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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誓死效忠

   第93章 誓死效忠(1/2)

翁昕云控制不了自己说话,因为每当自己要说话,韩士州就会打断,此刻韩士州正负手来回踱步,翁昕云才能出声问道,“王爷是吃醋了吗?”

现在天还没亮,翁昕云平时并不会这么早醒,但看翁昕云的表情,翁河并没有感到意外。

翁昕云和苏白是军营里最好看的两个,平日里翁河还是更欣赏苏白的相貌,苏白好看得有棱角,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男的,但是翁昕云不同,她的五官偏女人的柔和,好看是好看,但总归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违和和别扭。

翁河到现在才真正欣赏到了这一张脸的美,特别是配着这样的表情,特别能惹男人怜惜。

不过……

翁昕云是一个能把他揍成猪头的这一点翁河也记得清清韩韩,心中的杂念很快就消失了,换上一副坏笑,“翁暮~”

翁昕云第一次在翁河面前露出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往床板上靠了一靠,强行镇定下来,“干吗?”

翁河唇边笑意更深,“哟~你这是做了什么梦呀?”这个情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答案都太明显了。

翁昕云冷静了下来,她的回答也十分直接,“你没做过春、梦?”

翁河因为她的直接愕然了,“你……”

“这不是很正常吗?”翁昕云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压住自己烧得通红的耳根,回答依旧十分自然,“你有什么屁要放赶紧放。”

看不到翁昕云害羞,翁河十分遗憾,“宁王殿下和九殿下在门外等你,你门又要出去,还让二位殿下等你?你翁暮的牌面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翁昕云没时间跟翁河瞎调侃,抓过床尾的便装,良久才听到了翁河说得人是谁,她脸色一僵,“你说王爷也在?”

翁河纳闷地说,“是啊。怎么了?”

翁昕云刚刚昨晚诡异的梦,现在委实不想去见什么韩士州,她嘀咕倒,“不是说就我们两个吗?”

翁河隐约听到一两个字眼,脸色越发狐疑。

翁昕云里衣因为方才那一个梦已经汗湿了,把翁河整个人赶出去,自己躲在居所里面换衣服,翁河带着满脸‘我懂的’表情没有继续深究。

翁昕云也想自己的衣服可以换久点,终究不能让他们多等,飞快地换完就跑出去给两个人行礼了,全程眼尾都不敢往韩士州那边甩。

并非是尚云熙和韩士州等她,是军营离码头近,去码头就顺带要经过军营,尚云熙昨天嘱托她在军营里等着就行。

“既然你来了我们就赶紧出发吧!快去快回!”尚云熙兴奋地冲翁昕云招了招手,好像只要能出去他就会忘记所有不愉快。

翁昕云上了马,封鸣也在,街上的人还没有多少,三三两两地摆着摊子,他们四人两两并驾齐驱,翁昕云原先是想和尚云熙一道的,可韩士州排在最前面,贸然绕过去实在太突兀了,翁昕云只能乖乖骑在韩士州旁边。

坐姿端正,脊背挺直、目不斜视,十分标准的行军姿势。

韩士州微微皱了皱眉,“你不与本王解释一二?”

解释什么?该解释的尚云熙不是已经跟你解释了?翁昕云脑袋乱糟糟的,下意识地去看韩士州的脸,韩士州也一直盯着自己,神色十分深沉。

翁昕云又想到了那个梦。

她心下有些懊恼,说起来不就是一个吻而已,不对,两三个吻,还摸了两下,除此之外也没有更过分的了。而且这些还完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纠结什么!

心里这么想,翁昕云眼神却十分飘忽,她磕磕巴巴地笑了,答非所问地说道,“王、王爷怎么也跟我们一起去?”

韩士州的脸黑了下去,与翁昕云梦中那个吃醋的人更像了,翁昕云飞快地移开视线。

“其实是我让皇兄来的。毕竟我们两个都不会他们的语言,去了可能也是白去吧?那个护法又未必会帮着我们。”尚云熙在后面解释。

这个倒也是,翁昕云之前竟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翁暮。”韩士州脸色微微沉着。

翁昕云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回答韩士州的问题,可是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要跟韩士州解释的。想了想,眼前一亮,“王爷,诗经我抄了一遍了,再过几个月就能给你。”

除了这个,似乎没有什么能和韩士州解释的了吧?

韩士州听完,脸色更沉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齿了,若不是碍于涵养,大概还要骂人了,“本王是叫你解释解释,你什么时候成了九皇子府的人?连告假这种事都要别人代办?好大的排场。”

翁昕云在梦里面脑袋很灵光,敢指出韩士州吃醋这个事实。在现实之中韩士州的质问虽与梦中有几分相似,翁昕云却不敢自信,只是小心翼翼地道,“属下怕王爷不允,况且属下的书还没有抄完,怕王爷追究。”

“好极了。这么怕本王,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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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誓死效忠(2/2)

后干脆也别呆在本王身边胆颤心惊的了,去投奔韩丞吧。”韩士州脸色有些冷。

森寒的语气与梦中的越发相似,翁昕云心如擂鼓,抿了抿唇,嗫嚅道,“属下、属下誓死都是要效忠王爷的,请王爷不要赶属下走。”

“誓死?说得当真是好听,”韩士州凉笑,“本王如今不需要你,你可以去了。”

这又是什么逻辑?不需要的时候就要去死,那到时候等你想起来了是不是还要把我骨灰给挖出来?

翁昕云心下不忿,“王爷当真不需要属下了?”

韩士州睨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属下需要王爷啊。王爷别赶属下走。”上一秒明明还在爆发边缘,下一秒翁昕云就撒娇起来。

身后的尚云熙和封鸣都剧烈咳嗽起来,用看疯子一般的目光审视着翁昕云。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韩士州捋了半晌,才让自己的舌根不至于打结,他尽量压低语气,如同以往一般严厉的呵斥道,“……荒唐!是你替本王效忠,还是本王替你效忠?”

或许这种反应在翁昕云和尚云熙眼里没有什么,但封鸣已经看出了韩士州的紧绷。

韩士州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搅了搅碗里面的豆花,轻轻抿了一口,眉梢微微一拧,却没有把碗推开。

“皇兄何时这么爱吃甜食了?”咬着油条的尚云熙有些纳闷。

没人回答尚云熙这个问题。

韩士州很少喜欢什么,不把‘喜欢’‘厌恶’写在脸上,翁昕云从来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她倒是和他吃过挺多次饭,但韩士州筷子落到每一道菜上都很均匀,不偏私。

上次在安阳吃了几次豆花以后翁昕云才发现韩士州口味挺重的,不单喜欢吃中糖的东西,好像还喜欢吃重辣的。

这一次行程他们没有雇船家,毕竟船上有两个招惹祸端的家伙,他们的不至于每次都倒霉,但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翁昕云和封鸣负责撑浆,韩士州摆了一个棋盘与自己对弈,棋盘上黑白棋子厮杀正酣,尚云熙安静了许多,捧着一本医书正在细细品读。

水面泛起横波,微风卷出数道细纹,翁蓝的天空澄澈,没有半点杂质。

尚云熙大抵也觉得安静了过分了,眯着眼看了会儿书,哼起一首民间小调,“丙之晨、龙尾伏辰、均服阵阵……”

到了夜晚,一行人便到了古剑冢所在的那坐小岛,翁昕云与封鸣将船栓好,韩士州与尚云熙已经先上了岸。

小岛上绿意葱茏,时而传出一两声虫鸣,蝙蝠扑腾着翅膀旋在天际,他们踩在草地上的声响也有些刺耳。

此处万籁俱寂,除他们之外没有半点人声。

尚云熙苦恼地问,“不是。之前被他们带去的时候也是蒙着眼睛的,我们怎么找他们?”

翁昕云幽幽地问,“你忘记之前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回去?”

尚云熙睁大了眼睛,“再去砍树?可圣树不是已经被我们砍了?”

“……其实都不必,可能他们这里设置了什么机关,我们可能一进来就被发现了。”翁昕云说道,“那一天我们就喝了他们几口水他们都知道。”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尚云熙又问道。

“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翁昕云摊了摊手。

尚云熙有些颓败,“……没有。”

商量了一番,几个人都没有更好对策,便坐下来在原地盘腿生火,翁昕云将一根粗柴扔进火堆。火烧得更高了一些,火苗剧烈晃动了一下,几个人的脸都有些阴晴不定。

翁昕云坐在韩士州左侧,韩士州的脸绷得有些紧,一双好看的眉锁得老死,火光将他睫毛打出来的银子拉得越发纤长。

尚云熙手中还抱着白天没有看完的医书,但是并没有在看,眸心深处印着一撮跳动得火苗。

翁昕云百无聊赖,在脚边捡了几块石头,轮流抛了起来。

过了半盏茶,尚云熙等得有几分不耐了,他有些焦急地叠了一下拳,“他们怎么还没有出来?”

翁昕云抬了抬眼皮,“可能是在睡觉?”

“那现在怎么办?”尚云熙颓败地问道。

翁昕云想了一想,说道,“要不……我们也睡?没准明天醒来就到了呢?”

“……”尚云熙还想说什么,韩士州颔首道,“都去船舱吧。”

一行人都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在这个荒岛上睡并不会比在船上舒服,船上最起码还有一床被子。

翁昕云负责守前夜,封鸣负责守后半夜,尚云熙睡不着,在船舱里呆了一会儿就跑出来吹风。

现在已经要入冬了,晚风卷着湖里的寒气飘上来,有几分刺骨的凉,翁昕云穿得有些单薄,裹了一层棉被和对面的尚云熙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