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新工作(1/2)
周南瞟他,有些幸灾乐祸,“你来问我做什么?之前见面的时候,你不是煞有介事地说,我这辈子都别想见她么?怎么?人丢了?”
黎远昭压着怒火,耐着性子道,“你别他妈说废话!”
他指着门外,质问,“蒋瑶是你助理的姐姐,你别说不知道!陈珏走的时候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她,你敢说你不知情?”
他一开始没怀疑过家里的人,蒋瑶跟芳姨都是他在孕婴行业里挑选出来的拔尖人才,一直以来还算尽心,陈珏的事情也会事无巨细地跟他汇报。
但他后来越想越不对劲,陈珏一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想离开,也不可能头脑一热就跑了。
昨晚小吴查了一夜,才查到里面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周南装糊涂,“我不知道,自己把人搞丢了,现在还想怪我头上?”
黎远昭起身,渐渐逼近,“你对她的那点心思人尽皆知!肯定是你!昨天趁我不在家把她偷偷带走了,她是我的女人!”
他揪起周南的衣领,理智被消磨干净,“她到底在哪!”
周南没动,冷静地看着他,“昨天你在干什么?”
黎远昭一愣,手指松了下来。
“你自己都没脸说出口吧?”他眯起眼,目光里尽是鄙夷,“你在婚礼现场推杯换盏,迎娶娇妻,她算什么?你把她的尊严一点点踩在脚下,还妄图让她接受这种没有廉耻的身份,她能不跑吗?”
他把扼在脖子上的手推开,继续盯着面前的男人,“黎远昭,以前的陈珏,我们都见过,她健谈、爱笑、善交际,是只明媚无比的百灵,现在呢?你毁了她,还渴望她对你臣服,真是可笑。”
周南的话,一字一句,像把刀子,刻在他心里。
面对这份感情,他也极其无助。
男人想的浅,以为给了爱,女人就会包容所有。
但女人想得深,既然要给,就要给得坦荡,给得彻底。
黎远昭这样的,给得名存实亡,半拉货,陈珏根本不稀罕。
被周南的话点拨,他莫名感到一阵羞愧。
中塘的别墅里,现在还住着一位“黎太太”。
这样的情况,他有什么资格要求陈珏留在他身边?
周南背过身,走到办公桌上按座机,蒋睿推门进来。
“送客。”
黎远昭没多逗留,转身出了门。
蒋睿跟在身后,直到大厅。
他停下,颔首,“黎总走好。”
黎远昭也停下,“你姐现在在哪儿?”
“如果黎总是想给她结工资的话,我可以帮您转交。”
“工资?”他笑,眉间都是寒意,“陈珏不见了跟她脱不了干系,现在还想着要工资?”
蒋睿也淡定,黎远昭来的时候他就料到会有这一出。
他礼貌微笑,“黎总,拖欠工资是可以上诉的,劳动法会保护我们。”
黎远昭知道问不出什么,悻悻然离开。
陈珏在西街桃园区租了套房子,一室一厅,三十来个平方。
她之前就偷偷看中了这套,网上订了房。
其实离开中塘那天,她想直接过来,但意外遇到了周南,所以在酒店逗留了一天。
她希望自己住在这里,可以暂时不被任何人打扰。
虽然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西街外面有一家大型的早教机构,陈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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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新工作(2/2)
提前已经把自己的资料发了过去。
隔天,她去参加的面试。
她的履历很漂亮,虽然没从事过这个行业,但她应聘的是行政岗,负责客户关系维护和市场活动签单,也算专业对口。
最主要的是,上班的时候可以带着孩子。
在这里不仅能赚钱,还能获取更为专业的育儿知识,对她来说是份难得的好工作。
脱离了社会将近一年,乍一上岗,她感到莫名紧张。
这家机构针对的是06岁的婴幼儿早教,凡是跟孩子有关的地方,氛围就会特别活泼。
机构里的老师个个都有自己的花名,陈珏来的第一天,负责人就要求她给自己取一个。
她尴尬挠头,“行政岗也需要?”
“当然,”负责人解释道,“只要我们在机构里走动,就一定要有自己的花名,就像我,我叫杨寻桃,小朋友们就都叫我桃子姐姐。”
陈珏不禁笑了起来。
杨寻桃五十多岁了,跟陈妈妈的年纪差不多。
应该叫桃子奶奶。
不过入乡随俗,取一个花名也好,不用自己的名字,别人更难发现她。
她想都没想,随口,“你叫桃子姐姐,我就叫榴莲姐姐吧。”
杨寻桃捂嘴笑,“这是个有味道的名字。”
她带陈珏去了办公室,里面有好几个老师,正在备课。
看见她,纷纷抬头。
杨寻桃简单的给大家介绍了一下。
跟小孩子打交道的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慈眉善目,他们友好的打量陈珏,随后对她表示了欢迎。
工位上摆着印有机构lo的马克杯跟笔记本,几乎处处都透露着“企业文化。”
杨寻桃告诉她,平常她的工作就是跟家长交流,介绍机构的一些课程和优势,对表达能力有一定要求。
陈珏以前是做广告策划的,后来在市场部呆了很久,与人谈判,驾轻就熟。
她一下子就拾起了信心,有了大干一场的斗志。
“你好”,隔壁工位递过来一瓶可乐,“我叫张忆铭,是教感统课的。”
陈珏抬头,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她有些惊诧,“早教班还有男老师?”
“这有什么稀奇的,”张忆铭拧开,递她手里,“怎么?对男老师有偏见?”
陈珏尴尬的喝了一口,“没有,就是觉得挺少见的。”
张忆铭抬了抬下巴,看向别处,“你看那边,还有那边,不都是男老师?”
陈珏站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真的有好几个男老师,只不过所有人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男女同款,所以没分辨出来。
“你这就叫性别的刻板映像,觉得女的才能跟小孩子打成一片,大错特错,男人也能顶半边天。”
陈珏看着眼前的张忆铭,火急火燎的个性,实在是与耐心温柔的老师不搭边。
她下意识的问,“你凶孩子们吗?”
张忆铭眼睛瞪老大,“我怎么可能凶孩子?我是他们眼里的红人好不好?”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健康哥哥,感统课马上要开始了,你准备一下。”
“好,我知道了。”
张忆铭在腰间别了个小蜜蜂,准备出门。
扫了眼隔座,陈珏在那儿憋笑。
憋了半天,她忍不住开口,“兴许你们班,有个小朋友叫大耳朵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