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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阻击者 第两百五十章 家国天下

   第三卷 阻击者 第两百五十章 家国天下(1/2)

虽然明知与大帅哥派普比起来,自身确实没办法吸引女性。

但被美女当着面直接无视,我这心里还是有点小梗塞啊。

还好,借这个瞬间,我看清楚了来人虽然也是红发,然而身材却非常高挑,完全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位小巧美女。而且,这位高挑的美女我还似曾相识的味道,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对于美女的邀约,派普自然没理由拒绝,微笑着将手里的酒杯递给我,然后挑衅似得对我挤挤眼睛,欣然牵着美女的小手走到了舞池中。

我一肚子酸水差点爆炸,恨不得将手里的酒杯扔了,但又怕掉下去砸着花花草草。

“怎样,跟个大帅哥做朋友,很吃亏吧!”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我身边响起,扭头看才注意到是那位国防军军人模范,11装甲师的莱因哈特。

“上校,呃,不不,将军阁下说笑了。我并不嫉妒自己的老上级长得帅!”

一开口才注意到,这位国防军的精英也跟我一样升级了,殷红的领章配上金色矢车菊图案,已经分明向我昭示着,我这位老朋友位列将军的行列了。

与我们党卫军不同,国防军陆军没有准将一衔,所以上校之后,直接就是少将,而此刻莱因哈特就是两片矢车菊领花配金银两色丝绒肩章。估计是这位能干的国防军精英又干了什么大事,所以才连升了两级。

“好了,放松,你我老朋友了,别这么见外!”

莱因哈特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将举着两杯红酒放到一旁的桌上。

我顺势放下,随即笑着说道“可以啊,老朋友,现在已经是将军大人了,可喜可贺!”

莱因哈特年纪比我略大,但估计也就跟派普差不多,年纪轻轻就位列将官,这确实非常人才。

但此刻他却将脸色一暗,“这时候就算是给我个元帅当,又有什么意义?”

我瞬间听出来他的言下之意,确实,帝国大厦就要倾倒之际,再高的官也无可用之兵。

“好了,不谈这个。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被莱因哈特一问,我肚子里压抑已久的那股气总算爆发出来,“别提了,莫名其妙就被迪特里希上将给带到这里来了。”

“哈哈,原来如此。听你这口气,你似乎对上将大人强行带你来很不满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大战在即,我们还跑来莺歌燕舞的地方喝酒,这有点太离谱了。”

莱因哈特闻言,刚刚才还笑着的脸蛋,一下自己就沉闷下来,“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开的什么舞会?”

我特么怎么能知道,我甚至还没来过这破地方,很自然地摇了摇头。

莱因哈特一脸恍然的表情,随后靠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又用另一只手为我指着舞池,“你仔细看看舞池中的人们,就没感觉出点什么来?”

我顺势望去,发觉此刻不论是跳舞的男女,还是在桌前小聚的男女,无一例外都比较年轻,而且男的都是军官,女的都是身穿华丽宴会舞裙的妙龄女子。

而仅有的几个年纪比较长的,诸如老爹和戈培尔,甚至后来的施伦堡等人,他们却非常自觉的,或者都坐在室内喝酒聊天,或者透过玻璃对外面的青年男女指指点点,却并没有出来掺和年轻人的舞会。

“难道,难道~”我若有所悟地转头看着莱因哈特,而对方则笑着点点头。

“是的,你错怪迪特里希上将了,他可是一片好意哦。”

尼玛,闹了半天,这居然是一场大型的军人相亲会。只不过,碍于场合的特殊性,自然能参与的人员都是上面精挑细选的。

想明白这个问题,我不自然地又扭头看了看舞池中派普,而此君正搂着那位高挑的红发美女,时不时对我挤眼睛。

我气不打一处来,在我这副身躯的旧记忆中派普可是早就已婚了,这混蛋居然还好意思来掺和这事儿,就不怕后院着火吗。

“哈哈,巴里特你实在太逗了,你难道没感觉出来,你那老上级是在为你打掩护?”

为我打掩护?打什么掩护?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身边人,但对方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那么,将军阁下您呢,难道不去跳一曲?”

莱因哈特见我忽然用敬语,脸色不自然地扭头看了我一眼,在得知我并没有恶意之后,笑了笑,“我们家有威廉延续就够了,我现在实在没心情谈什么感情,尤其是在现在的第三帝国。”

我本意只是试探一下这位年轻高官到底有没有婚配,毕竟他从来没说过,而且两次去他家也没有见他介绍自己的老婆。却不曾想引起了老朋友深沉心思,让我不禁暗暗自责。

正在这时候,一支舞曲结束,舞池中的男女们相互施礼,或者相约离开到一边小坐进一步加深了解,或者就各走各的继续选择下一个目标。

按理说,派普此刻应该跟那位红发美女施礼告别才对,毕竟他已婚,再继续那就成了婚外情了。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混蛋居然弯曲着左手,一脸得色地领着那位美女走了过来。

我望了莱茵哈特一眼,却发觉身边人脸上满是笑意,似乎习以为常一般。

一脸得色的派普领着那位身材高挑的红发女郎走近后,先向莱因哈特点点头,然后看着我,“卡尔中校,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希尔德小姐。”

希尔德,我怎么这么耳熟。

但对方并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直接挽着自己的裙摆向着我微微一倾。我不敢怠慢,只能右手按着自己左胸,将上半身弯曲尽90度,“认识您很荣幸,希尔德小姐。”

这个叫希尔德的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随后却把自己的芊芊玉手往莱因哈特一伸,“那么,莱因哈特,你不来陪我一曲吗?”

莱因哈特扭头来对我微微一笑,随后也作出绅士邀请女贵宾的动作,右手抬着对方的小手,深深鞠躬,然后当真就领着希尔德走向舞池。

恰好这时,下一曲也开始了。

这名叫希尔德的红发女子那主动性已经让我看傻,我去,这特么还是位交际花啊?!

“别犯傻了,他们两家是世交,这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派普的吐槽点醒了我心中的一团乱麻,也记起了这个希尔德确实是我曾见过的人,就是那位给威廉的未婚妻整理婚纱的红发美女。只不过,当时她穿着很普通,也没有刻意打扮,跟此刻舞场之花的形象确实差距很大,才让我一时没有想起来。

“难怪他两这么熟。”

派普对我的吐槽嗤笑了一声,俨然在笑我无知,“对了,你怎么不找美女跳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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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阻击者 第两百五十章 家国天下(2/2)

你妹,跟你大帅哥在一起,谁特么还能青睐我啊。

“长官别说笑了,你看我额头上两个伤疤,正常人早就吓跑了,还能跟我跳舞?!”

派普当真仰头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居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再次把我气得一肚子白眼乱翻。

我正欲强烈抗议,却发觉塞普老爹隔着会客室的玻璃在向我招手,我赶紧指了指自己,却又发觉老爹转而指着我前面背对着他的派普。

“长官,老爹在找你,赶紧去吧!”

派普赶紧转身,随后却又扭头过来笑着对我说道,“没事,老爹让我去汇报任务进展呢。嗯,我会跟他说进展很顺利。走了,你自己慢慢看美女,选中哪个主动点啊,别跟个木头似的!”

看着老上级的背影,我气得一抬头,直接转身趴在栏杆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山顶黑幕,再也不想回头看身后灯红酒绿的现实。

有意无意间,我再次看向萨尔茨堡那片灯光,看着那片灯光,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巧的红发美女在向我招手,不自觉间就这么看走了神。

“巴里特,你看啥呢?”

莱因哈特的呼唤让我回到现实,转身看却发现就他一个人,那位叫希尔德的高挑美女早不见了踪影。

“哦,没啥,想到一些事。怎么,将军阁下不跳舞了?”

莱因哈特白了我一眼,“真没想到你这小子醋劲这么大,那位希尔德虽然是在跟我跳舞,可她一直都在看你,而且还有意无意总是问我有关你的情况。”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次,莱因哈特直接白眼望天,长叹一声,才笑着对我说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那她人呢,我怎么见不到了?”

“人家可是名门闺秀,你不至于这么急吧!”

我立马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赶紧将头别开,不敢再跟身边人对视。

结果一转头又看到身边的小圆桌已经坐着一位身材瘦小的国防军少校,只不过他是背对着我,让我一时无法看出他的面貌。

正在这时候,舞曲再次开始,毫无意外地,莱因哈特这个抢手货立马就被美女拽走,而我也再次落了个清净。

看着莱因哈特扭头过来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真想一脚踹翻他,我去替补上。

不自觉的,我竟然将我不喜欢的红酒拿到了手里。

“少喝点!还有,可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异常熟悉,又有些酸冷的男中音差点让我将满口的红酒喷出来。

“瓦伦,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我不来,我怎么向我妹妹保证?!”

“你胡说些什么啊!我现在哪儿来的这种心情!”

“哼,没有就好,我可是一直盯着你,那个红发的高挑美女,你看了好几眼!”

我实在不敢相信,瓦伦这小子居然已经妹控到了甘当怨妇的程度。

我没好气地坐到他身边,正打算伸冤,一个仪态优雅的女子已经走到我们身边。

“少校,愿意跳支舞吗?”

正在跟我怒目对视的瓦伦,估计没料到此时会有人点他下场,想要跟我对骂却又不敢得罪主动邀约的女性,那表情,我看着就差点笑喷。

只不过,等瓦伦走后,我又落得一个人喝闷酒。

几次三番,我索性将小圆桌挪到栏杆旁边,一个人面对着漆黑的山顶独酌起来。

“看起来,这些美女都不懂得欣赏啊!”

一个陌生的低沉男中音在我耳边响起,扭头一看,居然是帝国生产部长施佩尔。此时他正端着一杯高脚的酒杯,里面装着透明的淡黄色液体看着我。

“可以拼个座吗,卡尔中校。”

我正打算站起身来施礼,却被他轻轻按住,“不必,不必,坐下,我们随意聊聊。”

聊聊,我特么跟你不熟啊,聊什么,联想到他与小胡子的亲密关系,我不自觉地拨高了心里的警戒线。

“元首刚刚来过了,但很快又走了。”

我听得心里一惊,但更吃惊他为啥跟我提这些。

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施佩尔笑了笑,示意我放松,“帝国太多的事情等着元首去处理,他不可能有时间来管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了。”

我苦笑一下,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就是帝国的栋梁,而你们的下一代就是帝国的希望,元首一直很重视这件事,只是现在,你也知道。”

施佩尔举着自己的高脚杯小酌了一口,又笑了笑,笑得实在很勉强。

“卡尔中校,我这边会尽一切可能配合你们,这一次我们真的是孤注一掷了,全拜托了。”

尼玛,这责任我特么可背不起啊!我感到必须得说点什么了。

“部长阁下,战争的事,我同样会竭尽全力。但是,您也知道,战争并不是由我们单方面就能决定的事情。”

施佩尔摆了摆手,似乎不愿意听下去。

“我不是要你保证什么,我是希望你们能活着回来。”

这一次我直接睁大了眼睛,我实在搞不懂这位小胡子身边的红人,此言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是来探听我的忠心的?

“别紧张,美国人对我们的轰炸越来越剧烈,我实在看够了人民的苦难,战争的结果对我来说已经没意义了,但我希望我的人民能过得尽可能的好一点。”

施佩尔有些微醉,但语句却非常清晰,让我摸不透他这番话到底是心里话,还是要套我的话。

“阁下,您对人民的关心,我非常理解。”

施佩尔再次摆了摆手,似乎对我这样的奉承话已经听多了。

“别说这些漂亮话,难道卡尔中校就没有牵挂的亲人吗?”

我万万没料到施佩尔会在此刻点中我的死穴,确实,身在柏林的母亲一直是我的心头病。本来这一次休假我就打算劝说母亲搬去奥地利山区居住的,谁曾想整个休假我全被使唤来使唤去,根本就没有自由时间。

“阁下,对于您的问题,我只能这样回答。”

“嚯?说说看。”

“家庭是组建国家的基础,而人民是组建家庭的基石。我也是血肉之躯,我也有生养我的父母。说我不担心自己的亲人的安全,显然是无知。只不过,我也知道,如果我们不去前线抵抗,那么他们的安全将更无保障。”

施佩尔扭头看着我,久久不再说话。

直到舞会结束,我们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再也无话可说。

到最后,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