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轴传来轻响，陶明达走了进来。
顾凌菲马上抑制住自己的心思，站起身，显出恭敬。
“坐吧！”
陶明达的脸色也沉着，不见一丝笑容，坐了下来。
顾凌菲冷眸睨了睨自己的老师，眸光闪了闪，旋即蹙起眉心。
“老师，今天我来，是向您道歉的。”
语气里充满悲伤。
陶明达一怔。
“凌菲啊，你对我道什么歉？”
顾凌菲垂下眸子，似乎很是自责。
“都怪我，白白浪费了老师的辛苦指导，还是与第一名失之交臂。”
听到这句话，陶明达的眉心皱起来，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这次选拔赛，老师有责任。”
老师的声音传来，顾凌菲的唇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
她要的，就是陶明达这个反应。
只有老师对她心存愧疚，就会不遗余力的继续帮助。
“老师，都是我不好，是我技不如人，学的不够扎实，与老师无关。”
顾凌菲继续说着，语气里满是内疚。
“主要失利，都是在理论赛的那道附加题上。那个问题你未必不懂，只是太过偏信于我的指导了。”
陶明达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
“算了，再怎么说，选拔赛也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复赛，你必须要好好做准备。这次复赛我得到的消息，依旧是主题设计，但要求现场制衣，这方面你多练练。至于到时候会出哪些主题，等我得知了，再告诉你。”
“谢谢老师。”
果然一如自己所料，陶明达再次对着自己的学生，透露内部消息。
“可是，我还是担心……”
顾凌菲再次垂下眸子。
“你要有信心！”
陶明达的语气严厉起来。
“这次复赛依旧是评委打分。我刚才见的，就是其中几位评委，放心，只要你发挥出自己的水平，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不过，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舆论造势，不要因为选拔赛失利就不做了。决赛是全国投票，我帮不了你。至于如何造势，你自己想办法。”
顾凌菲沉吟片刻，再次开口。
“老师，我记得您说，有个专门与您作对的评委？”
“你是说杭之？”
陶明达眼睛眯了眯。
“我现在还没有抓到他的把柄，不过，你可以利用杜撰，弄出点小新闻。”
“小新闻？”
顾凌菲故作疑惑。
“他是个一心学术的人，又刚从海外回来没什么故事。不过，我记得与你竞争的那个选手，也是海外回来不久的。虽然杭之为之说话完全是艺术角度的支持，但，普罗大众可不知道这一点。”
陶明达冷哼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
“对了，你好像跟那个选手认识？”
顾凌菲眸色暗沉，做出悲伤表情。
“老师，我确实跟她认识。她曾经在嘉禾工作过，还曾经……抢走了我喜欢的人。”
“什么？！”
陶明达满脸惊讶。
“哼！没想到那个选手竟然人品这么差！”
他沉吟片刻，再次开口。
“你可以造势的角度这不就有了？记得，造势可不仅只有正面宣传自己，这一种方法，你还可以打压对手。”
“可是，我没有证据。”
顾凌菲蹙起眉心。
“那就把这件事当成是辅助，主要的打压从其他方面入手。”
听了老师的话，顾凌菲的眸光沉下，似乎已经知道该怎么了。
“吱呀！——”
门轴传来轻响，陶明达走了进来。
顾凌菲马上抑制住自己的心思，站起身，显出恭敬。
“坐吧！”
陶明达的脸色也沉着，不见一丝笑容，坐了下来。
顾凌菲冷眸睨了睨自己的老师，眸光闪了闪，旋即蹙起眉心。
“老师，今天我来，是向您道歉的。”
语气里充满悲伤。
陶明达一怔。
“凌菲啊，你对我道什么歉？”
顾凌菲垂下眸子，似乎很是自责。
“都怪我，白白浪费了老师的辛苦指导，还是与第一名失之交臂。”
听到这句话，陶明达的眉心皱起来，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这次选拔赛，老师有责任。”
老师的声音传来，顾凌菲的唇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
她要的，就是陶明达这个反应。
只有老师对她心存愧疚，就会不遗余力的继续帮助。
“老师，都是我不好，是我技不如人，学的不够扎实，与老师无关。”
顾凌菲继续说着，语气里满是内疚。
“主要失利，都是在理论赛的那道附加题上。那个问题你未必不懂，只是太过偏信于我的指导了。”
陶明达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
“算了，再怎么说，选拔赛也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复赛，你必须要好好做准备。这次复赛我得到的消息，依旧是主题设计，但要求现场制衣，这方面你多练练。至于到时候会出哪些主题，等我得知了，再告诉你。”
“谢谢老师。”
果然一如自己所料，陶明达再次对着自己的学生，透露内部消息。
“可是，我还是担心……”
顾凌菲再次垂下眸子。
“你要有信心！”
陶明达的语气严厉起来。
“这次复赛依旧是评委打分。我刚才见的，就是其中几位评委，放心，只要你发挥出自己的水平，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不过，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舆论造势，不要因为选拔赛失利就不做了。决赛是全国投票，我帮不了你。至于如何造势，你自己想办法。”
顾凌菲沉吟片刻，再次开口。
“老师，我记得您说，有个专门与您作对的评委？”
“你是说杭之？”
陶明达眼睛眯了眯。
“我现在还没有抓到他的把柄，不过，你可以利用杜撰，弄出点小新闻。”
“小新闻？”
顾凌菲故作疑惑。
“他是个一心学术的人，又刚从海外回来没什么故事。不过，我记得与你竞争的那个选手，也是海外回来不久的。虽然杭之为之说话完全是艺术角度的支持，但，普罗大众可不知道这一点。”
陶明达冷哼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
“对了，你好像跟那个选手认识？”
顾凌菲眸色暗沉，做出悲伤表情。
“老师，我确实跟她认识。她曾经在嘉禾工作过，还曾经……抢走了我喜欢的人。”
“什么？！”
陶明达满脸惊讶。
“哼！没想到那个选手竟然人品这么差！”
他沉吟片刻，再次开口。
“你可以造势的角度这不就有了？记得，造势可不仅只有正面宣传自己，这一种方法，你还可以打压对手。”
“可是，我没有证据。”
顾凌菲蹙起眉心。
“那就把这件事当成是辅助，主要的打压从其他方面入手。”
听了老师的话，顾凌菲的眸光沉下，似乎已经知道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