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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收割的季节

   第254章 收割的季节(1/2)

汪氏想了大半天,最后出了一个主意,说是这马上就到了收割的季节了,往年这个时候张家都会回村里一趟看看收成如何,到时候肯定要在村里住上几天,还用担心自己外孙女没机会吗?那是不存在的!

沈阳花听了后更是喜笑颜开,敢情这天时地利人和的,都是为了促成自己女儿的姻缘啊。

只要张小明来了村里,他们家再使点不为人知的招数,肯定能拿下张小明!

到时候还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解决了女儿的婚姻大事,沈阳花先前糟糕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心里还盘算着等在娘家多住两天,就让自己弟弟去跟翁向钱说让他把自己接回去。

她可没想过要在娘家长住,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赌气而已。翁昕云和颜红尘两个人为了抓到斑鸠费了好半天的力气,那东西灵活着呢,感觉到丁点异常,便从扑腾扑腾地从窝里飞了出来。

这样一来更不好抓,颜红尘为此在树林里上蹿下跳的,连带着翁昕云也跟着疯狂。

最后好不容易抓到了,两个人便就着它架起了火堆烤肉。

一般食物只有一种的话,颜红尘都会选择留给翁昕云,不过翁昕云可不会吃独食。

斑鸠虽然只有一只,但是她可以把斑鸠大卸八块,两个人合伙来吃呀。

饶是如此,颜红尘大男子精神还是让他顶多吃了一个腿,剩下的都留给翁昕云了。

等到翁昕云说时间不早了,该要回家做晚饭的时候,颜红尘还特意跑回家里带出了三个鸡蛋来,塞到翁昕云手里让她带回家去煮着吃。

反正这个时候翁家那几个女人不在家,颜红尘才不用担心翁昕云的吃食会被人抢走。

翁昕云倒是拒绝过,但是这种情况下她一般都不会成功的,最后还是乖乖揣着鸡蛋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恰巧碰上放学回来的韩士州,虽说是偶然相遇,平时也不怎么有交集,可翁昕云对他的防备从来只增不减,所以这个时候,翁昕云下意识地揣紧了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鸡蛋。

韩士州倒也没关注她的心思,她藏她的蛋,他走他的路,两个人互不干扰。

乔白是个闲不住的,本来平时跟着自己爷就没什么闲话可以唠嗑,因为自家爷不喜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从来只挑重点。

所以逮到同样不喜欢说话却好脾气的翁昕云,乔白很是兴奋。

“阿呆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乔白看翁昕云表面上虽然没有笑容,但那嘴角分明是弯着的,而且看她憧憬的眼神,显然是在回味什么好东西。

翁昕云没想到乔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情绪来了,立时一个神经紧绷着,说话也不利索了,连连摇头,“没……没有啊……”

说着还不忘捂紧了口袋,生怕乔白发现自己的蛋,到时候就去找翁向钱打小报告了。

鸡蛋肯定是要留给自己吃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乔白眼尖,故意盯着她略鼓的口袋,邪笑着再问,“真的?”

翁昕云藏不住了,脸都憋红了,“说没有就没有,你不要问了。”

说完,翁昕云加快了脚步赶紧离开,生怕乔白发现她的蹊跷。

翁昕云一走,乔白头上立马挨了一个爆栗子,韩士州板着脸道,“废话怎么这么多。”

乔白憋屈地挠挠头,“属下就是想逗逗那傻丫头嘛,我发现她还挺好玩的。”蒸晚饭的时候,翁昕云顺带放了两个鸡蛋到饭里蒸着,暑气热腾腾的,翁昕云在厨房里待久了,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

却也不觉得辛苦,没人使唤她做这做那,一切都是她自己在支配着,怎么开心怎么做就是了。

翁向钱白天在地里干活,到了很晚才回来,这时翁昕云已经把那两个煮熟的白蛋给吃完了,连鸡蛋壳也毁灭的无影无踪。

晚饭比较简单,就是几碗青菜,家里没肉,有肉她也没那个胆子去动,到时候沈阳花回来要是发现她把肉吃了,可不得剥掉她一层皮。

翁向钱这几天比较沉迷喝酒,吃饭的时候总是要来几碗,边喝还吐槽沈阳花的不是,说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天天往娘家跑,也不觉得丢脸。

其实翁向钱也是不习惯一个人呆家里,本来这么多年和那吵吵嚷嚷的臭婆娘都过过来了,如今又被打回单身的现实,他心里不痛快。

也幸好第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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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收割的季节(2/2)

时候,沈阳花的弟弟沈阳树过来了,当然是为着沈阳花的事情来的,沈阳树训了翁向钱一顿,好在翁向钱也都比较怂地认错了,沈阳树便没有多生气,直接让翁向钱去自家把沈阳花接回家去。

这天翁昕云也没去蹭课,以后应该也不会去了,她没有那个勇气天天被谭夫子揪着骂,不仅如此,还要连累颜红尘,她心里也不好受。

翁昕云意识到沈阳花马上要回来了,便在煮中饭的时候把剩下的一个蛋给偷偷蒸着吃了。

这天夜里沈阳花果真让翁向钱高高兴兴地接了回来,两口子闹一闹,其实和好起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也许是在娘家反省了一下自己,沈阳花回来后的表现都偏向于温柔,说话温柔,做事也温柔,不单是对翁向钱,对翁昕云也如此。

沈阳花一回来就特别好说话的丢给翁昕云一包药,让翁昕云去院子里好好把药煎了,她来做晚饭。

翁昕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总之就是一团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煮在碗里的时候便化开了,味道散发出来,带着浓浓的药香,臭气熏天。

也难怪沈阳花把药丢给她煎,那药的味道甚至像是茅坑里的,简直臭的不能忍。

臭味都飘到了隔壁陈家,乔白闻着那药味,心里还觉得奇怪,“爷,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臭的味道?”

韩士州正坐在窗下看书,这味道自然早就闻到了的,根本没法忍受。

“好像是隔壁翁家飘来的。”乔白说。

“准是在煎药吧。”至于煎的是什么,他觉得倒不像是寻常的中草药,怕是民间的什么偏方。

翁家两姐妹完全忍受不了那药味,偏偏那药又是沈阳花让煎的,两人简直有苦难言,只催促着翁昕云让她赶紧煎好。

沈阳花挺珍惜那药的,即便是难闻难喝到极致,沈阳花都捏着鼻子喝完了,事后还喜滋滋地跟翁向钱说那药是在别人家里讨来的,专门生儿子的偏方,没准过不了多久,她们就能抱上个大胖小子了。

翁向钱听了便有些心猿意马,加上守了好几天的空房,当晚就压着沈阳花狠狠地翻滚了一晚上。

沈阳花求子心切,几乎每天都要喝三次药,这可就苦了翁昕云,一天到晚都要被那臭死人的药味熏着,最后还得帮着把药渣埋在芍药花底下。这药渣倒着倒着,芍药花开的土壤都肥沃地变黑了,夏天的温度也在此时攀上了高峰。

忙碌的夏收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白天翁向钱和沈阳花下地收割,翁昕云在家负责洗衣做饭,晾晒打回来的稻谷,以及看着谷子免得被鸡鸭给偷吃了。

翁家院子前有一块平坦宽敞的绿茵地,翁家的谷子便都晒在这里。

因为地方不是很大,所以只能晒翁家自己的谷子,像村里其他家庭的,都要跑到比较远的晒谷场去晒,那地方因为时常有人在,也不怕鸡鸭偷吃。

晒谷子的活在这种天气这种情形下也算是比较轻松的活了,这本该安排的翁如花做的,结果翁如花因为怕晒伤,死活不愿出门,每天和翁世玉就是窝在家里,做做针线绣绣花什么的。

沈阳花心疼自己女儿,自然两个女儿要求什么,她都满口答应,于是地里的活就丢给两个大人做,家里的活就留给翁昕云,刚好翁昕云这年纪也顶多能做这个。

至于做饭,沈阳花忙着下地,没时间做饭,两个女儿都觉得自己将来是当家主母,每天只需要呼风唤雨,根本不需要学这种没用的东西,所以别说做饭了,连生火都不会。

这家人除了翁家两个女儿,都是起早贪黑的,翁昕云深切觉得自己比以前累多了,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做饭洗衣服,洗完衣服就得去把翁向钱挑出来的谷子摊匀,晒好。

夏天的温度高地简直可以把人烤熟,幸好晒谷场边上有几颗绿油油的红枣树,树叶子在强烈阳光的照射下,病恹恹地耷拉下来。

翁昕云把晒谷子的事情做好了,就会坐到红枣树下去乘凉。

不过哪里的温度都是很高的,就跟在锅炉里烤一样,只是不比在太阳底下那么晒罢了。

翁昕云明显感觉自己晒黑了一圈。

本来就黑的不像话的她,现在不但晒黑了,还晒的脱了一层皮,洗脸的时候总是会特别痛。

翁如花看到翁昕云晒成这样,更是不敢出门了,平时沈阳花让她出门做点什么事,她都各种推脱,最后非得逼着翁昕云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