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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礼物

   第275章 礼物(1/2)

今年翁昕云生辰,韩士州又送了她好几本书,翁昕云想着自己总是收人家的却不回人家,真的好像不怎么好。

翁昕云没钱买礼物,手也不巧,不会木工,不会竹篾手艺,连女红都不会,之前送给颜红尘的手帕,绣出来的小猪手帕也是天天让颜红尘当笑柄笑疼了肚子。

为了韩士州的这个生辰礼物,翁昕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送手帕吧,她好像也没有别的拿得出手了。

翁昕云又开始动工绣花了,哦,不!翁昕云绣的是虫,还是七星瓢虫。

翁昕云不会绣蝴蝶小鸟那样复杂的花样,七星瓢虫对于她而言应该是比较简单的了。

翁昕云硬是挤出自己的闲暇功夫,终于在七天以后,把成品偷偷摸摸地送到了韩士州跟前。

“世子爷,我……我真的没什么礼物送的出手,你看这个手帕怎么样?”翁昕云紧张的心情,就像是一个绣娘刚绣好了一副图案,把成品拿给老板看时的样子。

韩士州等她这个迟来的礼物等了七天,等到他都以为是翁昕云故意把这事给敷衍过去了,他失望地想就这么算了不勉强她了,结果最后还是收到了礼物。

韩士州接过手帕展开来看了一眼,和颜红尘那条手帕一样粗糙的绣工,歪歪扭扭的线条,只是因为绣的是虫,看起来没有颜红尘的那么丑。

韩士州莫名想到了颜红尘的小猪生肖,抽了抽嘴角道,“我不属虫。”

“我……不会绣别的。”

“哦。”

“那这个……可以吗?”翁昕云忐忑地不行,虽说给颜红尘送的也很丑,甚至还被嘲笑了,但是她一点也不紧张啊。

“行吧。”韩士州云淡风轻地说,低垂的眼睫下蕴含着满足的笑意。

总之这条七星瓢虫手帕后来他一直用着,而那些其他人送来的精致手帕则都被他给抛之脑后了。冬天下了很久的雪,静谧的江流村落雪覆了一层又一层。

童心未泯的孩子们在晒场上堆了一个又一个的雪人,翁昕云和往年一样都要和颜红尘一起堆一个超级大雪人。

这回颜红尘没有抠算盘珠子了,去年抠了算盘珠子,回家后就被他娘抡着扫帚满院子追。

村里的老人家看到雪下那么大,却忧心忡忡地说,来年的雨水怕是要太好了。

果不其然,来年开春起一直下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一个月来几乎没有几天是晴天。

村里的花儿朵儿都是在雨中开放的,色彩浓艳,只是开了没两天又被雨水打的零落了一地。

小河里的水一直往上涨,很多地势低的小路都被雨水淹没了,大家出门都只能穿不进水的芒鞋,手里还要撑着伞或者是披着蓑衣戴着斗笠,但不管怎样,回来的时候总是要淋地一身湿透。

大家被雨水耽误地没法出门干活,一个个地闲在家里,说的好听是躺床上听雨眠,说的不好听,这雨再下下去,等到自家粮仓的粮食不够接济了,他们就准备等死吧。

翁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全家就两个劳动力,一个家子人吃吃喝喝,底下还有一个刚断奶的小丫头。

翁家的小日子过得紧巴巴地,住在镇上的翁如花期间回过一次,回来也是各种哭诉,说她在婆家过得人不如狗系列,自己尚且水深火热,还怎么顾及家里人,听得翁昕云都胆战心惊的,觉得这有钱人家的男人真是太无情了。

沈阳花也就不敢指望翁如花的接济了,不仅不指望,还天天操心翁如花这操心那,巴不得直接住到她婆家去给她支招得了。

沈阳花对几个闺女的态度差距实在太大,对两个大女儿各种黏糊糊热情似火,对小女儿就是各种冷漠。

有时候翁昕云都看不下去了。春日里一直下雨,下得没完没了。

翁昕云去地里摘菜,戴着斗笠去,水已经漫过她小腿的一半,江流村地势偏低,到处都是白漫漫的一片,有些地方水蛇都爬出来了,很多女人家不敢出门,怕一不留神就要被出来活动的水蛇咬了。

翁昕云没办法,每次沈阳花要做饭,去摘菜的那个人必定是翁昕云,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翁昕云家有些菜地比较远,去的时候要过河,但是小河上的木桥早就因为持续上涨的河水给冲走了,村里有好心人家就搭了几根木头过去,但是还是被河水给冲地剩了两根。

木桥底下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平时桥面宽,河床也窄,走过去的时候不觉得吓人,现如今就剩下两根木头,河床也被河水加宽了许多,翁昕云压根不敢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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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 礼物(2/2)

脚下打滑,就被浑浊的河水给卷走了。

木桥是唯一能过的地方,不然就永远都过不去河的另一端,翁昕云无助地跑回家去跟沈阳花说明实情。

沈阳花正被小草儿哭闹的心烦意乱,不耐烦地拔高了嗓子吼翁昕云,“有桥都过不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一大家子人还等着吃地里的菜呢,你让家里人都喝西北风去啊!”

翁昕云听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垂着脑袋默默地戴着斗笠往回走。

学堂最近也没上学,因为水太大了,学生出门不方便,学堂就放了长假。

韩士州出门给狗喂食,看见翁昕云落寞地经过,就问她,“阿呆你去哪儿?”

“我去摘菜瓜。”

这个时候菜瓜其实没怎么长大,但是翁家已经把能吃的菜都吃的干干净净。

偏偏翁世玉那刁钻的口味不能吃嚼都嚼不烂的野菜,不能吃没有菜的饭,所以沈阳花连没长成的菜也动了念头。

韩士州不事农桑,不是很清楚这些,只是问她,“现在外面水涨的那么高,你怎么去?”有些地方甚至可以把人给淹没了。

翁昕云很苦恼,“我不知道。”

“你家地在哪?”

“在东山头那边,有点远。”那里以前是翁昕云自家的地,距离自家挺近的,只是后来让沈阳花给种了。

“是挺远的。”最主要那里还是村里地势最低的地方,水深,“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他怕翁昕云这小丫头去了就回不来了。

“啊?”翁昕云还在反应,韩士州已经回院子撑了一把伞出来,走在翁昕云前面,“走吧。”

一路上韩士州问了一下翁昕云家里的情况,翁昕云就说还好吧,就是大家都巴望这雨赶紧停下来,不然过不了多久,真的要闹出人命来了。

等到走到水比较深的地方的时候,水已经漫过了翁昕云的脚踝,翁昕云这才发现韩士州穿的是黑色的云锦鞋,不是芒鞋。

翁昕云怕他弄湿鞋子,便让他回去算了,韩士州毫不在意,“回去再换一双就好了。”

韩士州就那么穿着湿透的鞋子跟她一路淌水到了翁昕云犯难的河边,韩士州望了一眼河面上光溜溜的木头桥,眉头微锁。

“世子爷你要是担心过不去就不要过去了,我自己会小心的。”翁昕云担心地说。

韩士州抿着唇,瞥了她一眼,冷静道,“不用担心,能过去的,我带你一起。”

“那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翁昕云可赔不起一个高贵的世子爷,她死了不要紧,就怕世子爷出事了,到时候她全家可要跟着完蛋的。

“不该担心的就不要担心。”韩士州淡淡道,说着已经拉过翁昕云的手走上木桥,“我带你过去。”

水面距离木桥不到一米,河水很深,哗啦啦地往下流淌着。

翁昕云不敢低头看水,怕自己惶恐脚发颤,只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士州拉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惨状。

木桥搭的并不稳靠,韩士州踩一脚下去它还会轻轻转动,吓得翁昕云立在桥上动都不敢动,韩士州便用两只脚把桥给踩稳了,回过头来看她,“注意看着脚下。”

“哦。”翁昕云跟在韩士州后面,小心翼翼地踩着木桥一点点地挪动步子,一直到桥的终点。

翁昕云回头看了看自己平安走过的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去了!

再往前走,路几乎看不见,水越来越深,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淹死的牲畜尸体,到处都臭烘烘的,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水这时候已经漫到了翁昕云的膝盖以上,翁昕云的裤腿卷的高高的,每走一步都觉得困难,韩士州看着都憋闷地慌。

为了几个菜瓜,硬是把翁昕云轰出去受罪,天底下有几个像沈阳花那样自私自利的伯母,自己作为当家主妇,不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逼着一个小姑娘去做,真是不要脸!

“世子爷……你等等我。”翁昕云跟不上韩士州的步子,可怜兮兮地祈求。

韩士州回过身,把翁昕云头上的斗笠取下,又把自己的伞给了她,“我背你。”说着便半蹲下去,让翁昕云爬上去。

翁昕云不敢,“这样不好吧。”

“是不是水把你给淹了,就好了?”韩士州没好气地反问她。

翁昕云不语,默默攀上了他宽阔的背。

韩士州的脚步很稳,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水里,翁昕云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撑伞,眼睛紧盯着白茫茫的水面,有些发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