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面相尖酸刻薄(1/2)
“师父,虽然我不懂得看面相,但我能看出来今天讹你的那个老娘们面相不太好,看着就像一个尖酸刻薄之人。”赶往张泽宇家的路上,我回想起上午发生的事,对陈远山说了一声。
“那女人的面相确实不太好,她印堂窄小,看问题总是往坏处想,总是想一些别人想不到的偏激面,不但对别人刻薄,对自己也不放过,性格不是很好,而且有一点小事,都会放大无数倍,刻薄到让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她额骨高耸,鼻梁还有点起节,这样的女人,嘴硬的程度如同一块石头,没理辩三分,而且最不能体谅男人的苦衷,她牙床外露,说话如刀子,句句割心痛,再就是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她下巴尖细,一般这样的女人心胸比较狭隘,特别喜欢在小事上紧紧计较,人际关系比较差,不会说话,很难相处。”陈远山对我详细地说道。
听到陈远山说的这些,让我想起了我们村的刘三婶子,刘三婶跟今天上午见到的那个女人面相比较像。刘三婶子也确实是那种刻薄之人,满嘴仁义大道理,人品却十分的差劲,不孝顺公婆,和大姑姐闹的就跟仇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成天埋怨自己老公赚的少,背后议论人家的是非,别人过得比她好,她嫉妒人家,别人过的不如她,她瞧不起人家,我们村里的人都不喜欢她,大家看见她也就是面子上能过得去。
根据李主任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张泽宇家。张泽宇住在一个名叫芳清园的老旧小区,这小区的楼龄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年,一共有十栋楼,每一栋楼六层高,全都是步梯楼。
张泽宇家住在六号楼二单元三零五室,找到张泽宇家的住处,陈远山伸出右手对着门轻轻地敲了三下。没人给我们开门,屋子里也没有人应答。
“师伯,会不会是不在这里住了!”徐燕念叨了一嘴。
陈远山又抬起手对着门拍了三下,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没人给我们开门。
我们三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隔壁三零六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六十七八岁的老太太。
“老姐姐,我想问一下,这家人是不是姓张?”陈远山指着三零五室问向老太太。
“这家人是姓张,你们找这家人有什么事吗?”老太太问我们这话的时候,警惕地打量了我们三个一眼。
老太太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我和徐燕,她的眼神在陈远山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比较长,估计在她的心里面,这个陈远山不像是个好人。
“老姐,我叫陈远山,是张泽宇的大学老师,当年张泽宇大学没毕业就选择退学,我一直觉得很惋惜,今天倒出时间过来看他一眼!”陈远山对老太太撒了个谎,说明自己的来意。
我向陈远山的脸上看过去,这个陈远山撒起谎来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让我无比地佩服。
“这事说来话长了,你们到我们家坐着吧!”老太太指着他们家对我们招呼了一声。
“那我们就打扰了!”陈远山恭敬的对老太太说了一声,就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老太太家也就五十多平米大,没有客厅,有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小餐厅。在餐桌旁边有一个神龛,神龛里放置着一个老人的黑白照片,这个老人应是老太太的丈夫。
老太太把我们招呼到大卧室里,让我们坐在大卧室的沙发上,她热情地给我们端来了一盘草莓。
“老姐姐,你这太客气了!”陈远山不好意思的对老太太说了一声。
“你们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别放不开!”老太太说完这话,就抓起草莓往我们三个人的手里塞。
“谢谢!”我们三个人不好意思拒绝地对老太太说了声谢谢,就吃起了草莓。
“老姐姐,你我们说一下张泽宇家的情况。”陈远山迫不及待地问向老太太。
“张海洋和于桂琴是张泽宇的父母,为人特别好,张海洋在齿轮厂上班,于桂琴在中心小学门口支了一个摊煎饼,家里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张泽宇考上大学,念的是师范专业,张泽宇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老师。张泽宇上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还把对象带回家好几次,那丫头我见过,人长得很漂亮,据说家里条件也不错,张海洋和于桂琴都很满意。两个人快要毕业的时候,突然就分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听说那女孩想不开自杀了,张泽宇因为这事悲伤过度变成了傻子。那孩子是我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学习好,懂事,孝顺,还乐意助人,我老头子去世的时候,他还在上大三,为此事请了三天的假,忙里忙外的跑,帮着买东西,记账,真是太可惜了!”老太太说到这里,难过地掉下了两滴眼泪。
“老姐姐,你再继续往下说。”
“张泽宇这孩子变成傻子后,被自己的父母锁在家中,张泽宇不是在家里面砸东西,就是嗷嗷的叫,刚开始大家还能理解,觉得孩子太可怜了,根本不在意这些,可时间长了后,大家都有点烦,毕竟有点扰民,于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就找到了张海洋和于桂琴两口子说了这事。张海洋和于桂琴商量了一番,打算搬到农村跟张泽宇的爷爷奶奶一起住,这样就不扰民了。没过多久,这一家三口就搬走了,他们把房子交给中介公司,帮忙代租出去。现在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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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面相尖酸刻薄(2/2)
这房子的是一对年轻的小两口,都是外地人,白天都在外面打工,只有到了晚上才回来。”老太太继续对我们说道。
“老姐姐,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张泽宇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是在农村住着。”老太太摇着头对陈远山回道。
“那你知不知道张泽宇父母的联系方式?”
“我有他们两口子的电话,记在了一个电话薄上,你们等一下,我找找!”老太太对我们说了一声,就开始找张泽宇父母的电话号码。
老太太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把家里的抽屉,柜子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张泽宇父母的电话号,老太太累地是满头大汗。
“我记得我把两个人的电话号码写在了一个电话簿上,怎么就没有了呢?”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嘴。
“老姐姐,既然找不到了,那就别找了,我们去一趟中心小学,找一下张泽宇的母亲,就知道他们家的住处了。”陈远山说完这话,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老太太热情的把我们三个人送到了小区大门口才返回去。
陈远山又开着车子向市中心小学驶去。
市中心小学的对面,有两家卖煎饼的摊位,这两个煎饼摊的老板都是女的,年纪看起来也不相上下。
“小何,你去询问一下,哪一个是张泽宇的母亲。”陈远山将车子停在路边对我吩咐了一嘴。
“师父,我找到张泽宇的母亲,对方问我是谁,我该怎么回答她?”我反问陈远山。
陈远山被我问的这个问题,难住了。
“师父,还是你去比较合适,你还说你是张泽宇的老师,毕竟你撒起谎来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见陈远山不说话,又对他说了一句。
“噗呲”一声,坐在副驾驶上的徐燕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地笑喷起来。
“什么叫我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陈远山黑着脸子问向我。
“师父,我这是在夸你。”
“你们村的人,都这样夸人吗?”
“我,我,我。”我望着陈远山吱吱呜呜的说不出来话。
陈远山无奈地摇摇头,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我和徐燕也下了车跟在陈远山的身后向那两个煎饼摊走去。
“请问你叫于桂琴吗?”陈远山问向右面煎饼摊的老板。
“在隔壁了!”中年妇女指着隔壁的摊位,没好气地回了陈远山一嘴。
这个中年妇女与于桂琴肯定是有点过节,要不然的话,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
“请问你是于桂琴吗?”陈远山问向另一个煎饼铺老板。
“我是,你是谁呀?”于桂琴反问陈远山。
这个于桂琴看起来约有五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也就一米六五高,身材较瘦,面容苍老,满头白发,他给人的感觉很沧桑。
“我叫陈远山,是你儿子张泽宇的大学老师,我之前去了你家以前住的小区,你们家邻居说你们一家三口早就搬出来了,然后我就找到这里,我想看望一下你的儿子。”
“原来是泽宇的老师,我儿子精神不太正常,被我送到农村了。”于桂琴在对陈远山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的儿子?”陈远山问向于桂琴。
“陈老师,现在我儿子变得疯疯癫癫,说话语无伦次,你还是别去看了!”
“张泽宇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当初没有毕业就选择退学,我对他的选择感到很惋惜,这几年我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他,他已经成了我的心病,希望你能够带我见见他,了我一份心愿。”陈远山对于桂琴商量道。
“那好吧,我带你去!”于桂琴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
于桂琴将煎饼铺关了后,她骑着电动车在前面带路,陈远山开着车子跟在后面。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市东郊区的一个农村。于桂琴居住在农村的家,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三间小瓦房。
我们跟着于桂琴来到西面屋子,看到西面屋子的炕上有一个高大的不锈钢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不修边幅,浑身脏兮兮的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一条蓝色运动裤,这屋子里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青年男子看到有人进来,他双手抓着笼子的两根不锈钢管,望着我们四个人发出“嘿嘿”的傻笑声。
“月如,你来了!”青年男子望着徐燕咧着嘴笑着说道。
“我儿子的事,你应该知道,自从他的女朋友上吊自杀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和我男人那几年带着他去了很多家医院,都没有把他的疯病治好!”于桂琴指着自己的儿子,红着眼睛对我们述说着。
“师伯,看样子他是爽灵魂出了问题!”徐燕打量一眼张泽宇,小声的在陈远山的耳边念叨了一句。
“我看也像是爽灵魂出了问题!”陈远山回了徐燕一嘴后,他伸出右手快速的抓住了张泽宇的右手腕。
张泽宇看到陈远山伸手抓住他的右手腕,他的脸上先是出现一丝害怕的表情,然后张着大嘴向陈远山的手腕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