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的脑子里不由得又闪出围也娜的影子，闪出他坐在摩托车后面紧楼着围也娜的腰，闪出在仓库里他跟围也娜面对面挤在一起……
想着这些美好，赵放的眼前又闪出围也娜和王同海勾肩搭背地在酒吧……他实在不明白，那阵子为什么围也娜突然跟王同海亲密起来？为什么对他爱搭不理？现在又为什么对他热乎起来？
……
第二天上午，龙应飞把焦家义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焦局，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余縣长跟我说了一下，说诺金公司现在有打退堂鼓的可能，想从望西撤资，原因是赚不了钱，还面临着亏损，让我们在税收优惠政策上想想办法。”
话音刚落，焦家义很为难的摊开双手“龙局，税收优惠政策框框条条就在那里，他们能套得上就套，套不上也没有办法。”
“就不能弄个擦边球什么的？”
“不能，肯定不能！”焦家义坚决摇头，“你知道的，这条线咱们不能碰，碰肯定必死无疑！”
“谁让你去碰了？”龙应飞的脸暗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得凌厉，“你就不会帮他们套套税收优惠政策，或者合理避税？”
焦家义愣愣地看着龙应飞，自己的直接领导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始料不及！龙应飞也算是个老税官，难道他不懂强行套用税收优惠政策有风险？难道不知道搞小动作进行合理避税也要受到处罚？
“龙局，这样吧，该不该享受税收优惠政策、能不能合理避税是税收管理部门的事，让他们去弄好了。”焦家义推给了税收征收管理部门。
焦家义推得合情合理，这些本来就是征收管理部门的事。
“税收管理部门套政策当然没有问题，寻找合理的避税也不难！只是到时候你们稽查局去检查的时候把问题查出来，到时候问题就闹大了！”
焦家义这才明白龙应飞的用意，让稽查局在检查的时候放水，睁只眼闭只眼。如果上边检查发现问题，就推业务不熟，纠正过来就是，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如果上边检查没有发现问题，大家都相安无事。
但是，如果发现问题呢？如果碰到一个较真的领导，真正追究起来呢？就如赵放错用税收优惠政策一样，穷追猛打，如果最后没有证据，赵放这辈子的污点就在那里了。
焦家义顿了顿，推心置腹地说道“龙局，我觉得这样做不值，万一追查起来，咱们都要担责！縣里想以这种方式把诺金公司留住，却不管我们违不违规，违不违法……到时候咱们担责，他们却一点儿事都没有！”
“家义啊，你这样的做派，只能永远停留在縣稽查局长这个副科级别上了！”龙应飞不高兴地挥手打断，“一个领导干部，必须敢想敢干，这样才能创新，才能打开工作新局面！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只会永远停留在原地，甚至后退！”
焦家义静静地听着，他知道龙应飞已经上纲上线，思忖片刻，把话题转到了诺金公司上“龙局，诺金公司为什么要打退堂鼓？他们来这里投资，有一半的钱是縣政府出的，他们还想怎么样？”
龙应飞挥了挥手“这些咱们不用管，也管不了！咱们只管给他们套上优惠政策和合理避税就行了。”
焦家义终于沉默。
龙应飞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焦家义的肩膀“家义啊，不能一味地低头拉车，抬头看路才知道方向。到时候我提拔了，縣局长这个位置不是你的，还有谁的？”
“我？”焦家义愣然地指了指自己，他当然想坐上这个一局之长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他梦寐以求的。
“龙局，你要准备参加副处考试选拨？”焦家义心里暗喜，急忙问道。
龙应飞摇头“税务系统提拔僧多粥少，我都考了好几次了，轮不到我，我不再指望，还是往縣里去。余縣长承诺让我过去当个副縣长。我过去之后，这个位置我会大力推荐你，你知道的，我跟谭恩生的关系非常好。”
焦家义这才明白龙应飞为什么这么卖力帮诺金公司套用税收优惠政策和合理避税，便笑了笑“龙局，只要征收管理部门那边把事情做好，我稽查这边没有问题。”
得到焦家义的确切回答，龙应飞高兴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明天我到縣里向縣领导汇报，你跟我一块去！”
焦家义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心存疑惑余槿布真能让龙应飞当上副縣长吗？
……
在检查组办公室，房敏津津乐道地说道“昨天晚上你们看清楚了没有？咱们余縣长的屁股确实漂亮，该小的小，该大的大，再加上那个王蜂腰，啧啧，看着都想入非非！”
“房敏，你真是条色狼！让余縣长听到，把你扔进太平洋！”楼宇平笑嘻嘻地说道。
“呵呵，她都半老徐娘了，我一个年轻的小伙看上她，她高兴都来不及呢。”房敏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余縣长那方面很厉害，跟她年轻的司机都有一腿。”
“你胡说八道，小司机能入余縣长的眼？余縣长最著名的一句话是什么，你们知道吧？”楼宇平嗤之以鼻。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楼宇平，显然大家都不知道，楼宇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男人玩女人不讲档次，女人玩的男人，一定要有级别和品味！”
“哈哈哈，这话是你说的吧？”房敏大笑，“这话跟余縣长的行为不一致啊，她跟她的小司机确实有一腿。”
“房敏，别胡说八道，小心祸从口出！”徐守业提醒道。
“又不是我造的谣，縣里那些人出来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说美女縣长这个年纪了，不只是玩年轻的，老的也不放过。”
房敏说得津津乐道，转头看到赵放傻愣愣地听着，走到赵放的旁边，凑过头去“傻子，昨天晚上美女縣长刚好站在你旁边，你看清了没有？有没有膨胀的感觉？”
赵放的脑子里不由得又闪出围也娜的影子，闪出他坐在摩托车后面紧楼着围也娜的腰，闪出在仓库里他跟围也娜面对面挤在一起……
想着这些美好，赵放的眼前又闪出围也娜和王同海勾肩搭背地在酒吧……他实在不明白，那阵子为什么围也娜突然跟王同海亲密起来？为什么对他爱搭不理？现在又为什么对他热乎起来？
……
第二天上午，龙应飞把焦家义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焦局，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余縣长跟我说了一下，说诺金公司现在有打退堂鼓的可能，想从望西撤资，原因是赚不了钱，还面临着亏损，让我们在税收优惠政策上想想办法。”
话音刚落，焦家义很为难的摊开双手“龙局，税收优惠政策框框条条就在那里，他们能套得上就套，套不上也没有办法。”
“就不能弄个擦边球什么的？”
“不能，肯定不能！”焦家义坚决摇头，“你知道的，这条线咱们不能碰，碰肯定必死无疑！”
“谁让你去碰了？”龙应飞的脸暗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得凌厉，“你就不会帮他们套套税收优惠政策，或者合理避税？”
焦家义愣愣地看着龙应飞，自己的直接领导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始料不及！龙应飞也算是个老税官，难道他不懂强行套用税收优惠政策有风险？难道不知道搞小动作进行合理避税也要受到处罚？
“龙局，这样吧，该不该享受税收优惠政策、能不能合理避税是税收管理部门的事，让他们去弄好了。”焦家义推给了税收征收管理部门。
焦家义推得合情合理，这些本来就是征收管理部门的事。
“税收管理部门套政策当然没有问题，寻找合理的避税也不难！只是到时候你们稽查局去检查的时候把问题查出来，到时候问题就闹大了！”
焦家义这才明白龙应飞的用意，让稽查局在检查的时候放水，睁只眼闭只眼。如果上边检查发现问题，就推业务不熟，纠正过来就是，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如果上边检查没有发现问题，大家都相安无事。
但是，如果发现问题呢？如果碰到一个较真的领导，真正追究起来呢？就如赵放错用税收优惠政策一样，穷追猛打，如果最后没有证据，赵放这辈子的污点就在那里了。
焦家义顿了顿，推心置腹地说道“龙局，我觉得这样做不值，万一追查起来，咱们都要担责！縣里想以这种方式把诺金公司留住，却不管我们违不违规，违不违法……到时候咱们担责，他们却一点儿事都没有！”
“家义啊，你这样的做派，只能永远停留在縣稽查局长这个副科级别上了！”龙应飞不高兴地挥手打断，“一个领导干部，必须敢想敢干，这样才能创新，才能打开工作新局面！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只会永远停留在原地，甚至后退！”
焦家义静静地听着，他知道龙应飞已经上纲上线，思忖片刻，把话题转到了诺金公司上“龙局，诺金公司为什么要打退堂鼓？他们来这里投资，有一半的钱是縣政府出的，他们还想怎么样？”
龙应飞挥了挥手“这些咱们不用管，也管不了！咱们只管给他们套上优惠政策和合理避税就行了。”
焦家义终于沉默。
龙应飞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焦家义的肩膀“家义啊，不能一味地低头拉车，抬头看路才知道方向。到时候我提拔了，縣局长这个位置不是你的，还有谁的？”
“我？”焦家义愣然地指了指自己，他当然想坐上这个一局之长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他梦寐以求的。
“龙局，你要准备参加副处考试选拨？”焦家义心里暗喜，急忙问道。
龙应飞摇头“税务系统提拔僧多粥少，我都考了好几次了，轮不到我，我不再指望，还是往縣里去。余縣长承诺让我过去当个副縣长。我过去之后，这个位置我会大力推荐你，你知道的，我跟谭恩生的关系非常好。”
焦家义这才明白龙应飞为什么这么卖力帮诺金公司套用税收优惠政策和合理避税，便笑了笑“龙局，只要征收管理部门那边把事情做好，我稽查这边没有问题。”
得到焦家义的确切回答，龙应飞高兴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明天我到縣里向縣领导汇报，你跟我一块去！”
焦家义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心存疑惑余槿布真能让龙应飞当上副縣长吗？
……
在检查组办公室，房敏津津乐道地说道“昨天晚上你们看清楚了没有？咱们余縣长的屁股确实漂亮，该小的小，该大的大，再加上那个王蜂腰，啧啧，看着都想入非非！”
“房敏，你真是条色狼！让余縣长听到，把你扔进太平洋！”楼宇平笑嘻嘻地说道。
“呵呵，她都半老徐娘了，我一个年轻的小伙看上她，她高兴都来不及呢。”房敏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余縣长那方面很厉害，跟她年轻的司机都有一腿。”
“你胡说八道，小司机能入余縣长的眼？余縣长最著名的一句话是什么，你们知道吧？”楼宇平嗤之以鼻。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楼宇平，显然大家都不知道，楼宇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男人玩女人不讲档次，女人玩的男人，一定要有级别和品味！”
“哈哈哈，这话是你说的吧？”房敏大笑，“这话跟余縣长的行为不一致啊，她跟她的小司机确实有一腿。”
“房敏，别胡说八道，小心祸从口出！”徐守业提醒道。
“又不是我造的谣，縣里那些人出来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说美女縣长这个年纪了，不只是玩年轻的，老的也不放过。”
房敏说得津津乐道，转头看到赵放傻愣愣地听着，走到赵放的旁边，凑过头去“傻子，昨天晚上美女縣长刚好站在你旁边，你看清了没有？有没有膨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