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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穷酸世子

   第324章 穷酸世子(1/2)

如果这半年里,翁昕云还是学不会保护自己也就罢了。

他只求她在王府能过得平安顺遂,剩下的事情,以后他稳定下来了再慢慢教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爷您为什么不愿意带世子妃一起去呢?您让她一个人待在府里半年,她无依无靠的,得多孤单。”

韩士州捏了捏眉心,看起来有些疲倦。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此次去帝都,凡事从零起步,事务艰巨繁琐,我定会比如今还要忙碌,到那时我如何顾得上她,不如留她在府上多个人照看,我父王虽不喜她,却也不至于苛待自己的儿媳妇。”

半年。

于她而言是煎熬,是成长和历练。

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破茧成蝶前的苦痛。

可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每次他陷入困苦不堪的窘境时,他都会想起颜红尘曾经为了抢走翁昕云而批驳他的话。

“他不过一个穷酸世子而已,他除了会读书啃老本什么也没有,他有什么能耐养活你……”

哪怕就凭这一口气,他也绝对要争回来,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耐。韩士州要离开渝州的消息很突然,很不可思议。

翁昕云在强迫自己冷静了一天后,开始投入了没日没夜的绣活儿。

她在给韩士州赶之前没有做完的袜子,先前是她太懒,做个袜子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以至于袜子一直没做完。

这次她却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不顾曦花和小环的劝阻,硬是挑灯动起了针线。

除了做完那双未完工的,翁昕云还另外做了两双适合冬天保暖的绒袜。

现在天气差不多凉下来了,再过两月,也就入冬了。

帝都处在大冶以北,冬天比渝州要冷许多。

绒袜偏厚,加上翁昕云还要在上面绣图案,比那些薄袜子更难做。

有时候熬夜熬的困了,细细的针扎进手指,一滴血珠自指尖渗出,险些污了纯白的绒袜。

翁昕云拿了帕子擦掉,继续咬牙绣下去。

一直到第七天。

韩士州启程离开。

顾远因为韩士州执意要走,气得七天没给韩士州好脸色,最后连送行都不愿给。

不过王府其他人差不多都到场了,陈氏作为王府的主母,这样的场面自然是要出席的。

陈氏还客套性地叮嘱了他一些经商在外,外面的下人不如家里周到,生活上应该注意的事项。

韩士州一一礼貌的应了。

人不犯我的时候,表面上大家都风平浪静。

正当大家伙七嘴八舌地叮嘱韩士州时,邱姨娘细心地问起,“咦,阿呆怎么还没来?”

似乎从韩士州出门起,他们便没见着翁昕云的影子。

韩士州其实早就发现了的,他也不知道翁昕云在搞什么鬼。

最近这些天有些反常,韩士州时常见不到翁昕云的身影,见到了也只是匆匆说上几句话,翁昕云就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然后就把韩士州给晾在了一边。

林平遥也煞有介事地应和,“是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大嫂怎么也不知道出来送送大哥。”

一时大家伙都对粗心大意的翁昕云有些不满。

枉费韩士州掏心掏肺地对她,到头来她却这么没良心。

韩士州心里也有些不大痛快。

他耐心地在原地等了一阵子,还是不见翁昕云过来,叹了一口气,无奈上了马车。

“等一等!”翁昕云的喊声姗姗来迟。

韩士州才在里头坐定,闻声立时欣喜地掀帘而出。

此时翁昕云已经迈着匆忙的步子跑了过来,手里还挎着一个小包袱。

邱姨娘便说她,“阿呆你怎么才来啊?”

翁昕云没时间理会,一心冲到韩士州的马车前,抬头看了韩士州一眼。

神色很是着急,看来她是没忘的,只是有事耽搁了。

韩士州会心一笑,忙不迭地拉着她上了马车,走进车厢里坐定。

“怎么现在才来?”韩士州问她。

翁昕云忙呈上手里的包袱,“我给你做了几双冬袜子,因为时间有点赶,可能做工不是很好。”

韩士州便接过包袱,好奇地打开来看了一眼。

“两双绒袜,一双薄袜?”他挑眉。

“嗯。”

眉心略微蹙起,“别告诉你来之前还在赶工。”

翁昕云被正中心事,便低头默认了。

韩士州又是心疼又是感动,摸摸她的脑袋,“傻瓜。”

“是我不好。”翁昕云说,“那双薄袜子本来早就该给你绣好的,是我太懒了,一直等到听说你要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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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 穷酸世子(2/2)

想着帝都的冬天肯定比渝州要冷,我怕你在那里冻着,所以我又特意赶制了两双绒袜。”

“再冷我也不可能把自己冻着,你不用那么担心,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对眼睛不好。”

翁昕云轻轻摇头,“我知道背井离乡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之前是我不够关心你,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是我除了给你添乱,什么忙都帮不到……”

韩士州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从来都没有,“你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很感动,何况一直以来是我忙于生意冷落了你,愧疚的是我才对。我走以后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如果新房修葺好了,你就先带着丫鬟住进去,安心等我回来。”

“嗯。”

“要好好照顾自己,早点睡,别挑食,我不在你身边,以后可就没人给你夹菜了。身体不舒服记得叫大夫,下人不服管教就得拿出你作为主子的威严来,他们会听话的。

陈氏那几个少接触点为好,不用对他们太好心肠,他们不值得你这样。在王府待的闷了可以带丫鬟多出去走走,渝州城里很热闹的,意迟迟也还开着,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那边的管事都会听你的话……”

韩士州一时间叮嘱了太多,翁昕云听得有些烦了,忙道,“我知道,你不用说这么多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地等你回来,但是你一个人在外面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韩士州便无奈住嘴了,“我会常写信回来,你记得要回我,如果你不会写信,就叫丫鬟们帮你写。”

“嗯。”

“爷,我们该启程了。”乔白的提醒不期然传入车厢。

翁昕云心里一紧,正要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

“慢。”韩士州忙拽住她。

翁昕云奇怪地扭头看他,刚想问他还有什么事吗,韩士州嘴角一勾,身子微微往前一倾,唇便轻轻落了下来。

翁昕云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没有任何反抗,也不懂怎么回应,就是乖巧地任由他温柔舔吻,像是含着一块特别的。

整个人心跳如擂鼓,脚趾头都微微地蜷起来,好像是,心动的感觉。

好一会儿翁昕云才红着脸从马车里出来,假装平静地和众人一道做最后的告别。

韩士州掀起窗边的帘子,深邃目光只深深凝在翁昕云身上,再容不下旁人。

旁人心知肚明地觑了翁昕云一眼,反倒是翁昕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马车走出了很远。

翁昕云的视线胶在那远去的迤逦,久久没有收回。

最后是邱姨娘过来带走了她,“他们都走远了,我们回去吧。”王府里没有韩士州,气氛和往常也没有太大区别。

除了某些人诡计达成,以为大功告成,再没有障碍,总算松了一口气,得意洋洋起来。

最不好受的还是翁昕云。

她终于意识到,身边少了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就跟少了什么似的。

吃饭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看一眼身边空荡荡的座位,想起韩士州动不动就给自己夹菜的情景。

有些菜可能自己不喜欢吃但是对身体好的,翁昕云从不伸筷子,但是因为韩士州都夹过来了,她也不可能拒绝,都会乖乖吃了。

一个人觉得闷的时候,也会想起韩士州。

如果他在,他一定会抽出时间和自己说说话解闷。

给长相思浇水除草的时候,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韩士州和一株草吃醋赌气的孩子气神态。

起初韩士州常在自己身边不觉得他的作用有多大,直到他走了,翁昕云发现,这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镶嵌进了自己的生活。

有时候会大晚上突发奇想下厨房去熬各种各样的汤,熬好的汤自己一个人喝总是喝不完,想送人也没地方送,便分派给了下面的人。韩士州每隔十日便会寄信回来,一封信总是写上七八页,飞扬洒脱的小楷,洋洋洒洒到后头,最后意犹未尽地中止。

给翁昕云的感觉就是他还有话要说,但是又不能再唠叨下去。

大概是怕她烦了。

韩士州写给她的信特别白话,生怕翁昕云看不懂,内容无非是叮嘱她吃好喝好睡好,心情不好就多出去走走,事无巨细。

再无非就是说说自己在帝都做生意的时候有哪些有趣的见闻。

他从来报喜不报忧,字里行间都是在帝都的适应和习惯,叫翁昕云不用担心。

他还穿了她给他做的袜子,说是做的很好,很舒适,他还顺便夸了夸她日益长进的绣工,比先前的虫子好多了。

翁昕云看的是又气又笑的,偏偏这样无奈地情绪还没地方发。

一般一封信翁昕云要翻来覆去地看老半天,好不容易满心欢喜地看完了,这才开始提笔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