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为找下家而准备,女皇陛下钱不够用(1/2)
她恢复镇定,直直看向月银。
月银却是灿灿一笑“别想了,箬昀心里,没你。”
齐雅涵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却又被月银这一句话击碎。
她仿佛总能看穿她的心思!
“你到底是谁!”齐雅涵终于忍不住大声问。
月银依然云淡风轻,淡青色的衣摆和小河中的流云飘向同一个方向。
月银却是一笑“我是谁不重要,你将来是谁才重要。我们做女人的,做事也要大气,你如果想好了,就来找我。”
齐雅涵怔怔看着月银。
月银走到她身边,抬手放落她的肩膀“不要光有野心,没有胆量。”
轻轻地,拍了拍齐雅涵的肩膀,月银转身而去。
只剩下齐雅涵在风中静立。
整支大军终于再次前行。
被丧娃影响过的士兵依然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有人说是集体吃了毒蘑菇。
大家也就那么信了。
月银的马车终于修好。
把原先装棺材的马车拆了又给固定了一层!
马车修好的第一件事。
就是咸鱼。
月银躺在马车里,靠在崽崽的身上仰天,看流云。
她对齐雅涵有信心。
这是一个有野心,并且有谋略的女人。
所有人都相信了毒蘑菇,包括她那个草包大哥齐彦斌。
只有齐雅涵怀疑。
接下去,就看齐雅涵是否能挣脱天宁男尊女卑的桎梏。
大胆地来向她求助。
嘿嘿,月银嘴已经咧开,她可是连合约都已经准备好了。
渐渐的,东面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细线。
全军再次原地扎营。
因为跃龙山,到了。
这片地域很奇特。
一条条长长的大裂谷将大地分为两块。
也成为天宁和沧云之间天然的屏障。
即保护了天宁,也保护了沧云。
而裂谷的尽头就在跃龙山中间。
一道小小的裂口将长长的山脉一分为二。
中间却造出了一条小道,建造了一座山间古城。
形成了双龙戏珠的神奇地貌。
而跃龙山北面一段就成了天宁的龙脉。
南面成了沧云的龙脉。
庞坨城曾是千年前的一个小古国。
经历千千百百战争后。
小古国已不复存在。
只留下这座古城述说着当年的那些传说。
如今,便成了马贼的据点。
一顶顶帐篷竖起来。
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如同一个个白色的大蘑菇。
庞坨城里的马贼一定已经看到。
这样平坦的荒原,也没地方隐藏。
直接摆出来,浩浩荡荡的一片营地。
反而对马贼也有威慑作用。
香箬昀靠在月银马车的车窗边“要商讨讨伐大计了。”
语气难得的认真。
月银开始整理设计图。
香箬昀的目光也落在那些设计图上。
月银最近画的像是城防图。
面具内的目光开始疑惑。
月银住在大裂谷底,没有城池。
这些城防图到底用在何处?
难道又是给他画的?
他心底疑惑,但又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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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为找下家而准备,女皇陛下钱不够用(2/2)
因为,他尊重她。
爱她,就要信她。
只是,月银有事却不告诉他,他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难道,他就不值得她依靠与信赖?
月银却又端上了茶壶和茶杯“我在等人。”
“我?”香箬昀开始变得慵懒,“我不是已经在了~”
面具后的眸光开始发寒,难道你又约了我的清羽?
月儿你对我的清羽还真是念念不忘呐~
视野里,却看见远远走来心事重重的齐雅涵。
香箬昀眸光一怔,原来月银约的是齐雅涵。
月银看向窗口的香箬昀一笑“想知道我为什么约她,藏好了。”
幸好香箬昀戴着面具。
不然就让人看到他一脸郁闷。
他一个小侯爷,居然听墙角。
齐雅涵走近马车也是看看左右。
眸中一紧,果断上马车。
月银已经倒上茶“等你好久了。”
齐雅涵一愣,看月银的茶。
她竟是早就料到她会来。
她正了正神色“我很欣赏你,所以,我决定我要对你说实话,我不喜欢你。”
月银抿唇一笑“恰恰相反,我很喜欢你。”
齐雅涵的脸一红,只这份气定神闲的气度。
她便输给了月银。
此时此刻,她却是放松下来。
因为,她在心底,终于认了输。
忍不住,轻笑出口“呵……我真是不及你。”
齐雅涵自嘲地摇摇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目光开始失神“所以你说的话,全说到了我的心里。我爹看似宠我,教我文韬武略,但最终的目的,还是把我送入宫,所有的这些训练,也不过是让我在后宫能受宠的手段。”
月银微微拧眉,心怜地伸手,握住了齐雅涵的手。
她感觉到了齐雅涵的孤独。
她因为有自己的报复,却被世俗命运的枷锁牢牢捆绑。
让她受困于这个无形的牢笼中。
齐雅涵恢复了平静,依然低垂目光“我原来对箬昀抱有希望,既然联姻,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地幸福,可没想到……”
“所以你对你父亲对箬昀所做的事还是有所感觉是吗?”月银轻轻地问。
齐雅涵久久不答,点了点头“我只是一种感觉,像是女人的特殊直觉,觉得箬昀被缕缕刺杀,我爹突然带兵去香洲,这一切的一切,像是有关联,我就跟来了!所以,我爹真的和这些事有关吗?!”
齐雅涵抬起脸,迫切地看月银。
月银的神情瞬间深沉。
齐雅涵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闭上了眼。
月银认真注视齐雅涵“在我帮你之前,我要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齐雅涵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眼神已经清明镇定“什么问题?”
月银沉沉注视齐雅涵,望入那双眼睛,望透齐雅涵的心“你对你父亲在祁州的作为有何看法。”
同样沉沉的话音,威严肃穆。
齐雅涵怔怔看着月银。
在她深沉的注视中,却是垂落了眼睑。
她父亲的事,她管不了。
因为,男人的事,女人没资格管。
父亲的事,女儿更没有说话的权利。
齐雅涵那愧疚和痛惜的神情已经是月银想得到的最好的答案。
脸上再次浮出笑容,一不下心,把气氛搞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