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画像上的许一承(1/2)
夏晴心里微微一凉,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你说……他去外地出差,会不会出事呢?”
傅擎深轻咳一声,如果眼神能够化为利刃,此刻他的眸光或许早已经将面前这个女人大卸八块了。
闻言,安年紧张地皱了下眉头……
以前,这种没有任何实际的话语,从来都不会影响到自己。
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这句话有些让人,心焦。
傅擎深将手里端着的水果拼盘放到了桌上。
他淡淡道“年年,别胡思乱想……也不要因为某些人不怀好意的话随意揣测。”
“毕竟每个人出行,我们保的都是平安,而不是门口恶意的猜测……”
夏晴的脸色已经变了。
昨天晚上她去许家复命的时候,许家二老依旧没给她好脸色看。
甚至还骂她没用……
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早上来探望安年是假,其实想要从安年这里探得一些口风。
可现在看来,安年什么都不知道,更有一种可能,傅擎深没告诉安年。
她刚刚仔细地观察着,注意着,傅擎深看上去神色如常,其实他在盯着自己,眼神警告。
他害怕自己说漏了嘴,让安年察觉到点什么。
而安年刚刚说的,自己这几天来一直心神不宁,也是个话头……
三天的时间,对于她而言,倒也不算是什么?
可……
她也逐渐觉得有些焦虑了。
这些日子,她和许一承之间的关系稍有缓和,他们每个人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眼看着他们都能忘了彼此心中在意的那个人,他们就快要组建自己的小家了。
可偏偏许一承在这个时候发生了状况。
夏晴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趟来找安年,终究是再一次的无功而返。
傅擎深亦步亦趋地跟在安年身后,夏晴根本没找到机会跟安年说话……
当天晚上,傅擎深揽着安年,轻声道“年年,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去一趟国,回来可能需要两天左右。”
安年诧异“你最近怎么总是出差?”
傅擎深找了个工作上的理由,安年不疑有他,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傅擎深准点离开,安年犹豫再三,去了画室。
傅擎深的办事效率很高,盛世豪庭被大火吞噬干净后。
曾经的夏家山庄成了第二个盛世豪庭。
里面的布置,自己所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备上了。
她的画室在树荫篷闭的角屋里。
这个地方,等到夏天,天气最热的时候,避暑倒是个好去处
屋子里很凉快,安年找了个披肩穿上。
她坐在画架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下笔,心里没有任何的头绪。
她觉得心情烦躁,这个时候只要静下心来画一幅画,她的心情会好很多。
可……
画什么?
鼻尖落下,她轻轻闭上眼,随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一张画在纸上跃然而出。
简单的一个素描轮廓,逐渐有了人的五官。
且这张脸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熟悉……
笔落,看着白纸上栩栩如生的画像,安年一时之间被自己心里的想法给震住了。
以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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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画像上的许一承(2/2)
画笔上出现的人一直都是傅擎深的模样。
这世上也只有那一个人的模样会深刻在脑海中。
只要落笔,画成的一定是他,可现在自己居然画出了许一承。
而且是在毫无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画出来的……
安年皱着眉头,她指尖有些颤抖。
她轻轻拿出手机拨打了许一承的电话。
电话关机无人接听……
从自己看出了许一承的心里想法,两个人开始保持距离起,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这样注意到过许一承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将这个自己视为唯一亲人的人给遗忘在了脑后?
安年害怕了世俗的话柄,顾忌了傅擎深也许会吃醋不高兴。
她以为疏远冷漠就是自己最大的仁慈。
可她却忘了……
忘了那个人一直都在喜欢她。
没打通许一承的电话,安年将电话打到了夏晴手机上。
倒是接了电话,但却不肯好好回答安年。
“你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是吗?你何必把电话打到我这呢?直接去许家吧,去问问他的父母许一承到底去了哪?发生了什么?比起我,他们更清楚……”
安年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慌乱的站起来便往外走。
“你如果知道什么内幕,告诉我吧,别卖关子了。”
夏晴冷笑“还有一天,我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在这之前我不能告诉你,傅擎深警告过我,我不想再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将这些事情告诉你,要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安年挂断电话,没再问任何人。
她直接去了许家。
只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家里的佣人就将电话打到了傅擎深手机上——
仗着傅太太的身份,许家人对安年倒也不算太差。
安年端坐在沙发上,她目光左右环顾。
许母看着安年的样子,顿时有些生气“傅太太,你如果不介意的话,跟我去楼上走一趟吧!”
安年点点头,跟上了许母。
许母带着安年参观了许一承的房间。
她什么话也没说,将安年带到了他屋子里那个珍藏起来的玻璃柜面前。
那个柜子里,一些看上去并不怎么起眼的手帕,一一折叠摆放整齐,像是什么珍视起来的收藏品。
安年有些不解,她今天不是来参观这些的,她是有事要问,可是许某母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话都还没开始说,女人的眼眶已经红了。
“安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了。可挺能耐的,我儿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什么都不要了。你知道,这些手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安年摇摇头,但心里却像是有了答案。
无数个瞬间,那个人似乎,口袋里,总装着一方帕子。
没见许一承用那个帕子擦过手,却见他无数次的从口袋里掏出帕子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想到这里,安年心口微微一痛……
许母看着安年脸上的表情,她冷冷一笑,开口道“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这些手帕是用来干什么的,我还开玩笑问他,说小承啊,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怪癖?”
“当时他根本不愿意告诉我,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肯出来,酒气熏天,他抱着那些帕子伤心的落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