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原来不是梦(1/2)
“霍厉寒!你干什么!放开我!”突如其来的刺痛将陶桑压在心底的怒气全部挤了出来,“你现在可还是季阎兰的未婚夫呢,这样公然跟我发生关系,可是算劈腿的,当心我把你抖出去。”
霍厉寒动作不停,撞碎了陶桑后面咬着牙的颤抖。
“我不会要季阎兰,你才是我明定的妻子。”
陶桑突然一痛,“妻子?我不过是你的玩物罢了,你想要就来找,你不想要就远远的踢开。”
霍厉寒恨不得把这伶牙俐齿的女人直接撕穿了。
你要真是我的玩物,我还会管你死活?早把你扔海里喂鱼了,哪还能让你在这张牙舞爪。
她越是这样挣扎,霍厉寒的戾气越重,大手紧紧掐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上,稍一动作,干脆将人直接翻了过来。
霍厉寒的手穿过陶桑两边肋骨,攀上前面柔软的顶端。
他不想让陶桑看到他现在遏制不住的表情,声音微微颤抖地从陶桑耳后传来,每个字都戳刺着陶桑的内心,“我没碰她。”
陶桑掰开霍厉寒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像是被人以巨斧劈开了心事,陶桑原本包在心脏周围的壁垒哗啦啦落了粉碎。
两人停下来时已经是夜幕四合,陶桑身上裹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长发贴在贴在脸上,目光是掩饰不住的餍足。
她躺在霍厉寒的臂弯,任由霍厉寒修长的手指把玩自己头发。
“那张照片……”陶桑没头没尾说到了这个。
霍厉寒低头看她一眼,“我知道。”
陶桑僵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从他胳膊上抬起头来,目光似乎有些紧张,“你知道什么?”
霍厉寒不想理她。
陶桑隐约想起了那天凌晨的事情,她一直感觉有人在看她,用那种深潭一样的目光,“霍厉寒,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你是不是去过我办公室?”
那天凌晨,原来不是梦。
那他是不是知道了那张照片是她找人发出来的?
不对,不应该,那几个八卦记者得到消息的途径很隐秘,霍厉寒不会知道的。
他应该只是看出来那张照片借位了。
陶桑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刚躺回去,又猛地坐了起来,后知后觉想起来,“季阎兵应该到海上了,他一个人出海肯定危险,我要去找他!”
霍厉寒一把将这个诈尸似的女人捞了回来,看在她主动提起照片,有承认错误意向的份上勉为其难赏了她几个字,“林敬去了。”
陶桑又躺了回去。
霍厉寒将她的脸扳正,夜色中,墨眸里好像藏了两颗星子,用低沉的声音问她,“你……吃醋了?”
陶桑一愣,不能承认!
“没有,我有什么可吃醋的,这几天一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看着要完成了,又冒出来一个问题公司,也没时间吃醋。”
这话听起来很像是欲盖弥彰的说辞,霍厉寒有点不舒服,搂着她的手臂不觉重了几分。
陶桑胳膊有点难受,挣了挣,没挣开。
霍厉寒对着她倔强的薄唇深深吻了下去,抬头时陶桑嘴唇都有些肿了,“让你说一句软话,怎么这么难。”
陶桑倒是觉得这话应该对他自己说,自己那边院子都着火了,还想靠自己一个肩膀扛下来,那就算是以后结婚了,难道也要这样生活?
那他要一个妻子有什么用?
宠物一样捧在手里,生生捧成个傻子,成天胡作非为宣誓主权,反正不管做什么最后都有人来擦屁股,她只要朝这男人眨眨眼睛,表现表现可怜,天上的星星都能收到一箩筐。
陶桑可不觉得自己想当那样的蠢货。
她想要什么,会很明确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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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原来不是梦(2/2)
比如现在,她在霍厉寒这样幽深的目光中想到了那天夜里季阎兰对她说那雷要劈人。
陶桑将记仇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轻轻翻了个白眼,“我说不出软话来,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要是实在想听,就去听听季大小姐怎么说,然后记在本子上,拿回来给我学一学。”
霍厉寒在她鼻尖上捏住左右摇晃,“你是要将军?”
陶桑声音瓮声瓮气,“我就一小卒子,将军帽子太大,我带不上。”
霍厉寒眼里带上一丝笑意,“小妖精。”顿了顿,觉得有必要跟她说一说正事了,“关于瀚海,你不要继续查了,这里面的水太深,不是你能搅得动的,再继续下去,很危险。”
陶桑已经听麦尔说了一晚上,对霍厉寒这些话只当是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随便应付了一句,“你都回来了,我这种皮皮虾自然没有在大鱼面前翻跟头的道理,你来就好了,我不管了,横竖黄氏集团收购已经到了尾声,你把这瀚海一查,收不收给个通知,我还乐得清闲。”
霍厉寒对她突然乖顺还有些不习惯,“你就不想再说点什么?”
陶桑瞪圆眼睛,“说什么?说这件事危险啊,你也不能插手,我们要共进退同荣辱?你可饶了我吧,电视剧演着都觉得恶心,这要是说出来,我怕是后天的饭都吃不下去。”
霍厉寒唇角不觉扬了起来,一翻身,又将陶桑压了个严严实实,“泼辣的妖精。”
陶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第二天早上,许是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麦尔已经打了三个电话,才把她从睡梦中拖出来。
霍厉寒又趁她睡着消失了。
陶桑一看到手机上麦尔两个字,瞬间清醒过来,“人找到了?”
麦尔先兜头骂了她一顿,“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我以为你掉海里淹死了!”
陶桑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赶紧道歉,“对不起,刚才睡得太死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麦尔在陶桑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来我家。”
……
霍厉寒见到季阎兵时,脸上表情不是很友好,目光也带着一股寒意。
季阎兵像是完全不在意,仍带着儒雅的微笑,把胳膊上被子弹擦伤的地方包扎好,“多谢。”
“用不着。”霍厉寒将脚下的尸体踢进海里,船下有鱼群路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物吓了一跳,四散逃开,发现这东西带着血腥味,又成群结队游回来张嘴撕咬。
季阎兵找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下,霍厉寒背对着他,极目眺望远处已经看不清的岸边,不知道陶桑起来了没有。
“你铺这么大一张网,就没想过万一我不在意怎么办?”
霍厉寒嘴角牵起一个弧度,“不会。”
季阎兵挑了挑眉,“你就这么相信?”
这还得多谢季成辉,一辈子做了太多坏事,大概是担心老了以后没有好报,所以穷尽心思把自己儿子养成了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君子。
那就不能怪霍厉寒稍加引导,让他看看自己教养出来的成果。
虽然这件事对季阎兵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可当年他季成辉将年幼的霍厉寒推上高位当傀儡的时候,也没想过对霍厉寒公不公平。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两人沉默着在甲板上一坐一站,直到林敬将船上尸体清理完毕,查出瀚海那边运出来的东西,并且做好记录交给季阎兵,季阎兵才又开口,“你想要我查瀚海跟我父亲作对,我明白,可你不应该把陶桑也牵扯进来。”
霍厉寒还是不喜欢从季阎兵口中听到陶桑的名字,尤其季阎兵说这话的时候摆到明面上的责备,好像陶桑与他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