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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老太太大怒

   第二百二十六章 老太太大怒(1/2)

靳远帆看着林逾静,神色不像刚才那样轻快,林逾静几乎立刻就猜到他心中所想。

“你不会……早就知道吧!”

靳远帆果然点了点头。

林逾静惊得都要跳起来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昨天在警察署?”

“还记得那个把你掳走的卫悬吗?”

林逾静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个戴着面具的怪男人。

“不会是他说的吧?就是把我叫出去那会儿?”

靳远帆点头。

林逾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地拍大腿,“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随后又看向靳远帆,有些欲言又止,“那……你昨天?”

“在警察署的时候还不清楚,回来让人查了,那女人跟我母亲长得很像。”

靳远帆并没有告诉林逾静,他不仅可能要有后妈了,还有多一个弟弟。

至于是不是亲生的并不要紧,只要他父亲喜欢那个女人,靳府多一张嘴吃饭,并不算什么。

但是依卫悬的语气看来,他的好父亲,在很多年前就背叛了所谓的真情。

靳远帆心里冷笑,他的好父亲将母亲的死怪罪在他这个儿子身上,却在外忙着跟别人生孩子。

哼,真是好父亲!

林逾静安慰地拍拍靳远帆的肩膀。

靳远帆却对着他笑,“做什么?安慰我?”

“不是说后妈对继子都很恶毒吗?”

这女人一脸可怜的看着靳远帆,他都要被气笑了。

“你觉得那女人敢对我恶毒吗?”

“真没事儿啊?”

靳远帆一把将人抱到穿上,“有事儿,我饿了!”

林逾静一骨碌爬起来,“饿了就吃饭!”

“现在就吃!”

说着就堵住了一张要骂人的小嘴,林逾静恨不得将这个男人踹下床,奈何她打不过人家。

“这么久了都不会喘气。”

吻了好一会儿,靳远帆放开林逾静,让她喘气。

林逾静面红耳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这一看就是老司机!”

“什么是老司机?”

靳远帆拧着眉不解道。

“就是阅人无数咯!听说过‘一双玉臂千人枕’么?老司机跟这意思差不多,但是比那说法温和些,并不是嘲讽你哦!”

靳远帆立即黑了脸,这女人脑子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教你的?”

要不是确定她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单凭林逾静这嘴皮子,他都要以为这女人经验丰富了。

其实他也只有林逾静一个女人,只是有些东西无师自通罢了。

更何况他脑子比一般人好使。

林逾静努努嘴,“这个嘛,我师父教的,你知道大夫有时候并不避讳这些,所以……”

“以后不许治男病人!”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林逾静将其他男人的衣服扒开给人治疗,就想杀人。

林逾静耸耸肩,表示恕难从命。

靳远帆咬着牙,“你敢看别的男人试试?”

合着是吃醋了?

林逾静笑了,故意将手伸进靳远帆衣服里,“那些个弱鸡怎么能比得上少帅呢!瞧瞧少帅这胸肌手感多好。”

手渐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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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 老太太大怒(2/2)

,捏了一把“啧啧,这腹肌,我喜欢!”

靳远帆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沙哑,“别惹火!”

林逾静一脸无辜,“我没惹火呀,摸摸怎么了?别这么小气嘛!”

这番明晃晃的撩拨,靳远帆哪里受得了,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蓄势待发。

门外一声敲门声,只听问梅喊道“少帅,三太太,老太太请你们过去!”

林逾静笑眯眯地看着靳远帆,“少帅去,起来吧?”

靳远帆咬牙切齿,“故意的?”

“是呀,我刚才下马车的时候就跟问梅说了,今晚去陪祖母吃饭!”

笑得可是相当狡黠。

靳远帆拿她没办法,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外边问梅见没人应,又喊了一声“三太太?”

林逾静起来整理好衣服,赶紧应道“来了!”

两人携手而去。

中途却被见靳湛霖急匆匆地往老太太院子去。

林逾静下意识地看向靳远帆,然而这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看她。

“怎么了?”

林逾静有些犹豫,“大帅可能是去说那件事。”

只听靳远帆轻笑一声,“那又如何?”

林逾静心里也打鼓,老太太会同意么?

靳湛霖这么多年没再娶,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靳府重添一个女主人,那可就热闹了。

而且昨天警察署里那个叫梁立的,看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

林逾静不禁怀疑,这母子两是不是有意接近靳府的?

带着满腹疑惑,林逾静随着靳远帆踏进老太太的院子。

人还没进去,就听里边大声的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只听老太太气急,“我不允许!靳湛霖我看你使老糊涂了,从前我让你再娶,你偏不愿,如今你娶一个跟妍卿长得如此相像的女人进门,你让小帆怎么想?”

老太太心里可不糊涂,亮堂得跟明镜似的。

要是换做别家清白的女人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长得还跟靳湛霖的亡妻相差无几,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老太太语气坚定,平日里她一般对小辈都格外宽容,林逾静从来没有见过老太太生这么的大的气。

“母亲,她跟妍卿太像了,世上哪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一定是老天可怜我,让她出现!”

老太太气得将做桌上的茶杯摔得粉碎,“靳湛霖,我看你是疯了!”

“妍卿要是泉下有知,一定恨极了你!”

“不!不会的,妍卿这么在乎我,她一定会替我高兴的!”

老太太甩了甩裙摆,摆出昔日靳家女主人的气势,眼神犀利地盯着靳湛霖。

“绝无可能,你要是敢将那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靳家,就不再是我的儿子!”

“母亲!”

靳湛霖径直跪在老太太面前,满脸悲戚。

“母亲,求你体谅体谅儿子吧,这些年,儿子过得如何,您也知道的。”

他几乎靠守着那几年的回忆过完半辈子,那些日子里,他大多在战场厮杀,只有鲜血将手染红,他才会将亡妻之痛稍稍忘怀。

没当空虚之时,那种痛就如钻心一般,阵阵刺痛,浸入骨髓,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