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韩士州再次率兵前来(1/2)
听着翁昕云的话,有些仙臣更加的不服气,“什么叫我们没公平对待过妖界子民,自打归顺妖界,他们又何曾有一分真心臣服天宫的管制?”
翁昕云听着那仙臣颠倒黑白,不禁冷笑道,“是吗?”
移步往前,朝着那仙臣走去。清眸冰冷的直视着他。
“你说妖界子民不曾真心臣服,那敢问你可曾真正去过妖界暗访过?”
那仙臣见着逼近的翁昕云,压力感迎面而来。不禁退步道,“本君为何要去那蛮荒之地?”
既然她的妖界是蛮荒之地,为何他们这群人还一直惦记着?
“既然没去过,你凭什么诓造妖界子民不臣之心?”
那仙臣被翁昕云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震慑住。
“即便他们没有,但不代表他们的妖王没有!”另一位仙臣言辞凿凿道。
翁昕云不禁觉得好笑,“如此就要波及那些无辜的子民?宁可错杀而不放过?你们所谓的匡扶正义也不过如此。”
听着翁昕云语气里的轻蔑,那仙臣不禁蹙眉。
“若要怪只能说他们跟错了主子,而天宫必须为众生负责。”
翁昕云不禁无力的垂眸。
为众生负责,就要牺牲其他无辜的人,而这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真是悲凉。
清眸里闪过妖界一片火海,那些嘶吼声,呼救声,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她的子民饱受折磨,而这一切却因她而起。
就连师父的遗体,她也弄丢了。
她还是真的没用。
天帝见着垂眸不再多言的翁昕云,不禁蹙眉,沉声道,“你造下的孽,让你的子民去承受,你的心里真的毫无愧疚?”
听着天帝的话,翁昕云不禁抬眸苦笑,“凭什么是我翁昕云造下的孽?”
天帝见着一脸讽刺笑看着他的翁昕云,不禁心凛。
“明明是你,贪谋权力,枉负正义,以权谋私。即便你坐在那高位之上,看似神圣,也伪装不了你卑鄙不堪的内心!”
被翁昕云当众辱骂,这还是头一回,不仅是天帝的脸色难看,就连那些观望的仙臣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天帝见着与他直视对抗的翁昕云,握住龙柄的手,暗自握紧。
“翁昕云,你当真是不知死活。”冰冷低寒的语气,让众人闻言不禁心底一寒。
翁昕云不禁挑眉冷哼一声。一副充耳未闻的模样。
天帝的眸底幽沉,望向翁昕云的眼神里散发着毒蛇一般的冷光。
蓦然,翁昕云被一道灵气压制着跪在了地上,待她回眸,却见立于她身后不动声色出手的韩士州。
不仅情景相似,就连这情节都那般的相似。
触及到韩士州眼底的冰冷,翁昕云不禁勾起一丝苦笑。
强撑着膝盖处传来的疼痛感,翁昕云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抬眸望着冷情的韩士州,轻笑道,“太子殿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绝情。”
见着翁昕云很是讽刺的语气,韩士州不禁蹙眉,微微撇开眸,沉默不语。
天帝望着垂眸的韩士州,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手里翻涌的灵气也暗自收回。
“将罪臣翁昕云押入狱司,除非本帝的命令,任何不许探望,严加看管。”天帝这句话明显是对着韩士州说的。
见着天帝磨叽了半天,却只是将她关押,翁昕云倒是很无奈的笑了笑。
“孤可以自己走,就不劳烦二位了。”见着作势就要将她扣押的两名守卫,翁昕云摆了摆手很是惬意道。
众仙臣皆是一脸惊诧的望着甚是轻松的翁昕云,除了那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倒是真的有点像游园的样子。
韩士州不禁撇眸,望向那随着守卫一同离去的翁昕云,冷眸间掩下无奈。
此次她竟然不再质问他了。
天帝见着一群干站着的仙臣,一脸的阴沉,随即让他们退下了。
“韩士州,你留下。”却唯独留下了韩士州。
“韩士州终于这一次,你没再让本帝失望。”天帝见着垂首的韩士州,眼底尽是幽光。
韩士州微微俯身,“这是儿臣该做的。”
见着如今甚是安分顺从的韩士州,天帝蓦然问道,“韩士州若是你早有这般的觉悟,本帝又何必操那么多的心?那一百诫鞭可还有大碍?”
韩士州的头从未抬起过,“无碍。”
天帝见着韩士州甚为惨白的脸色,不禁蹙眉,“韩士州,有些事本帝经历的要比你多,身为天家的人,不应该将感情看得太重,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也不知韩士州听没听进去,只见他垂眸拱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见他沉默不语,天帝也不再多言。
“此次你也受了伤,先回去养伤吧。”天帝无奈的叹息道。
韩士州微微俯首,“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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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韩士州再次率兵前来(2/2)
见着韩士州冷清的背影,天帝的眸间尽是深色。
韩士州强撑着身上的伤势,步履蹒跚的回到太子宫,刚踏进宫门,便倒地昏迷了。
待他再次醒来,床边竟坐着天帝还有一旁站着的药王,冷眸里闪过一丝暗光。
天帝见韩士州醒来,急忙关心问道,“月儿,可感觉好些了?”
天帝的语气是韩士州自打出生以来皆未享受到过的担心。
“儿臣无碍。”韩士州的嗓子有些干,还有些嘶哑,所以听上去甚是虚弱。
见着一脸漠然的韩士州,天帝是第一次真正感觉到,或许他从未跟他这个儿子好好聊过,也从未谈过心,以至于,明明身受重伤,也要隐瞒他这个帝父。
“月儿,明明身受重伤,为何不告诉帝父,非要强撑着?”天帝的语气里有些埋怨,但更多的是为人父的关心。
此刻望着如此关心备至的天帝,韩士州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
“儿臣,既然答应过帝父要做到,就一定会做到。”韩士州的神情却是以往的沉寂,掀不起半点波澜。
天帝见着与他生分至此的韩士州,不禁有些心颤。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既然他答应自己的事已然做到,那他许诺的事也决不能毁约。
明明受伤那般的严重,也要顾着约定冒死去完成,此时的天帝真的不知道是要夸他坚持还是要骂他固执了。
即便自己如何劝,怎么劝,他都一心在那翁昕云身上,还真是让人难办。
“好好养伤吧。”天帝深深的叹息道。
“您切莫忘了当初定下的约定。”韩士州在天帝一脚跨出宫殿门时,冷声提醒道。
天帝的神色微微迟疑,却又听到韩士州的话,“若是此次您再骗儿臣,那儿臣也无法再劝说自己去背负那虚无缥缈的责任了。”
听到满是威胁的语气,天帝不禁震惊的回眸,“你这是在用你的太子之位威胁你的父帝?”
韩士州镇定自若的对上天帝满是质问的眼神,沉声回答道,“这不是威胁,这是请求。”
见着韩士州眼底的坚决,天帝不禁冷声笑道,“好啊好啊,韩士州,你当真是本帝的好儿子!”
语气间尽是咬牙切齿,见着依旧无动于衷的韩士州,不禁拂袖而去。
见着气急而去的天帝,韩士州的剑眉不禁蹵起,而神态之间尽是疲惫。
一旁的月一见着身上遍布伤痕的韩士州,不禁有些担心,“殿下,这都是翁昕云仙君留下的?”
韩士州微微撇开眸,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而一旁的月三见自家殿下受了如此重的伤,甚是气愤,“那翁昕云仙君怎么这么狠,殿下不知为了她受了多少罪,她倒好,恩将仇报,将殿下伤成这样。”
一旁的月一见着自家殿下越发沉下的脸色,暗地里不禁扯住月三的袖子,提醒他言辞别太过。
“行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本宫有些话要跟药王聊聊。”
月三话还没说完,就被月一强拽着拖了出去。
“啊呀,月一,你干嘛?”月三没好气的甩开月一的手,一脸气愤的望着他。
月一见着被毫不留情甩开的手,眼神间不禁闪过一丝失落,却又在下一刻强压下。
“你当着殿下的面,如此数落翁昕云仙君,是不要命了吗?”
月三不禁觉得好笑,“那翁昕云仙君都将殿下伤成这样了,殿下难道还要护着她?爱上这样一个冷情的女子。真是替殿下感到不值。”
见着月三甚是抱怨的小脸,月一不禁叹息道,“在爱情里,本就不分值不值得,爱上一个人是你自己的权利,但是别人爱不爱你,爱的有多深,都不是你能去掌控的。”
月三听着月一感慨而发的话,不禁好奇道,“见你说的这般深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上过谁呢。”
听着月三甚是无语的话,月一微微垂眸,随后劝道,“以后,不要再当着殿下的面,提及到翁昕云仙君。”
月三一脸的不服气,月一无法,冷声呵斥道,“既然你都说了,殿下为了翁昕云仙君伤心至此,难道你要看着殿下忍受痛苦吗?”
被月一质问,月三急忙摇首,“自是不忍的。”
“那就好好的侍候殿下,少说话。”月一再次出声提醒月三。
被月一教训一番后,月三方才的怒气也消散了很多,安分的去帮殿下煎药了。
望着月三离开的背影,月一眼中的思绪甚是复杂。
而寝宫内,只有韩士州与药王二人。
“此番谢过药王了。”韩士州望着药王,拱手致谢。
药王一脸的惊恐,急忙扶起韩士州的手,摆手道,“太子殿下的伤势确实很重,老臣也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
韩士州收回手,抬眸时,却见药王正在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盯着他。
“药王若是有什么话,不防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