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为再博美人一笑,小侯爷斥巨资买光全城丧服(1/2)
玉无邪的嘴角在面具下扬起“骚狐狸,原来你是来给我送吃的,好!我吃了她,再扔去香销楼!”
香箬昀慵懒靠在殿门边,眸光骤冷“夜猫子,我劝你收回这句话,否则~~”香箬昀嘴角一勾,“死,得,快。”
“哼。”玉无邪直接一个冷哼,伸手就朝床上的月银抓去。速度极快,利爪在阳光中闪烁粉光,犹如是指甲下透出的自然粉色,又像是将粉玉嵌在了他白皙修长的指尖上。
香箬昀立刻看向还在沉浸中的月银,眸光收紧,神情认真“月月,只要从他房内全身而退,他会免费给你一个情报。”
月银立时睁眸,面前利爪已至,月银脚尖轻点,在纱帐间轻盈地飞起,后退,玉无邪的手也紧追而至,好快!
尖利的指甲勾忽然到了月银肩膀的薄纱,“嘶啦!”一声,瞬间勾住撕掉!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好利落狠辣的手法!
月银吃惊,倏然阴风从她身后骤然而起。月银疾呼“别插手!我想自己揍……”
“他”字还没出口,玉无邪脚尖已经点上丝滑的床,准备继续追月银时,忽然脚下打滑。
“咻!”
“砰!”
玉无邪在月银面前扑倒下去,面具埋入柔软的床榻之中,直接狗啃你!
月银郁闷后退,一个转身,转出大殿,停在香箬昀的身边,裙摆飘逸,看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杀气登起。
香箬昀眸子一收,在床上的人爬起时,立刻脱下外衣,“呼啦”盖落在月银裸露的肩膀上,果然,这裙子不适合月银。
他给月银穿这新衣,可不是为了给别的男人撕的,这次回去要把她重新包裹严实。
月银气闷看香箬昀,呼吸间已是香箬昀衣衫上的幽香“我就说这裙子不适合干活,三两下就撕破了。”
香箬昀幽幽叹气,眸中多了分宠溺“回去就给你买。”转脸,冷冷瞥眸看坐起的玉无邪,沉语,“她已出房,你不能再纠缠她。”
“哼!”玉无邪傲娇甩脸,妖冶的面具虽然盖住他所有表情,但盖不住他浑身的杀气。
转身,玉无邪坐在床上,单腿曲起,对月银勾勾手指“来。”
他定的规矩,他会守。
月银转脸看香箬昀“你回避。”
香箬昀美眸睁了睁,月银想知道的情报,连他都不能听?
“听见没,你家月月叫你回避,现在,她归我了。”玉无邪坐在床上,微扬面具,妖冶的面具让他全身透出一种妖妃争宠一般的挑衅。
香箬昀玉容阴沉,转身戴上面具“我在外面等你。”离开,寒气阵阵。
月银再次踏入房内。
玉无邪面具紧盯月银的脚,咬牙切齿“你居然弄脏了我的地板!”白皙的手攥起,利爪森森。
月银停住脚步“行,我不过来。”
玉无邪浑身寒气坐在床上,丝薄的内衣微微透明,在夏风中扬了扬,微微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胸口白皙晶莹的肌肤。
他扬起面具,正对月银,再次抬手,勾勾手指“过来。”
“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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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为再博美人一笑,小侯爷斥巨资买光全城丧服(2/2)
月银披着香箬昀的外衣笑意盈盈,伸手,甩出一个字条。
“啪!”玉无邪接在手中,打开看时,面具后的目光闪烁,微露惊讶,抬脸,“骚狐狸知道你要查她吗?”
“不知。”
“哼……”玉无邪发出一声长长的轻笑,身体微微前倾,手臂垂落华床,单手支脸在曲起的膝盖上,妖冶的面具笑对月银,“有意思,好玩,你要查什么?”
“绯闻。”
玉无邪面具犹如定格,一动不动。
“查清通知我。”月银说罢,转身跃出大殿。
自己真是胖了,今天跟玉无邪对战,明显感觉轻功带不动自己的身体,拖慢了速度,得减肥了,不爽。
“玉无邪为什么也戴个面具?”出来后,月银好奇问香箬昀。
香箬昀面具下嘴角一勾“想知道?自己揭。玉无邪还定了一条规矩,谁能揭他面具,他免费供她一辈子情报。”
月银眸光闪亮,给甲方粑粑省钱,也是她理所应当的义务!
香洲玉家,掌管赌场,黑市和青楼。这些地方无疑都成了玉家的情报来源。久而久之,玉家在情报收集上有了名声。
生意人,可没香箬昀那么多顾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玉家用威逼利诱各种方式,吞并,兼并了天宁王朝其它赌场,青楼和黑市,将玉家的情报网彻底铺满天宁王朝每个角落。
玉无邪全身都是毒,所以,即便是香箬昀,也没有信心能打赢他。
逛遍全城最好的衣铺布庄,也没找到月银喜欢的衣服。
经过一家寿衣店时,月银却停下了脚步。
店内挂着一件白色的女式丧服,亚麻的布料,一看就是夏季清凉款。
交领收腰,裙摆轻飏,领口用白绸做了围边,制作精良,材质上乘,是供贵族所用。
月银眼睛一亮,指着那件挂着的丧服,两个字“我要。”
香箬昀后脖子立时一凉,那是丧服啊!
在付银子的时候,香箬昀手指都发凉,月银天天穿着丧服在他身边,总觉得自己真的活不久了。背后又是阴风阵阵,全身汗毛耸立。
人家店掌柜这钱收的更是诚惶诚恐,听说小侯爷没死大家还很高兴,但怎么就买光了他全部女子丧服?心好慌,侯府是不是又死人了?
换上作为丧服的白袍,月银全身都舒服了。
麻制的衣服在夏季格外清凉。宽松的袍子也终于没了抹裙所带来的束缚感。
月银撑开双臂,衣袖衣摆随风飞扬,这是自由的感觉。
随手从黑色小盒里取出一套精致的工具,打开香箬昀送给她的首饰盒,取出一支发簪开始拆卸。
拆下一朵珠花,月银缝在了自己的白袍胸口上,再拆下步摇的翠玉坠子,连上珠花,立时,整件白袍完全不像是丧服,在珠花玉坠的承托下,多了分飘逸出尘。
香箬昀看着全身焕然一新的月银,目光落在那件被月银改良过的丧服上,微微出神,那本是晦气的丧服,却在月银的修饰后,竟是透出一种圣者的圣洁与仙气。
这是一个怎样心灵手巧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