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坦白(1/2)
她从小曾发誓,未来与自己结婚的伴侣,一定要拿她当掌上明珠。
最起码要像爸爸一样对自己好。
曾经她以为祁瀚逸就是那个灵魂伴侣,可惜她的一腔真心都付诸东流了,她有她的傲骨,苏淼淼不想再跟一个背叛自己的人虚与委蛇。
她想退出!
但谁知,退出的话一说出口,祁瀚逸脸上就浮现出疯狂的表情。
他握着苏淼淼的手猛的收紧,大力之下,呼吸的空气被剥夺。
苏淼淼漂亮径直的脸蛋上发红,这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大脑发晕,但仍然保留的神智提醒她,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真的有可能将自己掐死!
绝望在心头蔓延,苏淼淼双手抓住祁瀚逸的手腕,想方设法的想让他放手。
但这个男人的手腕硬邦邦的,纹丝不动。
终于,苏淼淼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挣扎的力量减弱,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外翻。
她要死了。
突然,苏淼淼感到脖子上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新鲜的空气争抢着进入肺部,到达喉咙处时,便引发了剧烈的咳嗽。
苏淼淼手按着胸口,几乎要将肺部都咳出来。
那个狠心的男人却始终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
边咳边哭,苏淼淼觉得委屈极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撑在沙发上,感觉身上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你一个三流世家的私生女还想跟我斗?”
祁瀚逸蹲下来,镜片后面的眼睛冷冰冰的看着苏淼淼“我已向外界透漏你苏淼淼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想想,如果你离开我身边,或是从你口中散布出去一些不实的谣言,会有什么后果?”
他吐字清晰,语速却很慢。
“你想想你的爸爸、你的妈妈,还有你们苏家那份晓晓的企业,在祁家的全力抨击下,又能坚持多久呢?到时,你还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苏小姐么?”
“到那时,我会亲手将你卖给老鸨,送你去最低级、最肮脏的烟柳巷里卖肉。”
祁瀚逸每说一句,苏淼淼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直到这一刻,她才看透了祁瀚逸身上的恐怖。
她想起最开始母亲对自己的劝慰,她说祁瀚逸这种人的心不好得,让她想清楚想明白,再去招惹。
但那时她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
祁瀚逸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苏淼淼一个人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
她不是不想走,也不是就想着赖在这里。
而是被那个人渣又是摔、又是掐、又是威胁的,她浑身颤抖,手脚也冰冷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等脸上的泪痕完全干涸时,苏淼淼才终于蓄了一些力气。
她手撑着墙,一点点挪步到卫生间,里面混乱一片,空气中满是欢爱过后的肮脏气味。
苏淼淼强忍着不适,才小包包里取出补妆的装备,手抖着一点点把脸上已经花掉的妆重新补好。
脖子上迟缓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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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坦白(2/2)
刺痛。
她将毛衣领子往下拽了拽,看到了脖子上有一个类似于人手的红痕。
红痕很深,留下了瘀血。
祁瀚逸刚刚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苏淼淼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到了怎样的一个恶魔!
……
祁劲晟离开后,苏晓晓缓缓从床上睁开眼睛。
原本困到睁不开的眼里,此时满是清明。
苏晓晓睡不着。
她千算万算,算不到母亲竟然就是osna的创始人。
小五对她说,在母亲离奇死亡之前,组织内曾经发生过不同的意见,而持反对意见的成员们,曾遭受过母亲的威胁。
所以如果小五所说的话没有谎言,那么现在母亲离奇死亡的原因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组织内曾被她威胁过得成员;二是曾经被组织得罪过的人。
还有可能是内外两方联手。
苏晓晓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母亲曾经受过的最后一个项目三方联手。
祁家,母亲,与一个神秘的组织。
如果不需要后续的证据佐证,那么苏晓晓现在完全可以猜测,那个神秘的组织就是osna,应该说是两方合作。
随着关键人物与证据逐渐浮出水面,苏晓晓越发觉得,自己陷入到一个天大的阴谋中。
最要紧的是当年可能害死母亲的那项合作,再一次展开了。
双方依旧是祁家与osna,只不过当年母亲的位置上,坐着的是黄家明。
曾经试图伤害过母亲的人,多年后竟然坐在了她曾坐着的位置上,命运还真是一个圈。
轻叹了口气,苏晓晓觉得脑袋有些混乱。
消息仅凭小五一人口述,什么证据都没有;再加上osna如小五所说,是一个很危险的存在。
母亲去世后,这个组织不但没有陨落,反而越发发展壮大,变得更神秘了。
但这只是表象。
苏晓晓注意到在上一次,她发现组织内部视乎发生了混乱。
小五所代表的的一方,与那位神秘老人所代表的一方,出现了意见不一,甚至矛盾已经到了激烈化的程度。
否则他怎么会在那样的环境中受这么重的伤?
思索再三,苏晓晓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暗夜,她认为,以暗夜冲动的性格,如果将手伸的太长,很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
毕竟那天在断崖上,她冲入混乱的人群中时,是将口鼻遮挡住的,除非特别熟悉她的人,否则别人万万不会认出她来。
再加上她始终都以一个傻女的身份待在祁劲晟身边。
睡会多去注意一个傻子?
祁劲晟一个人,替她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苏晓晓突然觉得屋里有点闷,于是下了床,伸手推开了窗。
因为习惯使然,她眼睛不经意间瞥了眼窗外。
就是这一眼,让她又重新将视线转移回来。
她看到祁劲晟就站在院落中,而在他眼前,则站着一个外来者。
说是外来者,是因为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