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摸着良心说话(1/2)
“不就吃你两只鸡吗?怎么就随便了?”
苗云秋撇撇嘴,心说陈山河真是小气。
“我怕我会营养不良啊……”
不知不觉间,车速逐渐攀升,眼看就要刹不住车了。
“陈山河,你个杀千刀的,你不要脸!”
苗云秋本来是不懂的,借着月光看到陈山河嘴角勾起的一抹淫荡笑容,瞬间秒懂,气得抓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
“嘿,咱摸着良心说话啊,是你硬拉着我来陪你洗澡,咱俩到底谁不要脸啊?”
“混蛋,你,你小声点行不行?生怕别人听不见?”
苗云秋又羞又怒,屋子里苏媚儿可还没睡呢,这破竹屋毫无隔音可言,隔壁放个屁,这边都能闻着味儿,乡下夜晚除了虫鸣蛙叫,寂静得可怕。
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谁让你不摸着良心讲话来的?”
陈山河翻了个白眼,这一次眼皮往下一翻,正好看见女人锃光瓦亮的车大灯,照亮了这漆黑的夜晚……
“混蛋,你能不能摸你自己的良心?干嘛摸我的?”
“你不摸我帮你摸嘛……”
“我跟你拼了!”
两人一前一后,打闹着回到了竹屋。
陈山河本想早点休息,不过听苏媚儿讲,伤口痒得难受,陈大官人只能再次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雷锋精神,亲自检查了一下苏媚儿的伤口。
“就觉得痒吗?”
陈山河照例为苏媚儿把脉,如非必要,陈山河并不想掀开纱布,空气中的病菌太多,反倒会造成感染,一动纱布,势必会触碰到伤口,伤口二次破裂是一回事,关键陈山河不想脸蛋好看,身材又好的苏媚儿挨痛受苦,嗯,陈大官人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就这么体贴。
“不仅仅是痒,还很痛,里面的骨头就像是被人用刀刮一样。”
苏媚儿蹙着眉头,疼得额间微微见汗。
“骨头痛?”
闻言,陈山河瞬间变了脸色,两下解开了纱布,外面看不出来,最里面一层纱布却已经被脓血侵湿,将纱布掀起,伤口缝合处赫然已经红肿。
“怎么会感染?”
陈山河眉头拧成疙瘩。
“我也奇怪,你们那个村长一来我就觉得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会给我下毒了吧?”苏媚儿认真回想了一下。
因为疼痛感强烈,所以记忆犹新。
“李大宝来过你屋子里?”
“来过!”
一旁换上宽松运动服的苗云秋坐在电脑前回应道“你给李龙平瞧病的时候,他主动过来找我,说要谈谈修路的事儿……”
“完蛋了,他还真给你下毒了。”
陈山河一听李大宝进过屋子,脸顿时黑了下来,老不死的玩意儿四处乱跑,害得小姐姐白白遭罪,以后指定不能放过他!
“下毒?”
“他为什么要给我下毒?无冤无仇的,我以前都没见过他呢,他为什么要害我?”
苏媚儿与苗云秋两人都震惊了。
“小神棍,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苗云秋严肃表情突然一松,“要不咱报警把老东西给抓了吧,也省得本姑娘在村里工作不好开展。”说完,苗云秋脸上露出腹黑又奸诈的阴笑。
“他不是故意的,而我所说的下毒,给你们想象的下毒是不一样的。”
陈山河摇摇头,一边用棉球擦拭伤口渗出的脓血,一边解释道。
“下毒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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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摸着良心说话(2/2)
有意无意?既然是下毒,怎么就不一样了?”
一听这话,便知道靠着人民警察把李大宝抓走不现实了,苗云秋脸上的奸诈笑容立马消失不见,甚至带着一点点小郁闷。
“因为李大宝自带狐臭,你们应该都闻到了吧。”
陈山河道出原因,“狐臭对于普通人而言,谈不上毒素,顶多觉得不好闻,想要离这人远一点,闻不到也就行了。就跟大家上茅房一个道理,方便完就走,臭就臭呗。但有伤口的人,却忌讳遇到有狐臭的人,一旦接触,势必会引起伤口二次感染。”
“狐臭还会引起伤口感染?”
苗云秋听着离奇,放下手头工作望了过来。
“是的,因为狐臭确实属于病菌,病毒的一种,最大的危害性就是臭,让人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不过很多人轻微狐臭只需要身上洒一些香水遮盖即可。”
陈山河解释道。
“那我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回城里找一家无菌病房先住着?”
苏媚儿变了脸色,尤其看到自己白皙皮肤下脓肿流了出来,自己瞧着都觉得恶心,若是治不好,自己这辈子岂不是都得在轮椅上渡过?
“不能走!”
陈山河断然拒绝。
“为什么?”
苏媚儿不解皱眉。
“因为我还没骗到太阳!”
陈山河险些脱口而出,把不要脸的心里话差点说了出口,想了想沉声道“因为山路崎岖,路途遥远,现在的你还受不了颠簸。”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
陈山河做出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屋里原本三伏天的晚上,气氛忽然冷了下来,不仅苏媚儿愣住了,一旁的苗云秋也好奇的望了过来。
“还有哪一点?”
事关自己身体,苏媚儿不得不小心应对,两颗水汪汪的眸子巴巴望着陈山河。
“城里那些医生医术没我好。”
陈山河摸了摸鼻子,平静的脸庞满是自信神色。
“……”
苏媚儿尴尬的动了动嘴皮,哭笑不得。
“不吹牛能死啊你?”
苗云秋不能忍了,“你那么厉害,苏姐的腿伤不还是感染了吗?也没见着你多厉害啊,真不谦虚!”说完,苗云秋翻了个大白眼。
“是是是,最多三天,有的人大姨妈来了可千万别喊肚子疼,本神医能治,但就是不给你治。”
陈山河难得没跟苗云秋一争高下,淡淡摇摇头,转身又对苏媚儿道“苏姐,消毒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着点……”
“你连人家女孩子经期都知道?”
苏媚儿顾不上自己的腿伤,看了看面红耳赤羞愤不已的苗云秋,又认真打量着陈山河。
这个普通的乡间少年,真有如此神奇吗?哪怕打娘胎里开始学医,也没办法这么厉害吧。
“这就叫天才!”
陈山河一脸骚包的笑着,手中却是半点不迟钝,棉球裹满了酒精,开始涂抹伤口。
“啊……”
猝不及防的疼痛,苏媚儿娇躯猛地一颤,近乎嘶吼般的尖叫,吓得陈大官人背后凉风直冒。
“苏姐,咱叫归叫,你别叫这么渗人行不行?你弟弟就在门外,还以为我把你那啥了呢。”
陈山河开着车,治着病,近距离嗅着苏媚儿独有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如喝了一杯八二年的可乐还沉醉,怎一个愉悦?
“疼,真的疼,啊……”
苏媚儿发出了生孩子般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