妃连忙跪道“皇上明鉴,臣妾想得到皇上怜惜用了些手段不假,那香对星华也是无害的!更何况,世子与公主一同隐瞒真相、与东陵互通消息也是事实!”
云琯琯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云承弼道“你们一个个的……等着吧,哼!”
语罢冷笑一声,竟是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