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派对(1/2)
盛若庭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回头继续绣自己的牡丹。
可高丽选手似乎十分想和盛若庭套近乎,故意找话题和她说。
“听说刺杀季沐衡的荆氏,就擅长刺绣,绣工出众,她刺杀了季沐衡之后回到了我们高丽,就把刺绣传了下来,成为了我们高丽的传统,都申遗了哦!”
盛若庭又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绣花。
直播间观众
晦气!
庭哥同款嫌弃脸。
庭哥这是苏绣,绣工细致、色彩清雅,针法灵活,是我们华国的四大名绣之一。
刺绣在我国秦汉时期就发展起来了,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商品,四大名绣更是我国以及世界人民的宝贵精神财富。
而其他人知道盛若庭在直播,故意入镜搞怪,一个比一个社牛。
无论是奥运冠军还是一日游的小透明,此刻就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聚在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啊,伊森,看这里看这里,我看到伊森了!
望月阳希!我看我家哥哥了!哥哥加油!
这个氛围真好呀!
几天前还在赛场上杀得飞起来,现在就能坐下说说笑笑了,真好,这大概就是奥运精神吧。
奥运会不就是把所有人团结到一起吗!
最后,盛若庭用金线勾了边,让牡丹越发的富贵端庄了。
绣好了之后,盛若庭又拿出了团扇的竹柄,把扇面缝了上去。
一把团扇就做好了。
“哇!!”
运动员们纷纷把团扇拿过去欣赏,还摆出各种搞怪的姿势拍照留恋。
盛若庭的团扇也做好了,她立马就成了大家的重点关注对象,被拉过去说话了。
大家吃着零食和饮料,一边还有表演节目助兴。
你表演一个街舞,我表演一个说唱,望月兄妹还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双人舞。
伊森还特意贴心地把盛若庭的手机对着中心,几百万人线上看这群运动员们表演才艺。
观众们也是看得开心极了。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节目吗?
有节目单吗?
可以点歌吗?
哈里可以表演一个节目吗?
伊森似乎看见了全新的玩法,赶紧说。
“有有有,大家大胆地来点吧!”
“哈里,你的粉丝让你表演节目,好了,准备准备吧,下一个就是你了哈里!”
观众们也兴致勃勃地开始点节目了。
伊森成了场控,不断地把大家的意愿传达出来。
“伊丽莎白,来唱一个歌!”
大家可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被叫到名字的伊丽莎白立马就来了,立马就是一段劲歌热舞,一点都不怯场。
在外国选手的带动之下,几个拘谨的亚洲选手也逐渐放开了,也争着要去表演节目。
气氛好极了,盛若庭也开始有点意思了。
果然还是要多和小孩子一起玩。
显得自己都年轻了。
伊森现在已经成了主持人了。
他终于还是眉飞色舞地点到了盛若庭的名字。
“克里斯汀!该你了,你的粉丝点你起来给大家表演一个!”
潜伏在运动员里的江拾肆立马开始起哄“克里斯汀,来一个!来一个,克里斯汀!”
其余的运动员也开始起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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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3章 派对(2/2)
“来一个,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克里斯汀!”
盛若庭也知道跑不掉了,主动地走了过去,她的团扇就成了道具了,正好给大家清唱个小曲儿。
没有伴奏,没有麦克风,全靠盛若庭嗓子了,可依旧能听见的嗓音唯美婉转。
一个外国运动员问一个华国的运动员“你们华国人都能唱这个吗?”
华国运动员又是一脸懵。
我能证明,这个东西真个不是谁都唱啊!
曲不醉人人自醉。
庭哥的唱腔听起来太有感觉了,爱了爱了。
让我看看还有谁说庭哥不是华国人!
许多人的项目都已经结束了,准备在京都玩几天再走,今天可能就是大家最后相聚的时间了。
来自全球各地的运动员们还互相赠送了纪念品,互留了联系方式,相约以后有时间再聚。
而盛若庭也十分大方地给每个运动员都送了一枚自己做的黄金戒圈,算是个纪念品了。
于是乎,最后就变成了众人排队等着盛若庭用金子给他们先做一个戒圈。
“我我我!我也要!”伊森兴致勃勃。
盛若庭忙得都要头昏眼花了,还是给他打了一个。
最后江拾肆和陈漠寒也来了。
“嫂子,我也要,我也要!”
“师傅,我也想要!”
盛若庭“滚!”
林氏医院。
滑雪队的几个伤员几乎都转到了这里做手术。
经过了林温玉院长的亲自手术,几个被断言了会终身残疾的队员也成功的手术了,进入了康复科,正在康复。
几个队员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除了看看电视,什么也干不了。
而现在的电视,最大的热门就是冬奥会了,因为盛若庭的缘故,这一届热度空前。
就算没有她的项目了,可还是会有她的一些赛事重播。
病床上的几个队员看着全球运动员汇聚一堂龙争虎斗,他们却只能躺在床上只能干瞪眼。
“唉,我们要是没住院,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我们上了。”一个队员感叹。
另一个打趣道“你去怕是连决赛都去不了。”
“哼!”
几个人不是吊着腿就是吊着手,凄惨了得。
安静了一阵,一个说“哥几个,我出院了就出国去念书了,以后,咱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这几天多多珍惜我吧。”
其他人也安静了一下。
有个人扭头看了过去。
“吕况,你真的要出国了吗?林院长不是说我们好了之后还是可以继续训练的吗?”
吕况苦笑,示意自己脖子以下完全不能动的身体。
“夏凉,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好了,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闻言,大家的心情更复杂了。
他们等这一届盛会,等了好多年,没想到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落幕。
这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不甘心,可是却毫无办法。
此时,话痨夏凉把自己唯一能动的脸转向最角落里的那张病床上的人。
“喂,新来的,说你呢,慕容复。”
病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了。
“我叫慕容澈。”
“哦,好的慕容复。”
“……”
“你都来好几天了,你怎么不和我们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