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怪谈诡水(1/2)
目下,出外时想要隐藏特殊体质,只能让成家四鬼之一来附体,利用阴灵附身后紊乱的人体磁场掩盖自身的特殊之处,可这并非长久之计啊。
成橡讲话了,阴灵总是附体的话,对生人的灵魂是有损害的,太过频繁不是好事,伤到本源那就麻烦了。
所以,我需要找到一劳永逸的办法。
其实心底是有疑惑的,要说体质特殊,那及冠礼之前的二十年,怎么不见鬼怪盯住我来附体呢?为何在九宫诅咒事件后就不一样了?
“难道,那块碎裂的长生牌位也有掩饰特殊体质的作用?”
我只能找到这个理由,否则没法解释。
可惜,宫老早就不见踪影了,不然我定跑去询问一番。
“汪汪!”
青山忽然叫了几声,我转头看向它,发现它摇着尾巴期待的看来,就想起来了,还没喂青山吃晚饭呢。
“哎呀,这事儿怪我,马上做饭。”
我将符箓等物品都收进皮包中,下厨做了一锅香喷喷的素面。
分给青山一小碗,我们一人一狗的开始用餐。
吃饱喝足了,灯一关,睡觉。
青山趴在炕头那边,已呼呼入睡了,但我闭着眼半响还没睡着,不知为何,眼前总是闪现姜淼的身影。
我暗中问着自己“是因为对方长的美所以倾慕吗?”
好像是有点儿这个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姜淼这样的女孩所有男人都喜欢吧?这种感觉正常。
但我却知道不是单纯的因为慕艾,心头更多的是忐忑,总感觉入驻古屋的姜淼一行会遭遇什么不好的事儿。
这种感觉突如其来的,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何时沉睡了过去,耳边似乎听到了连环雷声,想来,又有大暴雨来袭。
无意识的骂了几句,继续睡。
“啪嗒!”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响一下就惊醒了我。
睁开眼,就发现炕头那儿空空如也的,青山不见了踪影。
我起身披上衣物,口中喊着青山,却不见小家伙摇着尾巴跑来。
“这家伙又出门野去了!”
我摇头苦笑。
青山在村子中混的比我好,没事儿就去人家蹭饭,它那小身板一个米团就能喂饱,村里人都欢迎它。
不用担心它,这家伙会自己回家的。
我下了地,下意识的看看窗外,不由一愣。
清晨了,外头的天是阴的,但并未下雨。
“奇怪,睡着时听到雷声了,那么大的雷,不该下暴雨吗?”
挠挠后脑勺,不明所以。
正想做点早饭,忽然耳朵一动,隐隐的听到歌声。
不太清晰,听起来好像是民谣。
声音非常悦耳,我不由的起了好奇之心。
整理一番后就出了家门,发现村路上没人,有些奇怪,村人们都有早起务农的习惯,眼下都死哪儿去了?
清晰了一分的歌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不再想其他,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转过几个街巷,前方的地势开阔起来,流水声紧跟着传来,不知不觉的到了村后头的小型水库附近。
我看到了,水库前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个姑娘,她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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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怪谈诡水(2/2)
于我,面对水面吟唱,听不清歌词,只感觉嗓音充满磁性,配合其曼妙的背影,充满无穷的吸引力。
我深受吸引的走过去,一步步的接近,在其身后三米远停下来。
对方似乎感觉到我的接近,倏然停住了歌声。
我有些尴尬,脸皮也有点发烧,此时才察觉自己的行为多么荒唐。
但势成骑虎,只能想办法圆场了。
“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你练歌了,我不是故意的。”
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对方披在身后的黑发微微一动,缓缓转过头来。
“嗤!”我倒吸一口冷气,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对方的面部被厚重黑发挡住了,打眼看去,满眼都是黑发!
她缓缓抬起了双手,将头发向两侧拨开,露出了光彩照人的脸来。
“呼!”
我松了一口气,这不是姜淼吗?怪不得声音这么好听。
“姜学妹,你很有兴致嘛,大清早的跑来水库唱……,呃,不对!”
我笑着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眼前的这张脸是姜淼不假,但方才那曼妙的背影并不是姜淼的。
如姜淼这种级别的美人,只要是个男子,看过她之后就会印象深刻,包括她的体型在内,绝不会记错的。
“方学长,过来嘛,人家很想你呢。”
坐在石头上的姜淼笑了,笑的像是百花盛开,还向我眨着眼、招着手。
我头皮都要炸了,骄傲的姜淼怎么可能以这种姿态和男生说话?她绝不是姜淼,那么,她是谁?
“我让你过来!听不到吗?”
对方见我不为所动,怒了。
“嚓嚓嚓。”
连环脆响中,她的手指甲全部变长,十枚漆黑的指甲都有十厘米以上的长度。
她携带一股寒风,咻的一下就弹射过来。
速度太快了,我就感觉身体仿佛千斤重,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爪子接近面门,但就是移动不了脚步。
更恐怖的是,弹射而来死东西的脸变了,一霎间就皱纹密布,双眼转为纯黑,嘴巴张开冒着黑烟,那就是个黑洞,脸皮也转为青紫,像是身中剧毒或窒息而亡的样子。
“鬼道秘术之鬼火球!”
关键时刻,我到底是反应了过来,随着吼声,一枚只有拳头大小、散发碧绿光芒的球体在身前闪现,我对着前方就是一指。
“轰!”
鬼火球狠狠的和两只鬼爪相撞。
嗡!
一圈碧绿涟漪向外扩散。
对方一声惨叫,浑身燃起了阴火,划出个抛物线砸进了水库之中,发出咕咚一声。
“小子,我饶不了你!还有这个姜淼,很美啊,我看中她了,哈哈哈。”
阴狠毒辣的咆哮声从水面之下传上来,紧跟着,密密麻麻的鬼爪齐齐破开水面向上伸,粗粗一看怕不是有十几双,它们指甲的颜色各不不同,其周边阴气之重骇人听闻。
“啊,啊……!”
我尖叫着半坐起来,就感觉一脚将什么东西踢飞了出去。
“嗷,嗷嗷。”
砸到炕下去的青山惨叫着,我这才清醒过来,浑身都是汗的坐在那儿,意识到,方才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