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找陶先生要人(1/2)
韩夫子也很无奈,朝两位先生摊了摊手。
“既然你们知道那小子在听风院,把他抓回来上课不就行了?”
季先生气得胡子都在哆嗦,指着韩夫子,问闫先生“听听,人言否?”
闫先生深有同感地点头,“夫子说这话,太不负责任了!
秦天在跟陶先生学符道,我们哪敢去抢人?”
韩夫子气笑了,指着季先生骂道“你既想把秦天找回来上课,又不愿亲自上门要人,还想甩锅给老夫?”
眼看着季先生就要跟韩夫子吵起来,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身青袍的莫先生,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快步走了进来。
刚进书房,她便抱怨道“夫子,秦天被陶老先生掳走,已经在听风院关了十一天啦,您快管管……”
话还没说完,她便看到满脸怒气的季先生,和一脸委屈的闫先生。
她顿时猜到了原因,试着问道“你们也是来要秦天的?”
闫先生点点头,叹息道“就算秦天想学符道,也不必赖在听风院,十一天都不露面啊!
连续旷课十一天,学院历史上还没出现过,这让我们怎么教学生?”
季先生余怒未消,指着韩夫子,对莫先生说道“莫先生,你来的正好。
这老头不愿意招惹陶先生,还想让我们去触霉头,你快劝劝他!”
另外三位先生稍微年轻点,季先生的年龄不比韩夫子小多少,两人关系也不错,所以说话没什么顾忌。
莫先生对韩夫子欠身一礼,语气诚恳地劝说道“夫子,那秦天的悟性极高,天赋卓绝,是个极好的苗子。
定是他在符道考试中交了白卷,惹得陶先生心中不忿,才将他掳到听风院,逼他学习符道。
虽然,我们能理解陶先生的心情。
但老先生这样做,破坏了学院的规矩,令我们很为难。
学生们都盯着这件事,您若是再不处理,恐怕要传出更多的流言蜚语,对学院的名誉不利啊!”
季先生也跟着附和道“没错!虽然我们敬重陶老先生,可他不能如此霸道,独占着秦天!”
韩夫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如此生气,那你去找陶先生要人……反正老夫不去。”
很显然,韩夫子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总归有些心虚。
若不是他指点秦天去找陶先生帮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季先生和闫先生都很生气,又要跟韩夫子吵架。
倒是莫先生看出了端倪,开口问道“夫子,陶老先生德高望重,我们都是晚辈,怎敢找他理论?
只有您去要人最合适,毕竟也是为了大局。
您左右推诿,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老夫能有什么隐情?”韩夫子瞪了她一眼,义正言辞的道“怎么教学生,如何分配时间,那是你们几位先生的事情。
只要秦天还在学院,还在学习,就不算违反院规,老夫怎能插手?”
说完,他便不耐烦地摆手,下了逐客令。
“走走走……你们跟老夫吵没用,去找陶老先生理论才是正道。”
闫先生和莫先生都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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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找陶先生要人(2/2)
奈,对视一眼,唯有苦笑。
季先生琢磨出门道了,恨恨地道“老头,你是铁了心不管这件事?
行,那我们几位先生一起去听风院,找陶老先生理论。
反正秦天是学院的学子,大家共同的学生,料想陶老先生也不会太过分……”
韩夫子如释重负,顿时露出了笑容,“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你们赶紧去吧。”
“……”闫先生和莫先生彻底无奈了,只能转身离开。
“哼!”季先生冷哼一声,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
从秦天开始旷课,迄今已有十一天。
而陶先生传授他符道,也有九天时间了。
这九天里,他白天跟着陶先生学习符道知识,尝试着画符。
碍于时间太短,陶先生只教他那两本符典上的知识。
用陶先生的话来说,只要他能理解、学会那两本符典,便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符师。
而秦天的天赋和悟性,也确实让陶先生颇为震惊。
他一天记下两本符典的全部内容,六天就学会了符典里的理论知识,七天便付之于行动和实践。
第八天,他就成功画出了三种凝气上品的符咒。
今天傍晚,他又成功画出了四种凝气极品的符咒。
如此恐怖的悟性和学习能力,让陶先生愈发欣喜,好几次都在内心惊呼捡到宝了。
除了白天学习符道,练习画符之外。
秦天每晚都会打坐修炼,将经脉中的灵力凝练成剑气。
截至目前,他经脉中已经存储了四百六十多道剑气!
根据不灭剑诀的描述,经脉中储存剑气达到三百五十道以上,便有可能存满。
但秦天凝练了四百六十多道剑气,经脉还未被填满。
金灵玉液给他带来的灵力,还没有消耗完。
这让他意识到,他的修炼资质远超常人,经脉中很可能存储五百道剑气!
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秦天盘膝坐在床上,暗自琢磨着“陶先生给我的十天期限要结束了,明天是最后一天,他肯定会考较我。
若是我能达成目标,符合他的要求,后天青云观主开坛讲经,他便会带我去见圣后。
若是达不到陶先生的要求,那就万事皆休了。”
虽然,这九天以来,秦天学习符道非常用心。
他对自己的符道造诣,也颇有信心。
但他并不知道,陶先生制定的目标是什么,又会如何考较他。
他问过陶先生两次,陶先生却始终不答。
既然不知道目标,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达到陶先生的要求。
“罢了,不管陶先生如何要求,我全力以赴便是了。”
秦天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他收敛思绪,准备运功修炼。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嘈杂的议论声。
他侧耳倾听了几句,那是几道中年男子的声音,还有些耳熟。
他皱眉想了一下,忽然猜到了原因。
“几位先生联袂而行,找到听风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