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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带坑里

   第247章 带坑里(1/2)

最主要还把他带到了坑里,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翁昕云心里苦,“我又不是故意的。”

韩士州淡漠地瞥她一眼,看她委屈地都要掉眼泪了,便松了语气,“是不是颜红尘让你去毒我家狗的?”

“不是。”翁昕云摇头,“是我堂姐,是她们让我来的。”

又是她们!韩士州一直以来都在防着颜红尘去他家毒狗,没想到隔壁翁家也有这个心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家的狗招你惹你了,你们要这样对它!”

翁昕云沉默。

韩士州无奈,“今天要不是我起来小解,还不知道你会对我家的狗做什么!下次你还敢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翁昕云还是沉默,她理亏,她知道错了。

这一晚上就只能在坑里耗过去了,翁昕云一想到今晚要在这里可怜兮兮地度过,心里就难受地紧,连话也不想多说。

韩士州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这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诡异地很。

韩士州呆坐着,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旁边低低的啜泣声,一扭头,便瞧见翁昕云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她正偷偷哭泣呢。

“喂,你干嘛哭了?”韩士州自问没打她没骂她,所以翁昕云突然的哭让他一头雾水。

“我想回家。”

韩士州抬头望了一眼遥远的洞口,叹气道,“今晚是没希望了,明天再说吧。”

翁昕云哭的更伤心了,抽抽搭搭的,听得韩士州心烦意乱,便拿出自己的帕子递过去,“给,自己擦。”

翁昕云接过去,“谢谢你。”

翁昕云想这是个很爱干净的男孩子,居然随身带着手帕,以前她在颜红尘身边哭的时候,颜红尘直接拿袖子帮她擦的,不过翁昕云也不嫌弃。

“为什么要那么听你堂姐的话,她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韩士州问她。

他看的出来翁昕云从来不敢违逆自己的两个堂姐,之前帮她们送礼物的时候也是这样,明明不愿意做的事情,非得逼着自己去做,哪怕是闹着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

因为她们会欺负她啊!不想被欺负的更惨就只能努力地去适应她们的做派。

但是这话翁昕云是不会对韩士州说的,她现在不敢轻易告诉别人她在翁家的情况,不然又要给自己招来麻烦。

看翁昕云不说话,韩士州也不多问,只语重心长道,“女孩子不要太软弱,不然容易被人欺负。”

韩士州虽然对翁昕云并没什么好感,但是这么久以来看她都可怜兮兮地,总是因为太笨太软弱被人欺负,韩士州这个旁观者有时候都替她觉得憋屈。

翁昕云无言以对,世子爷这是变相地嫌弃她呢,她确实又笨又无能,因为从小就被人说惯了,所以对这句话也不怎么敏感了。

笨就笨吧,她还能怎么样,就像翁世玉说的,像她这种长了猪一样的脑子的人,以后把自己嫁出去了充其量就是跟着种地的,能有什么出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翁昕云对自己这辈子也没怎么抱希望,以前是想着大不了一辈子陪在娘身边好了,至少娘亲只会嘴上嫌弃,其实心里最疼的还是她。

可是现在爹娘都不在了,翁昕云无依无靠,连可以指望的人都没了,更别说有人能够给她温暖保护她。

颜红尘肯定不会是那个人选的,翁昕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他的庇护下过一辈子,大概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吧。

她长得不好看,脑子也不灵活,除了爹娘,大概就没人喜欢她了,所以她也没觉得颜红尘对自己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如此想着,翁昕云把手帕还给了韩士州,默默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坐着了,双手抱着膝盖,不想理会韩士州。

韩士州一阵莫名其妙,他好像没有说她什么的吧?怎么这丫头这么敏感?

像是想解释自己刚才那番话,韩士州不自在地说起,“其实……我娘也很早就不在世上了。”

果然,翁昕云抬起头,好奇地瞅了韩士州一眼。

对于韩士州的身世,翁昕云了解的并不多,更别说他是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了,所以听到这个消息震惊是毫不意外的。

“我后娘对我也是两面三刀的那种,经常在背地里挑拨我和我爹的关系,以至于我爹总是跑来责怪我的不是,我心里不服气,几乎每一次都会反驳回去,经常能把我爹气的半死,虽然不能阻止他什么,但是好歹表明了我的态度。”韩士州难得陈述起这些年他厌恶的往事,口气风轻云淡。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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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7章 带坑里(2/2)

王府的处境并不差,因为他是王府唯一的嫡世子,后娘再怎么看他不顺眼,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能出卖色相在王爷身上做手脚了。

“所以其实不管怎样,做人都不能软弱,自己占了足够的理由更是不能,不然只会让欺负你的人更加无法无天。”兀自说了这些,韩士州觉得自己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多了,这跟平日里少话的他有点不大一样,大概也是有感而发。

话就说这一次,愿意就听吧,不愿意听也没什么。

抬眼看向翁昕云的时候,有些意外的,她正侧着耳朵认真地听他讲。

注意到韩士州在看自己,翁昕云有些不自然,便赶紧低下头去,抱着膝盖沉思。

韩士州有些无奈,苦笑了一下,“你要是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过吧,你早点休息,我先睡了。”

他不想多说什么,成长路上很多道理还是要自己领悟出来的,别人的嘴皮子其实根本帮不到什么。

翁昕云其实有在反思自己,却不知道回应什么好,“好。”虽然是在野外过夜,但是好歹这晚上有个人陪着,翁昕云也不觉得害怕,就是有点冷,晚上的温度本来就低,加上他们是在一个冬暖夏凉的深坑里,衣服还单薄,到了半夜便冷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翁昕云只能用力抱紧了膝盖,换了好几个位置和方式让自己睡着,可最后都被冷醒了。

韩士州身强体壮的,不像翁昕云这么怕冷,但是也感觉有些凉嗖嗖的,加上翁昕云不安分地四处挪动,韩士州就被吵醒了。

“怎么还不睡?”韩士州问她。

翁昕云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愣楞地答,“冷……”

韩士州想了想,才招手道,“你过来。”

“……?”翁昕云不解地走过去。

“挨着我睡就不冷了。”

翁昕云怔了下,对于韩士州这个人她一向是疏远的,所以几乎没有过和他距离很近的时刻。

韩士州看她没动静,便挑眉,“难道你想晚上被冷死?我可不想你伯母明天因为你的事找到我们家来折磨我。”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翁昕云也就安心地坐过去了,动作还是有些拘束,并不敢靠韩士州太近,但是韩士州却脱下自己的外衣递过去给翁昕云披着,还借了一条手臂过来,让翁昕云靠着。

黑夜里,翁昕云倒也没注意,韩士州脱衣服的时候,动作有一瞬间停滞了一下,像是扯疼了身上某处伤口,他的神色僵硬了一秒。

韩士州的身形本就比翁昕云高大,这外衣穿在翁昕云身上就跟唱戏似的,翁昕云觉得丢脸死了,起初还忸怩了一阵子,十分不习惯,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样,稀奇古怪地就和韩士州坐一起了,还穿着韩士州给的衣服,真是令人纳闷。

就像翁昕云怎么也想不明白,多年以后,自己怎么就稀奇古怪地成了韩士州的世子妃,两个人出人意料地有了一辈子的交集。

靠着韩士州睡确实很有好处,翁昕云不比刚才那么冷了,但是手上还是有些冷,所以翁昕云边睡还边不停地搓着手心发热。

搓着搓着,也差不多要入睡了,半梦半醒间,小手就被一股温暖紧紧地包围住,但是翁昕云并没意识到什么不同。

身上不冷了,自然也就睡着了,哪里还有闲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清早翁昕云习惯性早醒,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的手被韩士州的握紧了,登时吓得赶紧抽回手去,顺带远离了韩士州。

这么明显的动作,能不惊醒韩士州才怪,所幸他也没说什么。

翁昕云见状连忙把衣服还回去给他。

一晚上没回家,即便大伯一家不关心翁昕云,也总会关心韩士州的去向,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这边来,毕竟这里太隐蔽了。

要不要在这里在喊救命呢?有外人在这里,翁昕云总觉得有些别扭。

正做着思想斗争呢,就有一个大脑袋在深坑出口处往坑里瞅来瞅去。

那人是江流村的一个好吃懒做的懒汉全福,平时不种地不干活,天天就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好不容易脑子开窍了吧,就想着在山里挖一个大坑捕又值钱又难捕的野猪,结果这陷阱都设了好几天了,他天天早上都来视察情况,就是没个动静,陷阱上的掩盖都完好无损。

今天早上来,无意中发现那些枯叶掩盖都陷下去了,喜滋滋地跑过去看,却发现根本不是什么野猪,而是两个孩子,其中一个阿呆他认识,另一个他就没见过了。

韩士州也发现地上有人,于是赶紧出声请求全福救他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