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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被大暴君撞个正着

   第119章 被大暴君撞个正着(1/2)

不知道为什么,时锦眠莫名的就有点心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心虚。

毕竟瞧不上他,辜负他,不拿他当人看,对于他的一腔真心,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的人是本尊不是她。

二人的视线就这么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

溪知轻扬唇瓣,似乎是想笑,却是一点笑意也扯不出来。

他嗓音温和好听,平平静静的,如他这个人一样,多年来,默默付出,不争不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甘心。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时锦眠“”

以往的溪知,在面对本尊的时候,都是自称奴才的。

当然一年到头,能见到本尊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溪知的这个自称,还是让时锦眠觉得心里有点稍微堵得慌。

多好的一孩子啊,这本尊但凡能多看他一眼,最后也不至于落到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那个”

时锦眠动了动唇瓣。

一旁的悦儿也是神情复杂的给她搬了把椅子坐。

“你别叫我贵妃了。”

闻声,溪知面上一喜,只不过还没有等他将面上的喜意释放出来,就被时锦眠接下来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无语还是失落总之情绪就是蛮复杂的。

“我现在被皇上降级了,是四品婕妤。你就称呼我时婕妤就行了。”

溪知“”

悦儿“”

看着溪知脸上难以形容的表情,悦儿捂着自己的脸,没眼再看了。

真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真是见证了太多次的娘娘不按套路出牌了。

溪知无声缄默了一会儿,扯了扯唇“奴才,见过时婕妤。”

“害,你也就别自称奴才了,毕竟咱们都挺熟的,不用那么见外。”

欣喜再次涌现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仿佛死去多时的一滩死水,马上就要干枯,再次被上天灌溉了新的雨水,重燃了希望。

时锦眠“”

怕这孩子误会。

时锦眠又道“算了,你还是自称奴才吧。”

溪知“”

悦儿“”

“听悦儿说,你好像在这跪了很长时间了?”

溪知抿着唇瓣,低下头,敛下眼底的黯然和失望“时婕妤已经连续两次不吃我做的菜了。”

昨夜,他满怀心意的给她又研制了新的菜色和花样,正打算做,却被告知她不想吃。

他权当她晚上是没有食欲。

但这换作往常,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哪怕她没有食欲,但是依照着她的行为,即便是不饿,一日三餐一餐都不会落下。

哪怕只是看看,也从来不会说不让他做。

昨夜他便觉得奇怪,却只能暗自感伤。

今日早上,在看到了那些饭菜都没有动几筷又被撤了回来。

尤其是他新研制出来的那些菜色,却分明是一筷子没动。

他不知道怎么了。

是她,嫌弃他做的饭菜不好吃了吗?

还是这么多年,她终于是吃够了。

为了能够留在她的身边,每日,他都想着在厨艺上面提高自己,哪怕他的厨艺已经精湛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可一个人,常年只吃一种菜,一种口味,时间长了,也总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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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被大暴君撞个正着(2/2)

吃腻的哪一天。

他自从进宫以后,最担心的便是,有朝一日,她会吃腻了他给她做的饭菜。

从昨夜,到今日早晨。

她都没有吃他做的菜。

他心中不安,更多的是害怕。

他当然知道,若是她腻了,迎接他的是什么。

他此生真的什么也不敢奢求了,只希望,能够留在她的身边,即便不能日日看到她,但是,能让她吃上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同她住在同一个皇宫中,他的心中,便知足了,再无它求了!

两次?

听到溪知这么说。

时锦眠还愣了一下。

这家伙是什么星座?

这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回头看了眼身边的悦儿。

悦儿掰着手指给她算了下“好像是有两次哦娘娘。昨天晚上还有今天早上。”

时锦眠“”

两次吗?

悦儿要是不提醒,时锦眠还真不知道有两次。

这就非常值得一说了!

真的,这上心的和没上心的就是不一样。

当听到溪知说她已经有两次没有吃他做的饭了,换作本尊,肯定是不屑的,你做的饭,老娘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但是要是换作时锦眠则是这种心境瞧瞧溪知对本尊的这上心程度,就两次没有吃他做的饭,这都记在心里,前来问了。

昨天晚上没吃溪知做的饭的原因是因为,她中途吃了夏婉做的。

那一食盒里装的小菜可不少,时锦眠当场就给吃饱了。

吃饱了肯定就不饿了吧?

这不饿晚上还吃什么饭啊。

再说早上吧。

这溪知做的饭确实是好吃,但是好吃归好吃,她还是那句话,长时间吃一种饭菜,吃久了,也会稍微有点腻的。

哪怕溪知做的饭菜每日都在变着花样来了。

但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特色。

夏婉是汴州人,汴州那边的特色小菜她也算是品尝出来,就是以清淡为主。

这要是经常吃肯定不行,但是要是偶尔吃的话,味道确实是十分的不错。

知道这溪知也不容易。

时锦眠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到溪知的面前,朝着他一本正经的伸出手。

溪知看着面前的这只十指纤细,洁白无瑕的手。

时锦眠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又朝着他扬了扬自己的手。

从第一遍的时候,溪知就懂了她的意思,但是却难以相信。

因为,换作以前的她,根本就不会用这种心平气和的眼神看自己,和自己说话,又更何况主动的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扶他起来。

但溪知又是欣喜的,高兴的。他的手,有些颤抖的,带有试探的,缓缓的,慢慢的,伸了出来。

与时锦眠交握的那一刻——

就那么一瞬间,时锦眠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感觉到,无形中,一道阴冷的视线,真的是比锋利的剑还要凌厉,就落在她的手背上,有那么一瞬间,麻痹,冷,痛,哆嗦,各种体会感,在她的手背上,实行了一个遍。

悦儿已经跪下去了。

从皇帝到来的那一刻,她就跪了下去,她想提醒娘娘,但当看到她家娘娘略微颤抖的小肩膀,悦儿估摸着也不用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