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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苏白质问

   第91章 苏白质问(1/2)

尚云熙想了想,“唔……两三天吧,不记得了。”

估计两三天除外的几天也没有睡多久,翁昕云摇了摇头,有些无语地说,“殿下,你这样下去,确定真的不是你先死?”

现在尚云熙看上去没比这群病秧子好多少,除了脸上没有长红点之外,一副随时可能昏死过去的样子……

“……”尚云熙良久无言。

翁昕云有时是真的搞不懂尚云熙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是从何而来的,她叹了一口气,“五个人都给他们上药吧?说不定明天就会好了呢?”

尚云熙也说有七成把握,那么这个药还是有很大可能有用的。尚云熙有必要这么快陷入颓废之中?

“其实我对这个病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父皇又不让我日夜来看,我如今知道的都是你告诉我的……但……”

尚云熙迟疑的摇头,“我七成把握是说给你听的,实际上连三成都不到。”

“殿下,你现在无论有几成把握都无所谓,这些都是对于他们的恩赐了,因为如果你不救他们,再过几天、不,几天之前他们就该完了。”

翁昕云把人送回九皇子府,自己骑着马往军营里赶,还有一个时辰宵禁,倒是不急,翁昕云将马栓好,往自己房间走。

军营里面的结构很简单,一边是校场,其中包括什么演武场、练习场、赛马场……等,右边就是他们起居所,起居所有一个共用庭院,一条回字廊,回廊后就是他们的居所,苏白与翁昕云各自有一间房,整个军营就他们两个小官,算得上大官的都有自己的府邸,就是没有府邸,也都住在主子那儿,沈家离军营不远,因此苏白多半也会选择回家歇息,翁昕云正对面就是苏白的居所,旁边是一个大通铺,院子里面有石桌石椅,不知道哪一个糙汉子操了娘子的心,石桌石椅上面还支着一个葡萄架,郁郁葱葱的叶子在架子上面蜿蜒盘旋,旁边是一口井,夏日会有许多人光顾。

此刻韩士州就坐在那个廉价的石凳子上面,凳子凑活的说是凳子,实际上就是两个石墩,像翁昕云这种屁股上没有什么肉的,平时坐上去磕得慌,韩士州从容地坐在上面,脸上地表情一如既往得寡淡。

他今日穿了一身素白,三千青丝并没有用发冠束好,只用一根发带堪堪绑好,几丝倾泄于肩头,几丝铺散与宽背,一双眸熠熠生光,几点寒星坠落沉浮,如同宇宙星河、深不可测,两道纤长羽睫,尽数敛尽眼中芳华。

他对面坐着苏白,两个人相谈甚欢,韩士州眉间难得有两分薄笑,显然并不是来找她的。

翁昕云默然抱拳行礼,“王爷。”

苏白轻笑一声,“翁暮,去哪了?”

翁昕云有些纳闷,她和苏白关系是还不错,可苏白这种质问妻子出轨一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过苏白与韩士州之间的关系其实也挺微妙的,从第一次看到他们相处开始,翁昕云便觉着二人不像是主仆,反正不见苏白对韩士州有多恭敬,如今这还坐在同一个棚下喝酒。

“……我去送九殿下回府了。怎么了?”翁昕云有些迟疑地问道。她着实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付苏白的质问。

“这样啊。”苏白把目光放回到韩士州身上。他当然也不想问这个怪异的问题,但是他旁边的人一定很想知道。

两个人坐着,翁昕云站着,迎着冬风,三个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呃,王爷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属下先回房休息了?”翁昕云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韩士州淡淡点了点头。

苏白又温声叫住翁昕云,“翁副将,留步。”

翁昕云迈出两步的脚缩了回来,满脸狐疑地盯着苏白看,“叫我翁暮就好,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苏白眨了一下眼睛,“我也没跟你不客气过。”

翁昕云“……”有一点道理。但苏白说话什么时候是这个调调了?他平常不是走温柔路线吗?

“……那你叫住我是什么事?”

苏白这次竟然真的没有客气,“你喜欢九皇子吗?”抬手,清清咳嗽一声,眼眸深处含着一抹愧色,“我知道你是一个姑娘。”

“我挺喜欢九皇子的啊。”翁昕云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上下打量着苏白,“你突然问这个干吗?你喜欢我?”

“怎可能?”苏白回答的很迅速。

翁昕云“……”喜欢她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吗?为什么一个两个提到这个都跟吃了屎一样?

“别误会,我没有打击你自尊心的意思。”苏白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中不免尴尬,他急着否认不是有多嫌弃翁昕云,只是怕韩士州剁了她。

翁昕云勉强地勾了一下唇,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我的自尊心已经被你打击到了。她满目沧桑,“……你叫我留下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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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苏白质问(2/2)

“你毕竟是一个姑娘,总不可能在军营里呆一辈子吧?你就没有想过,要嫁人?”

“这个还真没有。多谢苏白兄关心。”翁昕云琢磨了一下,苏白也不是八卦的人,估计就真的是在因为这个担心?她和苏白相处的的确不错,关心一下也挺正常的,苏白的脑子应该没出什么毛病。

苏白艰难地问,“……真的没有?”

翁昕云越发奇怪,她看了一下苏白身边的韩士州,韩士州从头到尾没插一句话,如今捻着一个酒杯在喝酒。

“没有啊。”翁昕云莫名其妙地说道,“难不成苏白兄是来替我牵红绳的?”

苏白内心挺想牵这一段红线的,但是现实并不允许。

“你既然暂时没有那个打算,我还是不要自作主张才好。”苏白尴尬地咳了咳,这才有几分像之前的苏白。

“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不不不,还有一件事。”苏白一击不行,再生一计。

翁昕云迈出去的脚步再次退了回来,苏白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摆了摆手,“无事无事,叨扰你了。”

“那王爷。属下告退。”翁昕云抱拳。

韩士州声音如同玉石相击,“等等。”

翁昕云第四次把自己的腿给收回来,甚至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合起伙来跟她玩游戏。

“王爷有何吩咐?”

韩士州口里还含着一颗葡萄,声音之中略有含糊,“本王的诗经呢?”

翁昕云脸上的表情一僵,抬起脸,扯出一个狗腿到不行的微笑,她搓了搓双手,“嘿嘿嘿,王爷……”

韩士州面无表情地抬手阻止了她即将要违背良心的举动,问道,“写了几次。”

写了几次翁昕云怎么可能记得,都是三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她恨韩士州恨得要死,简直恨不得把《诗经》给捅进韩士州的肚子里,以便抄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到头来别说抄了几遍了,就是抄得是什么翁昕云都不知道。

“几遍?”翁昕云不说话,韩士州又冷淡地问了一次。

翁昕云垂头,颇有几分委屈巴巴的味道,“王爷让我抄多少次来着?”

“一百次。”

“王爷您还不如赐我毒酒呢。”翁昕云禁不住嘀咕道。

韩士州哼了一声,“没有写完?那你成天与韩丞玩得那么开心?”

外间,苏白唇角有些抽搐,其实按着韩士州这个动不动就罚人抄典籍的性子,他大概能明白为什么翁暮一直背蒙在鼓里,没觉得韩士州喜欢她。

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琢磨着这两个人还有没有可能。

……

翁昕云第二天是在书纸堆里面醒的,正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切,外面就传来了翁河的声音,自从闯翁昕云房间被睡得迷迷糊糊的翁昕云打了三次以后他就再也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了。

翁河在外边说道,“九殿下有信给你。我放在你门口了。”

估计南梁帝是对尚云熙的动向有所察觉了,尚云熙最近两天安分得过头了,翁昕云摸了摸下巴,先去拿外面的信粗略看了一眼。

信里没写什么新鲜的,便是让翁昕云抽着午饭的空去看看凤凰街的那一群人,翁昕云倒挺乐意帮尚云熙这个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将信随意往书桌上一塞,翁昕云点了名,领着一行人去干活了,到了午饭翁昕云便依照尚云熙的意思去办。

凤凰街的宅子并不如初时那样冷清,时不时能听到一两声低低的呻吟,翁昕云绕去北阁,看昨晚尚云熙上药的那几个人。

看到那几个人,翁昕云眸中透露出一股显而易见的亮色,昨天尚云熙一共给五个人上药,这五个人被他们隔绝到北阁的柴房,那儿并没有人,也不会让这一群人再被原先五个人感染。

这五个人脸上的红点已经消失得很彻底了,半点印子也没有留,脖颈处得倒是还在,年轻的一个少年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智,扭捏地抓着衣领揉脖子。

看见翁昕云,他模模糊糊地问道,“你是……”

翁昕云并不着急做什么自我介绍,只是笑了一笑,将尚云熙昨晚放在门口的药膏放在他脚边,“这个是能消掉你身上的东西的,自己涂吧。等他们醒了也让他们涂。”

少年有些发怔,“是你救了我们?”

翁昕云摇了摇头,“救你们的不是我,我只是一个跑杂的。”

少年唇瓣嗫嚅,许是并不懂得如何表达,腼腆地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谢谢。”

“客气。”

“对了,这里是哪里?”少年目露困惑。

翁昕云大致跟少年解释了一下情况,少年的嘴巴微微长大了,翁昕云道,“总之,现在这个院子里面只有你们五个涂了药,可能也只够你们五个涂的。”

少年愣愣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