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不要忘了你姓什么(1/2)
这五日中,姚宛筠可是被司徒榲熠宠得不得了,连续五日都在她哪里,都没有去苏未央和苏镜娆那里。这样的结果着实让伏景一惊,因为不管司徒榲熠在怎么宠一个人也都不会忘了贵妃,然而这次司徒榲熠却惊人的在这五日中没有来过一次未央宫。
看来姚宛筠她的那股狐媚劲还是很厉害的,苏镜娆可是有几日都去姚宛筠那里,企图将皇上“抢”过来,可是此时的苏镜娆就像是当初被冷落了一样,皇上无动于衷。伏景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心中却在为苏未央着急,皇上从来都没有像这次一样连续宠爱一个人却不来未央宫,这样从未有过的先例是不是证明贵妃即将要失去宠爱了……
“贵妃,今日皇上就要出征了。”您确定不去找皇上?
现在已经悄悄的进入了冬天,才几天的时间,天上就忽然飘起了细细的白雪,从门外突然刮起了大风,将挡在门外的皑皑白雪送了进来。迎面猛然刮来一阵冷风,刺骨而生疼。贵妃躺在我的前面,却纹丝不动,仿佛对于这来势汹汹的风雪没有半分的畏惧。
城楼之上,白雪皑皑,雪花纷飞,十一月的雪已经将整个京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城楼下正在上演着一幅恋恋不舍依依惜别的送行场面。司徒榲熠一身戎装,金黄色的盔甲散发着独一无二的气势和耀眼,一张大大的黑色狐裘将身上的戎装遮住,那挂在腰间的佩剑也一并被遮掩住。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再加上上那一身戎装更加的意气风发。司徒榲熠对面站着的是一个盛装娇媚的女子,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皇上,宛筠只能送到这了,您早日回来,宛筠在这里等你回来。”姚宛筠从身披的紫色的狐裘中伸出纤纤玉手紧紧的拽着司徒榲熠的大衣,颤抖的双手传给司徒榲熠的是担心、是不舍、是害怕。
“爱妃回去吧,朕会早日回来的。”温暖的大手包住紧紧抓在自己大衣上的一双不断颤抖的纤纤玉手,表达着他的安慰。
“皇上……您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有任何的闪失啊。您要是出事了宛筠该如何是好?”虽然被这样亲切的安慰但是心中还是放心不下。
“朕知道了,爱妃回去吧。”那双温柔的大手慢慢的缩回大衣中,只图留冰冷的空气和纷飞的雪花。
转身正准备离开,姚宛筠以为司徒榲熠就这样一个转身上马就即刻启程,但是就在他要转身的一瞬间,他却停住了脚步,目光从姚宛筠的身上擦身而过看向了右边,也就是城楼之上的右边。
雪下得更大了,但是却没有阻碍姚宛筠的视线,本就威严古老的城楼之上堆积起了厚厚的雪,只见雪花纷飞中一女子身披一件红色的狐裘,身旁还有一个人在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红色的狐裘、红色的油纸伞和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相互照应,形成了一幅画卷。
只看到司徒榲熠朝那人笑了笑,只能感觉到那城楼之上的那人也笑了,因为离城楼有些远,所以并没有看到她的模样和笑,只是就这样肯定的知道那个人笑了。司徒榲熠转身上马,带领着庞大的队伍一点点的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姚宛筠还在想着那个站在城楼上的人是谁,再回头看时发现那人已经不在,却发现城楼的左边居然有一个人,这是她一直都没有发现的。那人一身的白,清冷寡欲,身边没有像刚才那个人一样有一个人婢女撑伞,只是那纷飞的雪都直接的飘到了她的身上,她却不为所动,就这样看着司徒榲熠离开的方向,一会儿之后也转身下了城楼。
回去的路上,姚宛筠一直在想那两个女子是谁。
那个身披红色狐裘的是谁?
那个一身都是白色的女子又是谁?清冷寡欲、随心所欲、而且穿得是白色……那她就是花妃花勿妄了,她曾经远远的看过花勿妄一眼,那时候她一个人在弹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谁都不能靠近的气息,确实是清冷寡欲。能上城楼的人可都是有身份的人,那么另外一个人就是她一直都想见的苏贵妃了。话说这三妃之中,她是见过两个了,苏镜娆来过她那里三次都是为了将司徒榲熠“夺走”,花勿妄是前几日乱逛的时候远远的看过一眼,所以这三妃之中她唯独没有见过的就是那婢女出身的贵妃了。
这苏妃喜欢自己上门要人,这花妃喜欢去哪就去哪,唯独这苏贵妃不自己上门也不出她的宫殿,没事的时候都是在她自己的宫殿里的,所以即使她都进宫五天了但是她都只能听听传言苏贵妃是什么样的却从来都没有机会见过她。
传言她不过是一个婢女出身,但是却爬到了一个贵妃的位置,如今皇上走了是时候是我姚宛筠一枝独秀的时候了。嘴角微勾,带着不同于别人的绝狠和傲慢。
“这后宫的内斗中,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不要忘了你姓什么(2/2)
此以后加上我姚宛筠一人了。”转身看着后面的城楼,城楼后的就是那宫门深深的皇宫。
花妃现在就是一个被冷落的妃子,再也没有什么意义,和她斗就是没有任何的兴趣了。苏镜娆,在我受宠的这五日里,你连续三天都到我这里要人,真以为我姚宛筠就是这样的容易打压吗,如果不是念着我初来乍到、皇上之前宠爱你如果我为难你会让皇上心疼你我也不会忍你到现在,现在皇上远征了,你也该逍遥到头了。之前苏贵妃不和你计较、花妃清心寡欲独来独往,所以后宫随你怎么闹,如今我姚宛筠来了这后宫,以后我就陪你折腾耍把戏!
第二日,未央宫:在这个寂静而安详的宫殿中,破天荒的迎来了一个客人。
深红色的太监制服,那挂在胸前的佛珠圆润而密集的排列着,左臂上放着一个虚长的拂尘,右手拿着拂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先皇身边的大红——苏公公。宫殿上,贵妃躺在一张奢华舒适的贵妃榻上,对于来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刚刚进的大殿,看这形势应该是苏公公请求贵妃办件事,然而这件事好像很大贵妃就是躺在贵妃榻上不做任何的回复。
“苏——贵妃,你不要忘了你姓什么。”我记得我听到了这句话,苏公公尖锐的声音在盘旋,为什么,我听不懂?
“本宫没有忘!!”苏公公刚说出来贵妃的反应就非常的大,一下子从贵妃榻上弹起,说话的声音是在嘶吼是在释放她的巨大压力。
我一下子被镇得反应不过来,我本就站在贵妃的旁边,她突然的嘶吼让我耳朵都有些受不住,因为——她从没有这样的激动过。即使是她那次冲苏妃发怒的情况和这次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的身体在颤抖,不停的颤抖,那积累在身体里的怒气、怨气好像都由身体在承受。
再看宫殿中央的苏公公,微弓的身体站得更加笔挺,对于贵妃的反应他非常的满意,得意的姿态尽显无疑。
“就是这个姓,让本宫从来没有一天是睡好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本宫都会惊醒,我恨啊!我多么的恨我也姓苏!!”贵妃的理智好像完全被抽离了一样,激动得到最后连本宫都不说了,嘶吼的说出她恨她自己姓苏。
姓苏?姓苏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的姓氏会让贵妃从熟睡中惊醒,从理智中疯狂。
“所有人都给本宫出去!”接下来说得可能是不能给我们这些外人听得,贵妃下令让所有人都出去。
从大殿门口再到大殿当中的人都一一慢慢的退出了大殿,我也自觉的走出了大殿。因为我是最后一个退出大殿的,所以我走至左边拉起一扇红木门在走至右边过另外一扇红木门,跨过殿门高高的门槛,反身将门轻轻的带上,即使我在轻木门还是发出了低哑而幽远的声音。
木门之间的空隙越来越小,站在大殿门口的我听到一声挣破心脏的声音,“咚!!”我的心在碎在挣扎,这是膝盖与地板发出的碰撞声,然而如此响亮如此用力的人是贵妃。
吱嘎———木门慢慢的靠近快要合拢了。
“爹!你就放过女儿吧!!!”木门轻轻的掩上,我已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听不到贵妃的声音了。
门外站着许多的宫女太监,我吩咐它们随便去干什么,今天就放它们一天假,只要晚上守夜的那几个宫女太监过来就好。
待人全部都散去,我坐在大殿外的台阶上,不了置信的看这远方。苏公公——是贵妃的爹……
怎么会这样,因为贵妃是婢女出身,所以所有人都自然想成她没有爹娘,或者爹娘都是平民百姓,但是贵妃这么久了却没有亲人来看望,所以人们就自然的猜到她爹娘都不在了。
苏公公……居然是贵妃的爹。我从未想到,甚至从未想过贵妃还有爹。
我感觉世界,甚至连空气中的氧都带着窒息的味道,然而我又不得不呼吸这另我窒息的氧,因为不呼吸,我会死——我万万没有想到啊,可是苏公公是贵妃的爹,那么苏公公不就是皇家国戚,那苏公公和先皇……不就是亲家了。
不!我应该思考的不应该是这凌乱的关系,然而最重要的一点我还没有忘!——苏公公,是个太监。
这样的一个最大的疑点是不是证明着什么。既然苏公公是太监,那么又怎么可能生下苏贵妃?
况且,苏公公可是很小的时候就跟在皇上身边的,既然是很小的时候就跟在先皇身边那么就不可能还有一个女儿,何况如果苏贵妃是苏公公的女儿的话,那么贵妃又怎么可能算的上是平民。所以,在这样全方面的疑点下,可以证明苏贵妃不是苏公公的亲生女儿,可能是领养过来的、捡来的,总之不会是苏公公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