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她来了(1/2)
不用这么麻烦的,他直接叫她搬出去就行,或者解除协议,她不会怎样的。
她不是胡搅蛮缠的女人,他不需要了,她走就是,尽管她在司氏还没有站稳脚跟。
没关系的,她什么风浪没见过?真正的女主人来了,她走很应该。
她还要多谢司彦凡这段时日的照顾,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替她挡风遮雨。
乔以乐深呼吸一口气,拉住窗帘不透一丝缝隙。
迅速爬床,闭上眼睛盖紧被子,也许今晚是她在海滩一号的最后一夜。
很久,她都无法入睡,之后睡去也是浅眠。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毫无疑问顶了两个熊猫眼,遮瑕也只能淡化一点。
“少夫人,你这眼睛怎么了?”
楼下,郑叔都惊讶了。
“昨晚没睡好,没事的。”
“我给你拿个热鸡蛋敷敷吧?”
乔以乐露齿一笑,“行啊,看不出来你还挺懂的。”
没多久,郑叔拿了一个热乎鸡蛋出来,“今天周日不用上班,不必起那么早。”
听到周日两个字,乔以乐一惊,这么快就周日了?她差点忘了和南宫诚的约定!
完了完了,说好的上午十点,现在七点多,她还来得及吗?
警铃大作,她胡乱的拿了两个热包子走人,“我和朋友约好了,先走,放心,我提前和司先生报备了!”
说着,她狂奔出去,庭院里一辆车都没有,车库也没。
简思思昨晚到底有没有住在海滩一号呢,还是说司彦凡和她一起出去,住外面了?
嗡嗡嗡——,手机突然震动,乔以乐的思绪被瞬间拉回。
“阿诚,我等会打车去,尽量准时到!”
“没关系,我已经到了,等你。”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她甚至能想象说话的时候,他嘴角扬起带着温润的笑。
直奔到公交站台的路上,乔以乐预约了一辆车。等她到那,赶巧车也到了。
上车后,报了疗养院,司机师傅是个年轻小伙,大概刚做这行没多久。
一开始还不认识,跟着导航一路摸索着过去了。
乔以乐迟到了二十分钟,远远的看到站在疗养院门前的南宫诚,她很不好意思。
但她还没开口,却听南宫诚饱含歉意的话。
“据说司氏很严,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懒觉都没的睡,十分感谢你能过来。”
“不用谢我,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现在进去吗,我需要做什么?”
也许纯粹进疗养院帮助孤寡老人吧,但这个疗养院太偏僻了,占地面积也不大,门面也比较陈旧。
不知道住在里面的是哪些人?
乔以乐跟着南宫诚进去了,前门没什么特别的,到了后处,郁郁葱葱的两排樟树进入视线。
今天阳光和煦,按理说这样的天气,疗养院的护士应该推老人出来晒太阳。
可现在,她愣是一个都没见到,护士也没。
疑惑蔓延,看向走在前面的南宫诚,背影添了浓浓的落寞。
最终,她看到一扇白色小门,门旁站着两个护士。
看到南宫诚时,护士眼里露出一抹恭敬,同时也泛着同情。
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同情南宫诚,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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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她来了(2/2)
住着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疗养院被私人承包,只调养一个人吗?
“进来吧。”
三个字,温和稍减,落寞倍增,情绪瞬间低落下来,说话也是沉沉的。
乔以乐走了进去,吱嘎——,门被关上,房间里有些暗,除了一扇关着的窗户透过阳光。
一阵静悄悄,她特意放轻脚步,掀开垂下的素雅帘子后……
看到眼前景象,乔以乐彻底震住,双脚僵在原地无法再前进一步。
床上躺了一个人,一个无法动弹的女人,医用管子遍布全身,无比瘦弱,脸部干枯,眼窝深深陷了进去。
如果不是血氧仪跳动的绿色数字,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活人。
这个女人是谁?
南宫诚面色冷静,垂在两侧的手却紧握成拳,她猜到了女人的身份。
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
“妈,我来看你了。”
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却是颤抖的。
乔以乐看着跪在床前的南宫诚,他的手拉住母亲的手,而他的母亲却无法回应。
“妈,爸来找我了,他叫我回家,我拒绝了。”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以前我都听你的。但现在我不想了,他除了给我一个姓氏外,什么都没。”
“妈,其他我都能听你,唯独这个不行。要是他真心接纳我,也不会将你安排在这里。”
此刻的南宫诚蹲在母亲面前,就像一个孩童,无奈无助。
看着这样的南宫诚,乔以乐一阵恍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求回报帮助别人,是不是以另一种方式为母亲祈福?
乔以乐听着南宫诚呢喃,又看着他拿出热毛巾,熟练又细心的替母亲擦脸,擦身。
说了许多,做了很多,他的母亲却无法给他回应,只有不断跳动的仪器曲线证明活着。
“妈,你曾经说过,等我找到女朋友,第一时间带给你看,她来了。”
轻轻的一句话,视线忽然看来。
乔以乐愣了几秒,这就是南宫诚请求她帮的忙,看着他渴求的眼神,这样的境况下,她怎么能拒绝?
于是,她上前几步来到床前,纵然床上女人的面容塌陷的可怕,她仍灿烂的笑出声。
“阿姨,阿诚一直说带我来见您,可算见到了。”
女人依旧不为所动,滴答滴答——,只有机械般的心脏跳动仪。
“妈,她很漂亮也很善良。”
突然间,她的手被南宫诚拉住,紧紧的扣住她,像是他勇气的源泉一般。
过了很久,两人才出去,而乔以乐的心一直酸酸堵堵的。
出去的那刻,走在身旁的男人忽然低头看着她。
乔以乐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什么。”
话虽这样说,手却扬起落在她的眼睑下轻轻擦拭。
这时候,乔以乐才知道她流泪了,流的还不少。尴尬了,他都没哭,她哭成了一个傻子。
“别,我自己来,一时没忍住,让你看笑话了。”
说着,她躲闪过去,掏出包内纸巾,连擦几下竟染湿一张。
南宫诚看她慌忙的样子,嘴角不禁扬起似笑非笑,“如果这是个笑话,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