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张羽丰的过往(1/2)
我静静的听着张羽丰的讲述。
张羽丰目光中满是回忆
“那一年,我才二十多岁,比现在的志宏还年轻好几岁,
那时候的我刚刚来到自己最巅峰状态的时候,
我的天赋不算差,不谦虚的说,也勉强称得上是天赋异禀,
风水秘术我学的很快,我从五六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学习风水秘术,
十三岁元气就入门了,十八岁的时候,我家风水秘术的传承已经被我精通,
父亲已经没什么能教我的了,二十二岁元气就大成,距离巅峰期的实力也不差多少,
那时候的我,意气风发,是我们张家近百年内实力最强的一代继承者,
我近乎是完美的掌握了我们家传承中的所有本领,可以说,以我家传承的角度来看,我已经达到了天花板,
如果还想继续提升修为和实力,那就只能寻求变通,
去寻找更好的传承,或者在我家传承的基础上进行创新,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我家的传承已经无法让我拥有更强的实力了,
我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积累更强的元气,但是本质上已经没有什么突破了,
可以说,我的实力,受限于传承的级别,我触摸到了我家传承的天花板,
但这个天花板,却不是我个人天赋能够达到的天花板,
我还能变得更强,但是我家的传承不能更强了。”
说到这里,张羽丰看了我一眼“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点点头,这话的含义很粗浅,我自然是明白的。
通俗易懂的讲,每个人自身的实力,就像是水,而传承就像是一个水桶。
水的多少,就像是每个人的天赋强弱。
水桶的大小,就像是每个传承级别的高低。
假如传承拥有十升的容量,而个人实力只有不到十升水。
那么个人实力肯定是无法触摸到传承的极限。
但如果个人实力超过十升水呢?
水桶只能装十升水,再多了就装不下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水桶就成了束缚个人实力的枷锁。
限制了个人实力往更高处提升。
如果水桶没有变化,那么个人天赋再多,水再多,也没有地方装,水就只能永远是十升。
因为桶就这么大。
当水桶灌满之后,想要继续提升实力,只能去寻找更大的水桶。
假如找到一个二十升,三十升,甚至一百升的水桶,那么个人的实力就又有了很大的提升空间。
可以让自己的天赋不再受到限制,能够肆无忌惮的生长。
因为水桶够大。
张羽丰就是这种情况,他的天赋显然超过了他家的传承,他本该有更高的成就,但是被“水桶”的容量给限制住了。
张羽丰见我点头,继续讲述“没记错的话,那一年我二十四岁,
实力已经停滞很长时间了,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元气就已经大成了,
二十二岁之前,每一天我的元气都进步神速,因为我还没有触碰到传承的极限,
但是在我二十二岁的某一天开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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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张羽丰的过往(2/2)
的元气提升速度就慢慢降了下来,
后来我知道,传承已经到头了,从那一天开始往后的日子,
我的实力提升,就只有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的积累了,
传承已经帮不上我什么了,那年我才二十三岁,
我努力了一整年,这一整年的时间我几乎没怎么出门,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每天都在研究我家的传承,我试图寻找突破,我试图改变我家的传承,
我想要打破传承的桎梏,让我在二十五岁巅峰期到来之前,让自己达到更高的高度,
这样我这辈子的成就才能更高,我不想在巅峰期还没到来的时候,我就停止了前进,
结果,一整年下来,我的实力几乎没有任何进步,除了时间带来的缓慢提升之外,我根本就是不得寸进,
这一整年的时间我都在钻牛角尖,我在做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家的传承,不是多么高明的传承,可以说,从我家传承第一代的祖师爷开始,
这个传承就是一条死路,沿着这个传承走,能达到的极限就这么多,
当触摸到我家传承的天花板时,其实也就走到了这条死胡同的尽头,
钻了一年的牛角尖之后,我才明白这个道理,那年,我二十四岁了,
距离巅峰期二十五岁的到来,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
虽然巅峰期有十年的时间,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还可以提升实力,一个术士在四十岁左右的时候才会走下坡路,
但是最佳的提升实力的年龄,就是二十五岁之前,如果我想要在术道上登峰造极,成为这个时代最强的术士之一,那就必须抓紧时间,
二十五岁之前,我一天的时间都不能浪费,
所以那时候我很着急,我找到我父亲,我想让他帮帮我,
虽然我的实力早就超过父亲很多了,但父亲是我唯一能求助的对象,
父亲在我小时候就看出来,我家的传承迟早会成为限制我成长的枷锁,
所以对于我有这么一天,他丝毫没有觉得惊讶,因为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的天赋不够,没能达到我家传承的极限,但是他修炼了一辈子,
他没有达到极限,但他知道极限在哪里,他知道我的天赋可以轻松的达到这个极限,
我找到父亲,还没开口说话,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不等我开口,他就说,没办法,
他直接告诉我,他也没有办法帮我,他虽然看清了我身上的事情,但是他无能为力,
他连我家传承的极限都没有达到,他怎么可能知道如何打破极限的办法呢?
父亲说,在修炼这件事上,他比我差多了,他没什么能帮我的,只能靠我自己寻找办法,、
但是那时候,我已经研究了一整年了,一年的时间,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父亲帮忙的,
父亲看着我几近崩溃的样子,极其不情愿的教给了我一个方法,
也不能说是方法,只能说是一个思路,因为父亲也不确定这个思路是否可行,
他也是道听途说,没有验证过,因为他也没有验证的机会,他连我家传承的极限都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