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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朕舍不得公主

   第两百二十五章 朕舍不得公主(1/2)

“江喻洺,你就告诉我吧,我……很担心父皇。”云琯琯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说道,“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你告诉我的,好不好?”

江喻洺没见过她这副样子,一时也手足无措起来。

他知道云承弼特意让他瞒着云琯琯,就是为了不让云琯琯担心。但云琯琯已然猜到了几分,若是他不说,云琯琯会不会更加揪心?

这时,司明朗淡淡开口“公主本就懂些医术,看出端倪也不奇怪。江太医,你说呢?”

江喻洺沉默片刻。

“皇上中了毒。”他最后认命般叹了口气,将云承弼的病情如实道来。

严格说来,云承弼算是中的蛊毒,与上次云琯琯所中的蛊毒颇有渊源,但症状却不同。中毒之后,起初云承弼不会怎么样,但随着蛊毒蔓延,他会渐渐开始不记事,记忆力减退,随后就连以前的事也尽数忘却。

最后,等他把能忘的事都忘掉时……自然,寿命也就随着记忆消失得一干二净。

“若要解毒,须得知道具体的毒方才行。”江喻洺沉声道。

云琯琯先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如今听到了实话,反倒没有太受打击,冷静得出奇。

“我猜,这毒便是宋婉华送给父皇的‘礼物’。”云琯琯语气镇定,袖子底下,拳头却缓缓攥紧了,“如果当真有毒方,那么只能在宋家人手上。”

……

“我给皇上下毒?哈哈哈!”

宋阁老如今双手被铐,锁在牢里,比方才的宋婉华还要狼狈。

他一笑起来,铁链就被摇晃得哗哗作响。

“公主此言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每日不过上朝与皇上说两句话,下朝后也从未与皇上私下接触,要拿什么下毒?”

“这毒是怎么下的,你们宋家最是清楚。”云琯琯淡淡道,“方才坠崖而死的宋婉华……恐怕更是再清楚不过。”

宋阁老的笑声戛然而止。

“婉华死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出声。

“若不是她死前说给父皇留了份礼物……我们还不一定能想到宋家身上呢!”云琯琯冷笑。

“宋家?皇帝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哪里是宋家害的!”宋阁老狠狠盯着云琯琯,“分明就是你这妖女牵连了皇上,你不是什么锦鲤气运,你不过是个祸乱云琅的妖物!”

听到“妖女”二字,司明朗不动声色往前半步,把云琯琯挡在了身后。

而云琯琯低下头,因为宋阁老这番话而生出许多难过来。

虽说宋阁老是为了恶心她而说出的这番话……但某种意义上,若是没有云琯琯,云承弼或许也根本不会跟宋婉华闹崩。

而且,所谓的锦鲤气运,她到现在甚至都有些怀疑了。小事上处处走运,可大事上呢?的确跟她走得近的人,都容易惹麻烦。

“宋阁老,多说无益,如今你们除了从实招来,没有别的选择。”

司明朗出声打断了云琯琯的思绪。他一挥手,便有狱卒压着另一个披头散发的囚犯进来,满口念叨着饶命,正是宋阁老的亲生儿子,宋鹤鸣。

“我问你一次,你不答,我便砍宋二公子一刀,若再不答,便再砍一刀。”司明朗伸手,一名狱卒便将佩刀呈到他手上,“直到碎尸万段为止。宋阁老,可要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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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五章 朕舍不得公主(2/2)



“这、这,世子饶命啊!”宋鹤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要给司明朗跪下。

然而被狱卒架着,连跪也跪不下去。此时宋阁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显然是不愿回答。

“看来宋阁老当真是冷血无情啊。”

司明朗也不多废话,提刀一挥,便将宋鹤鸣肩上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宋鹤鸣一声惨叫“爹!你、你快说啊!疼死我了!”

“鹤鸣,如今宋家面临的是个必死的局面,等我死时,恐怕比你更加痛苦。”宋阁老深深闭眼,“你莫要怨我。”

而司明朗把玩着那把刀,漫不经心地道“看来宋阁老刀枪不入,既然如此,不如宋二公子同宋阁老换换?你若是能说出皇上中的是什么毒,这刀……便也落不到你身上。”

“世子不必多此一举,他根本不知道毒的事。”宋阁老淡淡道。

谁知道宋鹤鸣闻言眼前一亮“皇上中的毒?我知道,我先前偷听到父亲和婉华说话了,我都告诉你,世子就饶我一命吧!”

还不等几人有所反应,宋鹤鸣便倒豆子似的将他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这毒是有大宛与昙国边境所生的一种奇花制成,只是数量稀少,几乎从没有人见过这种花,百年前还是另一位身怀锦鲤气运的人最先寻到此物。

事情有了眉目本是好事,然而这花如此稀缺……云承弼恐怕撑不到那时候。

离开地牢时,云琯琯整个人还是失魂落魄的。

眼下有了毒方,却被告知解毒希望渺茫,先给了他们希望,又让希望破灭,这叫人怎能不受打击?

云承弼虽说在男女之情上糊涂……可对她却是真心相待,作为君王,他已经将父亲的职责履行的很好。

云琯琯下意识扯着司明朗的衣角。司明朗心知她不安,便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公主,希望渺茫也并非完全没有希望,我们不能放弃。”

“我知道。”云琯琯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这种花……司明朗,我去见父皇一面,我们即刻便动身,好不好?”

司明朗点头答应下来。

……

没想到,等到了云承弼房门口,云琯琯远远便听见桓王和晏平王正争得头破血流,都想让云承弼点头,将云琯琯给嫁过去!

两国君主还不知道云承弼中毒的事,如今不过是就事论事,想与云琅关系更进一步。然而在云琯琯耳中,这话就跟逼着云承弼托孤一样,她心中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桓王、晏平王,两位请回吧,本公主谁也不嫁!”云琯琯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父皇如今受了刺激身体虚弱,你们莫不是存心要打搅他休息?”

这一通发火叫桓王和晏平王哑口无言,然而云承弼这次连句象征性的训斥也没有,显然这两人的行为也多傻惹恼了他。

“朕舍不得公主,还是将琯琯留在云琅,再陪朕一段时间吧。”云承弼摆摆手,算是统一给了个答复。

这听起来就更像遗言了……

云琯琯眼睛一热,险些没绷住。

她不能就这么看着云承弼死!

而此时,跟着云琯琯进门的司明朗却突然开了口。

“皇上可还记得先前对微臣的承诺?如今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