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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疯够了没?

   第348章 疯够了没?(1/2)

陈珏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后退了几步,斜睨他一眼,“关我屁事。”

黎远昭没指望她能立刻接受,所以她的任何反应,都不意外。

电视上正在倒计时,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年。

最后三秒,黎远昭突然扼住她手腕,扯过她。

陈珏跌进他怀里,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黎远昭彻底控制住。

他的手掌从她脖子划过,顺利捏住下巴,猝不及防之际,落下了深深一吻。

窗外烟花四散,在他们背后炸开,沦为浪漫的背景板。

这一年结束了。

新年的钟声仿佛有魔力,敲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电视上、天空里,此起彼伏的爆竹烟花,震耳欲聋。

陈珏愣住,不由沦陷在这一片祥和中。

陈妈妈被吵醒,从屋里出来,当面撞见接吻的两人。

“你们”

陈珏听见动静,用力推开他,一句话没说,进屋反锁了门。

陈妈妈脸色不好看。

她知道因为慕慕,两个人没办法断干净,但被亲眼撞见,多少还是有点闹心。

“远昭,你们姐弟俩一直不清不楚,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封建,不希望慕慕没爸爸,所以放任了你们,但今天既然被我瞧见了,我也不能装瞎。”

陈妈妈踱步到沙发边坐下,示意他也坐。

黎远昭乖巧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

“今天过年,理应不该跟你说这些,不过我之前就考虑过,找时间跟你好好聊聊,干脆就今天算了。”

她往黎远昭身边挪了点,拍了拍他膝上的手,“远昭,我养育了你五年,你待我,真的没话说,但你跟你姐现在这种相处方式,确实有问题,你成家了,慕慕见不得光,同样,小珏也见不得光,我了解她,她是个不愿意受委屈的,我也舍不得,今后,你跟慕慕按父女处,跟小珏按姐弟处,这也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

黎远昭笑了一下,反手握住她,“妈,我跟她这辈子都做不了姐弟。”

“可是你太太——”

“我离婚了。”

陈妈妈闻言一愣,反问,“离婚?”

黎远昭点头,又摇头,“也不算,因为我们压根没领过证。”

他没解释太多,草草应付几句,“我现在是一个人,我跟曾幼瑜,从始至终,什么都没发生过。妈,你信我的,对不对?”

陈妈妈对黎远昭有种天生的信任感,在她眼里,黎远昭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哪怕他辜负了自己的女儿,她都觉得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没办法,黎远昭在她面前太会装了。

这种伪装,从十几岁开始就灌输进了她大脑,一下子根本推翻不了。

陈妈妈为难,淡淡道,“我信不信你没用,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既然你已经单身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就自己争取吧。”

黎远昭搂着她肩膀,像曾经无数次的撒娇一般,“妈,只要你信,就足够了,至于我姐,我会慢慢做给她看,我不会让你,也不会让她失望。”

他收起不正经,认真无比地说,“我爱她,从来都没变过,从来从来,都不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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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8章 疯够了没?(2/2)

陈妈妈虽然不能替陈珏做决定,但她太想让她的女儿被照顾了,慕慕也需要爸爸。

陈珏以后肯定是要结婚的,到时候给慕慕找个后爸,总归比不上亲爸,再加上黎远昭现在也孑然一身,自然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不过她最终没吭声,把决定权交还在了陈珏手里。

另一头,曾家客厅里一片狼藉。

曾幼瑜事先没听见任何风声,突然在财经版上看到了“被离婚”的消息。

下午她去万泽找过黎远昭,被拒之门外。

她无法忍受,黎远昭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没跟她交代只言片语,便私自将离婚事宜公之于众。

她在万泽门口等到傍晚,才终于截到人。

黎远昭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曾幼瑜被新闻冲击得有些失态,她从车上冲下去,直接扑到黎远昭身上。

“你什么意思?离婚声明是什么意思?我同意了吗?”

黎远昭波澜不惊,“我们都没领证,怎么能算离婚声明?”

他笑了下,眼神里藏着狡黠,“顶多是份对外告知函吧,告知你我,此后为路人。”

曾幼瑜恶狠狠瞪他,“说好三年,你提前违背诺言,不怕我爸故技重施吗?”

当初就是因为曾庆宗能压住黎远昭,所以她的阴谋手段才能得逞。

黎远昭粲然一笑,耀眼得很。

“巧了,财经版的报道,就是出自你父亲之手。他大概也觉得离婚太难听,所以用了分家这么温和的词汇。”

曾幼瑜不信,撕扯他,“你放屁!我爸不会背着我做这种事!”

黎远昭难得的有耐心,他拿出手机,拨通曾庆宗的电话,递给曾幼瑜,“不信的话,自己听。”

曾幼瑜不可置信,但还是接过了手机。

“幼瑜,回来吧,一切都结束了。”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瞬间把曾幼瑜击倒。

她瘫坐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

他们明明还有三年

黎远昭上车,看她还瘫在原地,对身边的小吴说了句话。

小吴点头,联系了千秋的司机。

曾幼瑜回到别墅的时候,曾庆宗正对着一大桌子菜喝闷酒。

佣人做好了年夜饭之后,被曾庆宗遣散回家。

他知道,夜里免不了有一场恶战。

果然,曾幼瑜一进门,便一把扯掉桌布,掀翻了桌上所有的食物。

除了曾庆宗手上那杯红酒,所有东西都没幸免于难。

曾幼瑜像头发狂的小兽,竭力嘶吼,“为什么!你明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曾庆宗晃着酒杯,满脸克制,“疯够了没?疯够了再跟我讲话。”

“没有!”

她面色发青,深吸气,大步往曾庆宗身边一横,把他手上仅有的酒杯夺过,摔到了地上。

酒液四散,染红大理石地板。

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响亮的巴掌。

曾幼瑜半边脸通红,不可置信,“你打我?”

“我就是要打醒你!”

说罢,曾庆宗反手又一个巴掌,把曾幼瑜两边脸打了个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