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腰牌(1/2)
“你自己去找吧!我走了!”
叶欢欢起身,她觉得自己再在牢房里多呆一刻,就会被气死英年早逝在这。
“哎哟!疼!心口疼!”
“哎哟!头疼!像被人给凿开了一样疼!”
“哎哟!浑身上下都疼!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已经跨出了牢门的脚,因为身后假的不能再假的哼唧而又停了下来。
叶欢欢气呼呼转身,却看到床上的金满库已经坐起来了,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怎么不疼死你!”
她气得冲他大吼。
“我要死了,怎么娶我闺女给我找的好媳妇啊。”
他边笑边冲她招手。
“我才不过去呢!我也不给你找媳妇,要找自己找去!有了媳妇就不要女儿的人老天爷早该把你给收了!”
叶欢欢站在原地不动,只拿眼睛气呼呼的瞪他。
“有白玉辰暗中帮你,还有姓墨的那个小子,我知道你出不了事。”
“大师兄帮我?”
叶欢欢不知道这事,她忙走过去。
“怎么?死心又活了?”
金满库不答反问。
“说什么呢!我对他已经没意思了。”
叶欢欢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有些心虚的味道。
“欢儿,听爹的话,把他忘了,他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他也没那个资格。
他欠你的,别说这辈子,就算是下辈子,他都还不了。”
“嗯?大师兄欠我的?”
叶欢欢惊诧抬头。
“你先不急着嫁人,帮爹找媳妇才是正事!”
叶欢欢嘴角直抽抽,想转移话题也不用另外找个这么欠抽的话题吧。
从大理寺出来后,叶欢欢一直都在琢磨这句话。
不是她不想问清楚,而是爹的个性她清楚,不想说的话,别说套,就是撬你也撬不出来。
“珠儿,你说大师兄他欠我什么呢?”
叶欢欢看向珠儿,却见珠儿的小眉头都拧成川字了。
“你在想什么呢?愁眉苦脸成这样?”
“姑娘,银叔马上要进京了。”
珠儿看她。
“这个我早就知道啊!”
叶欢欢点头,随后突然明白了珠儿在苦恼什么。
“银,银叔的媳妇!?”
她大惊道。
“是啊!你给老爷找了媳妇,就得给银叔也找个媳妇!”
叶欢欢的脑袋瞬间炸了。
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的可不只有她爹,还有她银叔呢。
爹好歹成过亲,她银叔为了拉扯她,可是一直都没娶啊!
自个爹嘛,拉扯闺女长大不娶媳妇,因着血缘的关系,还能说的过去。
可银叔无亲无故的却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那这个就得另说啊。
所以,在面对银叔的时候,叶欢欢除了尊敬爱慕之外,又格外多了一层愧疚的心理。
也是因此,很多时候,爹说的话,她会不听,会抬杠,但银叔的话她会听,也不敢太抬杠。
银叔哪里都好,就是对她在表达孝心这件事上格外的小心眼。
不管过年过节过生辰还是其他的,只要是送礼物,她都得送一样的。
礼物可以是一样的,但这娶的媳妇不能是一样的啊!
只找爹的这一个,她脑袋就炸了,还要再加上一个旗鼓相当,得让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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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腰牌(2/2)
叔一见倾心的。
这下,叶欢欢的眉头拧得比珠儿还要紧了。
两人愁眉苦脸的到了济世堂。
叶欢欢原以为这世上应该没人比她今天更惨。
屁颠颠去捡赏,别人捡的一个比一个值钱,她捡俩破碗,还不能扔了,因为是赏赐。
去瞧爹,嘿,人不仅对你的生死不闻不问,还紧追着你要给他找媳妇。
谁想到,进了济世堂,景天拉着她进内堂,待瞧见了一张肿得面目全非的脸后,她才知道果然是天外有天,惨外有惨。
“你真的是顾慎之?”
叶欢欢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胖猪头会是他。
“叶姑娘,真的是我家少爷!”
回话的是站在一旁的小厮。
“你又碰着你哪个妹妹的哥哥了?”
叶欢欢不厚道的笑了。
“不是!不是!”
顾慎之忙招手,因为嘴角被揍开了,整个唇瓣都肿了,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清。
“你爹揍的?”
“不是!”
“那是谁?”
这下叶欢欢笑不出来了。
下这么狠的手,那就是真正的敌人了,敌人不能轻易放过。
“是……是……”
顾慎之想讲,但是发肿的唇瓣一直都在流口水,一旁的贴身小厮索性把话给接了过去。
“是钦天监的同僚们把我家少爷揍成这样的。”
“啊?!你不是计划的滴水不漏,没人能发现是你干的吗?”
叶欢欢到现在都记得顾慎之一脸欠揍的冲自己夸赞他自己的计划多完美的样子。
“我家少爷去搞破坏的时候,把自己当值的腰牌落在那了。”
……
叶欢欢一脸黑线。
她现在都不想带他玩儿了,这人的智商肯定是被猪给拱了。
“帮我个忙呗。”
顾慎之口齿不清的冲叶欢欢喷着口水道。
叶欢欢被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生怕被喷上。
“什么?让济世堂算你医药费便宜些吗?”
她笑问道。
“不是,是让你回去找王爷求个情,把我从钦天监调出来,最好和厉兄赵兄一样,入陷阵营。”
顾慎之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她。
叶欢欢不想答应,但看到他这么惨不忍睹的样子,外加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实在是张不开口拒绝。
“我试试吧,但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找墨臻逸帮忙,她是不敢打包票的。
更何况她现在和他的梁子结大了。
“你张口肯定行的,王爷都当着满朝文武百官说你是他的人,是皇上未来的皇婶儿,这事跑不了。”
顾慎之嘿嘿笑道。
他一笑,叶欢欢就觉得他欠揍。
白玉辰端着调好的药膏进来,正好听到顾慎之的话。
“景天,你好生照顾他,要是得空,再给他好好瞧瞧脑子,看看是不是被猪给拱了。”
叶欢欢把药碗给了景天,随后看向白玉辰“我有话和你说。”
两人一道上了二楼。
“大师兄,师父什么时候来的?”
叶欢欢心急道。
她那天只在街上匆匆瞥见了一个影子,并不能确定是他,但那天晚上做的梦证实他真的来了。
说来也奇怪,每次只要师父来找她,都不是先照面,而是先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