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青。”文姨娘又答了一回。
老嬷嬷沉默了下来。
她站在原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着面色，过了许久之后，才开了口“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见老嬷嬷再次转身往屋里走，文姨娘见此，忙又追着说了一句“娘，你一定要替素兰出这口恶气。”
老嬷嬷没有说话。
她进了屋，直接关上了门。
文姨娘急得不行，也无法，只能先行离开。
她这厢离开，这里的消息，便就传到了赵沅青和庄离的跟前。
“偏院……”赵沅青听到这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庄离一边替赵沅青揉着腰，一边问“你认得她吗？”
“认得。”赵沅青点了点头，但是神情却颇为古怪。
她没有继续说这嬷嬷的事，而是看向庄离，问“你先前派出去查文姨娘的人，可有消息了？”
“前些日子倒是有消息过来，说是寻到了一位知情人，已经在回京途中，事情，似乎……有些复杂。”庄离斟酌了一下字词。
赵沅青看了一眼庄离，没有再追问，而是回到了正题上。
“将军府偏院的确住着一位老嬷嬷，她是我外祖母的陪嫁丫鬟。”赵沅青说。
庄离挑了挑眉。
文姨娘的母亲，是赵沅青外祖母的陪嫁丫鬟。
有点意思。
“我只知道，外祖母与这位老嬷嬷主仆情深，据说，外祖母还曾经想要将这位老嬷嬷认做义妹，虽然不知最后为何这事没成，但外祖母去世后，这位老嬷嬷也一直留在将军府，颇受家中人敬重，就连外祖父，也会给她几分薄面。”
说到这，赵沅青的眉心就蹙了起来。
她显然十分不解。
文姨娘是这位老嬷嬷的女儿，这倒还好解释。
毕竟这孩子做错了事，也不一定就是父母的关系。
可文姨娘在这个时候去找老嬷嬷，还喊着让老嬷嬷出气，这俨然是一副老嬷嬷要对赵沅青不利的样子，到底是这老嬷嬷藏得太深，还是这其中还另有内情？
还有，既然文姨娘是这老嬷嬷的女儿，那么，当日庄离提到的文姨娘的身份，是不是也就是如此？
“不急，先等等看她们想做什么。”庄离出声道。
赵沅青此刻思绪也有些茫然，这事显然牵扯到了陈年旧事，她所知不多，倒是不好断定什么。
而赵沅青和庄离也没有等多久。
虽然个中内情，他们还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位老嬷嬷，很讨厌赵沅青。
她对待将军府是何态度，暂且不知，但是对于赵沅青，绝对是不怀好意。
因为，在文姨娘离开后不久，老嬷嬷出了将军府。
她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倒流巷。
倒流巷，是京城鱼龙混杂之地。
出身将军府的老嬷嬷，却对此十分熟悉，她直接进了一家赌坊。
老嬷嬷出门，自然不为赌钱。
她直接找了守门的人，掏出了一枚铜钱，递给守门的小厮，随后开口说了一句“正月十五的月色，缺了口。”
那小厮一听，立刻面色端正，随后恭恭敬敬地将老嬷嬷迎到了后院。
老嬷嬷见到了这赌坊的掌柜。
她直接掏出了一袋银子，往人跟前一扔，沉声道“散播一个消息。”
掌柜拿过了钱袋，数了数银子，便就将钱袋收了起来，笑道“老夫人想要散播什么消息？”
“东厂都督夫人身怀六甲。”老嬷嬷冷声道。
掌柜的愣了一下。
“这……东厂的生意，我可不敢做。”掌柜到底是有所避讳。
老嬷嬷却并没有反应，她只是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放到了掌柜的跟前。
一见那玉佩，掌柜面露古怪，最终还是一咬牙“行，此事我必定办得妥当，老夫人放心。”
“赵沅青。”文姨娘又答了一回。
老嬷嬷沉默了下来。
她站在原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着面色，过了许久之后，才开了口“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见老嬷嬷再次转身往屋里走，文姨娘见此，忙又追着说了一句“娘，你一定要替素兰出这口恶气。”
老嬷嬷没有说话。
她进了屋，直接关上了门。
文姨娘急得不行，也无法，只能先行离开。
她这厢离开，这里的消息，便就传到了赵沅青和庄离的跟前。
“偏院……”赵沅青听到这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庄离一边替赵沅青揉着腰，一边问“你认得她吗？”
“认得。”赵沅青点了点头，但是神情却颇为古怪。
她没有继续说这嬷嬷的事，而是看向庄离，问“你先前派出去查文姨娘的人，可有消息了？”
“前些日子倒是有消息过来，说是寻到了一位知情人，已经在回京途中，事情，似乎……有些复杂。”庄离斟酌了一下字词。
赵沅青看了一眼庄离，没有再追问，而是回到了正题上。
“将军府偏院的确住着一位老嬷嬷，她是我外祖母的陪嫁丫鬟。”赵沅青说。
庄离挑了挑眉。
文姨娘的母亲，是赵沅青外祖母的陪嫁丫鬟。
有点意思。
“我只知道，外祖母与这位老嬷嬷主仆情深，据说，外祖母还曾经想要将这位老嬷嬷认做义妹，虽然不知最后为何这事没成，但外祖母去世后，这位老嬷嬷也一直留在将军府，颇受家中人敬重，就连外祖父，也会给她几分薄面。”
说到这，赵沅青的眉心就蹙了起来。
她显然十分不解。
文姨娘是这位老嬷嬷的女儿，这倒还好解释。
毕竟这孩子做错了事，也不一定就是父母的关系。
可文姨娘在这个时候去找老嬷嬷，还喊着让老嬷嬷出气，这俨然是一副老嬷嬷要对赵沅青不利的样子，到底是这老嬷嬷藏得太深，还是这其中还另有内情？
还有，既然文姨娘是这老嬷嬷的女儿，那么，当日庄离提到的文姨娘的身份，是不是也就是如此？
“不急，先等等看她们想做什么。”庄离出声道。
赵沅青此刻思绪也有些茫然，这事显然牵扯到了陈年旧事，她所知不多，倒是不好断定什么。
而赵沅青和庄离也没有等多久。
虽然个中内情，他们还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位老嬷嬷，很讨厌赵沅青。
她对待将军府是何态度，暂且不知，但是对于赵沅青，绝对是不怀好意。
因为，在文姨娘离开后不久，老嬷嬷出了将军府。
她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倒流巷。
倒流巷，是京城鱼龙混杂之地。
出身将军府的老嬷嬷，却对此十分熟悉，她直接进了一家赌坊。
老嬷嬷出门，自然不为赌钱。
她直接找了守门的人，掏出了一枚铜钱，递给守门的小厮，随后开口说了一句“正月十五的月色，缺了口。”
那小厮一听，立刻面色端正，随后恭恭敬敬地将老嬷嬷迎到了后院。
老嬷嬷见到了这赌坊的掌柜。
她直接掏出了一袋银子，往人跟前一扔，沉声道“散播一个消息。”
掌柜拿过了钱袋，数了数银子，便就将钱袋收了起来，笑道“老夫人想要散播什么消息？”
“东厂都督夫人身怀六甲。”老嬷嬷冷声道。
掌柜的愣了一下。
“这……东厂的生意，我可不敢做。”掌柜到底是有所避讳。
老嬷嬷却并没有反应，她只是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放到了掌柜的跟前。
一见那玉佩，掌柜面露古怪，最终还是一咬牙“行，此事我必定办得妥当，老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