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 张宜春不敢说实话(1/2)
我和张宜春师伯回到道尊堂,看到大家都在。
“你们见到蔡洪了吗?”师父问向我们。
“看到了!”张宜春师伯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水。
“谈得怎么样了?”苗师叔凑上前问向张宜春师伯。
“我警告了蔡洪,若是以后再敢伤害我们道教协会的人,我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张宜春师伯对苗师叔说了一句。
“那蔡洪是怎么说的?”师父和小师姑一同问向张宜春师伯。
张宜春师伯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大家说了一句“当时蔡洪皱着眉头,什么话都没说。”
张宜春师伯没有将实话说出来,原因很简单,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火上浇油,如果张宜春师伯把蔡洪的原话说出来,在场的人肯定会火冒三丈去找那个蔡洪拼命。
我看向张宜春师伯点了一下头,意思是我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也不会跟大家讲起那蔡洪说了什么。
我对张宜春师伯点头的那一瞬间,现场只有一个人看到了,那就是徐燕,徐燕看出端倪,但是什么都没说。
“对了师父,这一万块钱给你,下午去买一张新的茶几,还有一套新的茶具,应该是够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给了师父。
“我哪能要你的钱!”师父以为这一万块钱是我自己出的。
“师父,这是蔡洪赔给咱们茶几和茶具的钱。”
师父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你小子还真要出来的”。
“他损坏了东西,就应该赔偿。”我固执地说道。
“师兄,何师侄这倔强的性格可太像你了!”冯师叔指着我对我师父说了一声。
“我没觉得这小子的性格像我,我倒是感觉这小子的性格越来越像小师妹了,固执,脾气还暴躁。”师父指着小师姑说道。
大家听了我师父说的话,想到我在西岗山精神病医院单挑鬼王的事,便一同点头,认为我的性格确实有点像小师姑。
“性格像我也不错,起码不受欺负。”小师姑笑着说道。
大家一直待到中午十一点才离开,此时道尊堂只剩下我,徐燕,冯师叔,还有我师父四个人。
徐燕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二楼。
“那个蔡洪,到底和张师伯说了什么?”徐燕向我问了过来。
“他,他什么都没说。”
“别撒谎了,你对着张师伯点头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们俩肯定隐瞒了什么。”
听到徐燕说的这番话,我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
“蔡洪当听了张师伯说的那番话,也回了一句,若是我们敢招惹了她,他会出手灭了整个云海市的道教协会,这事你可别跟我师父和冯师叔说。”
“这个蔡洪,也太胆大妄为了,张师伯为什么不跟大家实话实说?”徐燕表现得很气愤。
“张宜春师伯没有说实话,是不想把这火点起来,目前还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再就是蔡洪依靠着金氏集团的这个靠山,更不容易对付了。”
“也确实是这个样子。”徐燕听了我的话,点了一下头赞同我的观点。
中午吃完饭后,冯师叔带着徐燕去一个客户家看风水了,师父拿着一万块钱去买新茶几和茶具,我自己一个人留在道尊堂守着家。
下午两点半,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皱着眉头,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走进道尊堂。
这年轻男子身高一米七多点,平头短发,浓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丹凤眼,鼻梁高挺,方嘴,圆脸,皮肤黝黑,长得挺帅气。
“请问陈道长在吗。”年轻男子向我问了过来。
“我师父不在,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年轻男子听了我的话后,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可能是看着我年轻,对我不是很信任。
“我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先说一下你的事,如果我能处理的话,就帮你处理了,如果我不能处理,我再让我师父帮你处理。”
“是这么一回事,最近这一个月我总是会梦见我妻子,我妻子让我下去陪她。”
“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说清楚,我听得有点迷糊。”
“我妻子在半年前去世了,她生了孩子后,患了产后抑郁症,成天想着死。我不放心她,就把我妈从农村接过来帮忙带孩子,再就是看着她,怕她想不开。我妻子趁着我上班,趁着我妈午睡,吃了一大瓶安眠药,等到我妈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人送到医院没有抢救回来。”年轻男子说完这话,双手捂着脸就痛哭了起来。
我能看出来这个男子没有被鬼附身,她的妻子也仅仅是进入到他的梦中,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事,我应该能帮你解决,我需要你带着我去你妻子的坟前看一眼。”
“好的!”年轻男子对我答应了一声。
从道尊堂走出来,我让年轻男子在旁边的纸扎店买了些金银元宝和纸钱,然后又让他买了蜡烛和香。
这个年轻男子姓谷,叫谷少东,今年二十九岁,开的是一辆黑色老式别克君悦轿车,谷少东的工作是在工地开塔吊。
“对了,你老婆平时喜欢吃什么,你再买点什么。”离开福源胡同,我对谷少东说了一句。
“我老婆喜欢吃榴莲,还喜欢吃小糕点,我一会就去买点。”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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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一章 张宜春不敢说实话(2/2)
少东在回我这话的时候,声音还有点哽咽。
谷少东买好东西后,我们俩就向他妻子的坟地赶去。
谷少东的妻子葬在他农村老家后面的一座小山上。因为谷少东的妻子是横死之人,进不了祖坟地,她的坟孤零零地葬在一棵松树下面,周围百米的地方看不到第二座坟。
谷少东将吃的东西摆放在她妻子的坟前,随后又将香和蜡烛点燃,接下来谷少东蹲在地上烧纸钱和元宝,他本来有话要跟自己的妻子谈,想到这几天自己做的噩梦,他又不敢说什么。
谷少东妻子的坟前没有立碑,所以我不知道她妻子的名字。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我向谷少东。
“我妻子叫李秀娟。”
“李秀娟,听你丈夫说,你近段时间一直托梦给他,让他下去陪你,有这会事吧?。”我把话说到这儿,周围突然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
这阵阴冷的寒风吹得我和谷少东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阴冷的寒风还将地上正在燃烧的纸钱和金银元宝吹起四五米高。看此情况,葬身于此的李秀娟应该是听到了我说的话。
“你在下面自己孤单,想让你丈夫陪着你,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得想一想,你们俩还有个孩子,孩子已经失去母亲了,他要是再失去爸爸,那真就成孤儿了,还是放过你男人吧!”我对着这座孤坟商量道。
我的话音刚落下,周围刮起的阴冷寒风瞬间就停了下来。
“现在你死去的妻子,能听到我们说话,你跟你妻子聊聊吧!”我对谷少东说了一句。
“我本应该早点过来看你,可我真的是没时间,早上五点就要去工地上班,晚上七八点下班,下班回到家中还要接替我妈照顾咱们的儿子,现在这个家真的离不开我,如果我到下面陪你的话,谁赚钱养咱们儿子。我答应你,等我把儿子抚养成人,结婚生子了,我就到下面陪着你。”谷少东说到这里,便咧着大嘴哭了起来,哭得无比伤心。
听了谷少东的哭声,我心里面很不舒服,也有些同情谷少东。
烧完纸钱元宝后,我和谷少东便离开了,谷少东每走两步,就会回头看一眼,脸上露出一副不舍的表情。
谷少东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和我谈起了她的妻子,还给我看了她妻子的相片。
“从相片上看,你妻子这个人的性格应该很开朗呀!”
“我妻子以前在金店上班,人长得一般,性格确实是很开朗,我和她在一起,也是喜欢她那开朗的性格。”
“那她怎么就变抑郁了呢,是不是你给她气受了”
“自从我们俩在一起,我对她就像对待祖宗一样,想吃什么买什么,想穿什么买什么,从不敢惹她生气。倒是她的娘家人,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没少惹她生气。她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她的父母在她四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母亲再婚生了个儿子后,便没有管过她。她父亲也找了个媳妇,对她也不是很关心,我妻子是跟着她奶奶长大的。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岳父一分钱都没出,还跟我们家要走了八万块钱彩礼。后来我妻子去找我岳父这钱,我岳父不仅没给,还打了我妻子,骂我妻子是白眼狼,胳膊肘子向外拐。从那以后,我妻子就变了。她觉得对不住我们家,当时要八万彩礼,想着要带回来,结果被他父亲给坑了,当时我们一家人都劝她,钱没了可以再赚,这并没什么,可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从我媳妇生孩子到我媳妇服安眠药自杀这段时间,我岳父都没有过来看过我妻子和孩子,若是他能多给我妻子一些关心,我妻子就不能自杀。我妻子走了大半年了,我一直无法从这件事中走出来,我多么希望有一天回到家中,能看到她在家里做好饭等着我。”
谷少东说到这里是泣不成声,他将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就大哭了起来。
“这个当父亲的,可真是太过分了!”
“我妻子出殡的那天,我岳父来闹,埋怨我害死了他的女儿,让我们家拿出十万块钱赔偿给他,那天我和我岳父打了起来,后来警察都赶过来了,警察得知我们家的情况,没有处理我,而是将我岳父带走,拘留一个星期。”谷少东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对我说道。
我望着谷少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而是对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两下,谷少东把我送到道尊堂时,我师父还没有回来。
“如果你妻子再托梦给你,让你下去陪她,你过来找我,我再想别的办法处理。”
“好的。”谷少东点头应了一声,就向外走去。
“你等一下。”我喊住了谷少东。
谷少东停下身子向我看过来,不知道我还要做什么。
我拿起之前画好的一张护身符咒叠成三角形递给了谷少东。
“这是护身符咒,带在身上可以辟邪保平安,记住了,千万不要让符咒粘水,一旦弄花了符文,就失去了功效。”
“谢谢你了!”谷少东从我手里接过符咒,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谷少东没给我钱,我也没跟他要钱,毕竟我只动了动嘴皮子。
昨天晚上蔡洪把茶几打坏,师父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在沙发下面还有一些碎木屑没有收拾。
我拿着扫把将碎木屑扫出来时,发现一个收魂袋。我拿起收魂袋看了一眼,想起这收魂袋里面装的是女鬼程蕾的魂魄,我用手使劲地对着自己的脑门拍了一下,我把她忘得是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