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摸她的脚,她赏他一根床柱(1/2)
月银手一抖,香箬昀眉一颤。
有这只浪货在,果然不能好好说事!
偏偏他们三个人里,只有这只浪货对附神的事比他们更了解。
还能从附神那里获得讯息。
月银收回手,抚上自己心口,深吸一口气。
这得多大的定力!
这玉无邪撸着手感也太好了。
想继续撸……
果然是只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但至少,把他暂时给撸顺了,可以好好说话。
“要我做什么?”月银恢复镇定。
香箬昀也垂脸深思。
是啊,要她做什么?
他的附神可以说是月银激活的。
他到底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还能是什么?”玉无邪清凌凌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同样的清澈纯粹。
可是他的脸上,已经开始扬起浪荡的笑。
玉白纤长的手指,像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小人。
一步,一步,妖娆地走到月银的衣摆下。
然后挑开月银衣摆的衣角,轻轻地,抓上了月银的脚。
脚忽然被人抓住,月银一僵。
即使穿着布袜也挡不住那热烫的温度。
定力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月银浑身僵硬地俯脸。
玉无邪正仰起脸对她舔舔唇。
本是清澈污垢的黑眸里是源源不断涌出的春水。
月银心口一滞,不好,感觉有人要作死了!
玉无邪捏着月银的脚,大拇指的指腹从月银的脚背上轻轻抚过。
忽然,听到了“喀!”一声,像是什么裂开的声音。
沉思中的香箬昀立时回神。
他和月银久了,对有些事情也变得近乎本能般地警惕。
果然!就看见床柱正朝床上的玉无邪倒去!
“小心!”香箬昀下意识地一脚踹在了玉无邪的身体上。
玉无邪没有防备,直接被香箬昀踹飞出床。
“砰!”
“砰!”
两声。
月银面前是一根床柱。
房间墙角是玉无邪裹着床单半裸的身体。
月银看着床柱开始抽眉。
“骚!狐!狸!”玉无邪跳起刚想骂,瞬!间!僵!立!
他赫赫然看到自己原来躺的地方,是一根沉香木的床柱!
沉香木可不是普通的木头。
即使只是床柱一般粗细,也沉地要死。
砸在身上也一样要命。
“你到底对月月做了什么?!”香箬昀回过神,第一刻想到就是玉无邪一定想对月银不轨!
想曾经他在马车上故意试探。
结果掉了一个车轱辘。
当时他没有受什么伤。
应该只是警告。
但这根床柱!
分明是要砸死玉无邪!
玉无邪也红唇半张,半天蹦不出半个字。
黑色的长发散落全身,让他如玉般的身体若隐若现。
宛若穿上了一件丝丝缕缕的性感镂空黑衣。
但他发丝下的皮肤,却是开始冒出一层鸡皮!
“别乱摸!死得快!”月银也咬牙切齿了。
我当你是好朋友。
你却整天想上我。
麻蛋!
玉无邪那张纯真的脸下,却全是床上那点事!
想要给本女皇侍寝,也要本女皇愿不愿意!
“他对你做了什么?”香箬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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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他摸她的脚,她赏他一根床柱(2/2)
瞬间阴沉。
光天化日之下,他香箬昀就在旁边。
他简直无法相信那个浪货居然也能对月银做什么龌蹉下流的事?
月银脸一红,低下脸嘟囔“他摸我脚……”
那只热烫的手,在她脚背上残留的热意依然还在。
定力再强,也因为这搔挠有点心猿意马。
香箬昀的眸子瞬间收紧,水眸瞬间翻涌,卷起一团巨大凶猛的黑云。
杀气开始燃烧,他微垂眼睑,从床上慢慢站起。
玄色的衣摆,暗沉的身影让他宛若是从地狱里慢慢升起的冥王。
救玉无邪,香箬昀是出自本能。
但现在,他真后悔自己那一脚。
就该让那个浪货死在床上!
倏然,香箬昀身上的香风扫过月银面前。
强烈的杀气扫起她的发丝。
眨眼间,香箬昀已经立在玉无邪的身前。
他黑色的身影彻底将他覆盖。
一只手,掐在了玉无邪的脖子上。
满目的杀气,脸上,却依然是妩媚迷人的笑“玉~你是不是想早点回去?”
玉无邪清水冷冷的眸子竟是变得凝滞,里面一片心慌。
一句话,让月银愣住神。
那不是香箬昀的语气,是他的!
而且,香箬昀一直不想让玉无邪在侯府养伤。
可以说,他每时每刻都想让他滚回去。
但这句话,似乎反而是想让玉无邪留在这里。
不对,如果此刻不是香箬昀,而是他的附神。
那附神让玉无邪回去的地方会是哪里?
香箬昀直接转身,巨大的力量将玉无邪扔回了床!
“砰!”玉无邪落在那根床柱边,脸正对床柱。
还好,床够大。
黑色的床柱让玉无邪眸光颤动起来。
紧跟着,一只脚又狠狠踩在他后腰上。
香箬昀缓缓俯身,长发如黑色的挂帘,缓缓落在玉无邪的面前。
冰凉的手扣住他精巧的下颌,香箬昀已经贴在了他的耳边。
长发下满是诱人的香气,却像是诱捕猎物的妖花隐藏兴奋的杀意。
香箬昀的粉唇依然挂着妩媚的笑,轻轻的,将话音吹入玉无邪的耳中“乖~不然让你做太监天天被人玩~”
玉无邪的下颌被香箬昀扣紧,想说话却说不出。
只能从喉咙里滚出含糊不清的嘶吼“放开我——”
月银僵滞地坐在旁边,全程旁观。
香箬昀在玉无邪的身上。
玉无邪还半裸。
月银的头有点炸了。
自己怎么感觉有点多余?
“够了!都正经点!”本女皇终于忍不住了!
香箬昀扔开玉无邪。
坐在玉无邪身边,在玉无邪想爬起来时,伸脚直接踩住。
玉无邪转脸狠狠瞪视他。
他却悠然地侧躺,媚眼如丝,妩媚而笑“你想玩,我陪你~~”
玉无邪全身都僵硬了。
“哼!谁要跟男人玩!”玉无邪直接转甩脸,面前,又是那根床柱,再次僵硬。
“咕咚。”咽了口口水,沉香木的床柱都能掉下来!
也是,房梁都能掉,一根床柱又算什么?
月银面沉似海,自己才做好几天的床?
就这么坏了。
以后她若是真的成婚。
得做多少床?
“玉无邪,既然你认为身上是神,你认为神要我会是床上那点事!”月银把胸口闷着的火给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